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里過去會所起碼要走十五分鐘,總不至于為了換個服再走回去。
沈憶慈有點犯愁,他是男人倒是沒什麼顧忌的,但可是的啊……生總不能隨隨便便上吧?
于是,剛剛還在腦海中幻想著全方位占領對方的沈憶慈,一下子就慫了。
扭扭的將服放在面上,“其實我服厚的,也沒怎麼,還是別換了吧……”
葉均澤故作明了輕輕點頭,“明白了,怕看。”
“我不是,我沒有。”沈憶慈否認三連,繼續言不由衷,“我是真的覺得不冷。”
說完,鼻子忽然一陣酸,一個噴嚏響亮的打了出來,還正好對著葉均澤的方向。
沈憶慈保持著彎腰的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麼時候打噴嚏不行,偏偏這個時候,現在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下一秒頭頂便落下一道清冷的聲音,“哦,不冷。”
“……”
沈憶慈默默直起腰將臉轉向窗外,想說點什麼,卻語言貧瘠的不出半句。
“不是說喜歡我,不是喜歡到怎麼都行,我還沒想怎麼樣呢,換個服就不放心了,哎,果然人的話是不能信的……”
葉均澤一邊說一邊嘆氣,好像真的對很失一樣。
沈憶慈就經不住這種激將法,對來說,懷疑的就等于懷疑的人格。
骨子里的小叛逆一下高漲起來,心一橫,“我沒有不放心你,只是覺得有點麻煩,換就換啊!”
葉均澤眼底笑意一閃而過,中肯的點了點頭,“那就換吧。”
沈憶慈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總有一種自己被算計的覺,但話已經說出口,似乎也沒有退的余地了。
重新將服拿起來,上面的味道依然清爽好聞,但現在卻沒心沉醉其中了。
弱弱的開口,“你、你閉上眼睛。”
葉均澤見一副恥想哭的樣子,怕真的把人哭了,還算好說話的把眼睛閉上了。
沒了被注視的力,沈憶慈松了口氣,將服抻平后,把外套下來放在一旁,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見他說話算數沒有睜開眼,手去。
今天穿的套頭款式,保險起見,先將兩條胳膊從袖子里出來,把整件服都掛在脖子上,兩條白纖細的胳膊穿進衛袖子里,一點穿一點,慢慢往里蹭。
葉均澤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悄悄將眼皮掀開一條,穿的很小心,神繃且專注在手上的作,完全沒注意到他在看。
但是不管多麼小心翼翼,不可能真的一點都不出來,好幾次抬手的時候,里面黑蕾都若似現,連同那被包裹起來的凝白皮……
看著跟個小蘿卜頭一樣,材倒是意外的好,臉長的很,每次葉均澤想要做點什麼,都會讓人有種欺負小孩的錯覺。
可看到的材之后,之前的想法完全顛覆了,這哪里是小孩兒,火辣的要命啊……
早上失控一次,現在又來,葉均澤憋的有點吃不消。
男人視線越來越直接滾燙,沈憶慈后知后覺的轉過頭,對上那雙掙開的黑眸,低呼一聲連忙抬手去擋。
葉均澤作迅速的解開上的安全帶,大掌撈過的后頸在手中慢慢的同時,將整個人都按進了懷里。
冗長的一個吻,隔著車子的中控臺,葉均澤整個人都快過去,他來勢洶洶,沒有淺嘗輒止的克制,也沒有早上循循善的耐心,從靠過來的那一刻就是充滿.的直接與赤。
葉均澤不太想忍了。
不再滿足于接吻帶來的,溫熱的掌心上的腰,的腰真的很細,兩只手掌就能掐過來,皮白的晃眼,像是上好的脂玉,讓人想要破壞,留下痕跡。
沈憶慈所有的都被他帶領,像是又回到了海面上,眼前的男人是唯一的浮萍與依靠。
曾經無數次對吐出惡劣字眼的,此時正熱切的親吻著的頸子,沈憶慈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咬自己,卻不自的想要靠的更近一些。
在男之事上,葉均澤練的,練到只要他肯,就沒有人能拒絕的了。
他索將人抱進懷里,椅子放到最后,的后背抵在了方向盤上,上的服還沒來得及穿好便被他再次弄。
小姑娘一雙大眼睛泫然泣,像是要哭出來,但他知道不是想哭,能接更多更多。
葉均澤又吻了過來,沈憶慈招架不住的摟住他寬闊的肩頭,他上服完好如初,只有衫不整,這樣的對比讓的想把自己遮起來。
“別擋……”
低沉喑啞的嗓音在耳邊乍響,“很。”
“嗚……”沈憶慈忍不住嚶嚀一聲,眼尾都染上了漂亮的紅暈。
葉均澤看著上被自己掐出來的紅痕,雖然只是一瞬便消失,但還是蟄紅了眼,他將人在方向盤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沉沉吐出,“怕嗎?”
沈憶慈忍不住抖了抖,聲音的厲害,“有一點……”
他作沒停,修長的手指最終沒的中……
那雙銳利的眼眸也蒙上一層水汽,“怕麼。”
沈憶慈將臉埋在他口,點點頭,“怕。”
葉均澤停下了作,狠狠閉了下眼,里像是有火苗再燒,漲得難。
是怕的,甚至都在不自覺地抖著,不是不能強來,但他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忍。
等沈憶慈回過神來時,眼前的男人已經在親手給穿服,掉,黑衛很快套下來,他作又快又急,的鼻子被帽衫刮過,有點疼。
“你慢一點……”
男人脾氣很差的開口,“再慢一點老子就徹底忍不住了。”
“……”
沈憶慈明白過來其中的含義后,緩緩垂下腦袋,并沒有被他兇的低落,反而心臟加速跳著,不慨發脾氣的葉均澤也好帥好ma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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