寒季杳就是這樣想的。
從那以後,向來懶散的他就變得異常的勤刻苦起來,而寒老爺子與寒淩,也察覺到了他的變化,不僅待他愈嚴格。更不時將他帶在邊教導,好在寒季杳本就是個聰明絕頂之人,倒也他著實學了不東西。
不過……
寒季杳想起自己這段時間所學的東西,心裏總覺得有些怪異。
跟在父親邊看父親是如何理朝中政務的,這倒不奇怪,他怎麽也是寒氏子弟,將來若不是真要做個閑散公子哥,總會朝為的,提前習慣這些倒也正常。
可是,被父親和祖父要求與他們一起看朝廷邸報,並分析治國之策等等……
治國之策,普通的朝臣,需要知這些嗎?
這,難道不該是皇上才需要掌握的?
這些,寒季杳心裏不時便有這些紛的思緒閃過。
但是,在看到迎麵走過來的幾個人時,他卻再顧不得去想這些了。
哪怕已經時隔大半年,再見到止歌,寒季杳仍止不住的心跳加。
他上前幾步,正準備些什麽,卻又看到了止歌後跟著走來的蕭靖北。
蕭靖北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讓寒季杳有些莫名的憤怒。
這裏可是寒老爺子的居所,府裏除了父親以外,便再無旁人可以接近此,就連他,也是到今才得了祖父與父親的肯得以進。
可蕭靖北,他一個外人,憑什麽就能有這樣的殊榮?
寒季杳看著蕭靖北,眼中的怒火就似要噴出來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會如此憤怒,到底是因為蕭靖北可以進寒老爺子的居所,還是因為蕭靖北是止歌的夫君。
他長到二十幾歲,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想要娶來做妻子的人,為何那個人卻會為自己名義上的姑姑?
寒季杳的心底深,一直藏著這樣不甘的憤怒。
寒老爺子與寒淩是何等敏銳之人,自然第一時間現了寒季杳的異樣。
想起寒夫人曾與他過的事,寒淩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季杳!”
心裏卻在想著,他的兒子,竟然曾經過想要娶素素過門的念頭,這可不就是荒唐嗎?
寒季杳因寒淩這一喚而驀地回過神來,想到這是在祖父與父親跟前,他心中一凜,生怕被寒老爺子兩人看出什麽異樣來,然後趕收回目,恭恭敬敬地對著止歌與蕭靖北施了個晚輩禮。
“季杳見過姑姑、姑父。”
“姑父”二字,他幾乎是咬著牙出來的。
寒淩又看了寒季杳一眼,這才側讓到一邊,待寒老爺子先進了院子,才道:“都進來吧。”
幾人魚貫而。
蕭靖北和寒季杳都是第一次進到這院子,對裏麵那與眾不同的家擺設都驚訝不已,不過看寒老爺子兩人與止歌都一副稀鬆平常的神,便也隻把心中的驚訝了下來。
來到書房坐定,寒老爺子看向寒淩,“盜賣糧一案,可已經統計清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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