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難道不知道嗎?!
“有這個力氣和我吵架,還不如趕往前游。”蕭謹行冷漠。
“那你閉!”葉棲遲吼。
就知道說風涼話!
要不是要費力托著他一起,估著都要游到對岸了!
也不至于還在河水中央。
蕭謹行抿了抿,那一刻居然就這麼忍了下去。
忍下去,沒再和葉棲遲再爭執。
葉棲遲也憋足了一口氣,拽著蕭謹行,往河對岸游去,每次想要休息一會兒,但凡由此舉的時候,蕭謹行怪氣的聲音就會在耳邊說道,“堅持一個時辰就到了。”
就咬牙堅持。
下一次想要休息一會兒的時候。
“堅持大半個時辰就到了。”
如此循環!
終于。
葉棲遲托著蕭謹行,游上了岸。
爬上岸之后,葉棲遲重重的的躺在了河岸上,大口大口的氣,一都不想。
蕭謹行也在河岸上躺下了。
雖然全程都是葉棲遲在使勁,但他泡了大半個晚上的河水,也會因為水的浮力而筋疲力盡。
他躺在地上,看著頭頂上已經開始,漸漸明亮的天空。
用了一個幾乎一個晚上,他們才上岸。
那一刻。
他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葉棲遲。
看著躺下好久,都還一直在著氣,口一直在上下起伏,整個人看上去仿若要虛了一般。
事實上,在河水里,他好幾次都覺得葉棲遲要堅持不下去了。
但卻每次,又了過去。
甚至。
沒有扔下他。
要是沒有他,葉棲遲應該很輕松就可以上岸。
他回頭,重新把視線放在了天空上。
他就這麼一直看著天空。
即使力支,也沒有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他怕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而現在,還不是他們可以真正休息的時候。
追殺他們的人不會泅水,但不代表他們不能找其他工渡河,找到一直船舶,亦或者自己做一個簡單的竹筏,就可以過來。
一旦發現了他們的影,他們想要再逃生,就本不可能。
他讓葉棲遲休息了一炷香的時間,冷漠的聲音說道,“起來了!”
葉棲遲剛睡著。
事實上,也沒想過睡著。
也知道此刻躺在這里最不安全,萬一刺客追殺了過來,他們就立馬被發現了。
但實在是虛到了極致,本沒辦法再爬起來。
就想著休息一會兒,等著恢復。
恢復能力自然比一般人強太多。
此刻就好像瞇了一會兒,神就恢復了一半。
聽到蕭謹行的聲音,雖然慶幸他沒有跟著一起睡著,但被這麼冷漠的醒,還是帶著些不爽。
“你對你的救命恩人,不會溫一點點嗎?!”葉棲遲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抱怨。
蕭謹行抿了抿瓣,難得的沒有和葉棲遲計較。
葉棲遲起。
皺了皺眉頭,“你還不起來?”
“我……不能了。”蕭謹行說。
剛剛就試過了。
好像,突然沒有知覺了。
葉棲遲明顯有些張,連忙蹲下查看,雙手著他的部,“沒知覺嗎?”
“有,但是沒力氣。”蕭謹行說,“不知道是不是水里面泡太久,凍僵了。”
“有可能。”葉棲遲嚴肅。
也不能自己嚇了自己。
說,“我先扶你起來,你看看能不能在我的攙扶下,勉強走路。”
“嗯。”
葉棲遲蹲下,廢了的把蕭謹行扶起來。
剛扶起來讓他站著。
蕭謹行就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了下去。
葉棲遲眼疾手快的抱著他。
結果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蕭謹行在了葉棲遲的上。
“痛!”葉棲遲忍不住了一聲。
這貨真的重得跟鐵似的。
蕭謹行倒是沒覺到痛。
不僅不痛,覺得葉棲遲的還有些。
此刻葉棲遲在他下扭。
大概是因為疼痛,所以不自覺的在著。
蕭謹行抿著瓣。
葉棲遲著緩解疼痛的那一刻,突然僵住了。
不相信的頓了頓。
又不相信的了。
“葉棲遲!”蕭謹行突然一聲怒吼。
葉棲遲差點魂兒沒有被嚇破。
“蕭謹行,你丫的現在嚇死我了你能活命嗎?!”葉棲遲也是火大無比。
“你往哪里了!”蕭謹行咬牙切齒。
“誰讓你有反應了?!”
“我!”
“我什麼我!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這種想法,你為什麼不上天?!”葉棲遲氣焰高漲。
蕭謹行臉都綠了。
“都是被河水凍,你怎麼就凍傷你了,你家兄弟卻……唔!”葉棲遲眼睛瞪得像銅鈴。
蕭謹行這狗日的!
這個時候居然親。
他不要命了是不是?!
“別說了!”好在,蕭謹行只是用堵住了的,并沒有做什麼,此刻也是很快,就放開了。
葉棲遲不自覺的了瓣。
如此不經意的小作……
蕭謹行直接把臉側向了一邊,然后冷冷的命令道,“背我!”
特麼真想一掌打死蕭謹行這狗日的。
他這麼大一個人,背得嗎?!
“本王死了,你們一家人都得陪葬!”蕭謹行又是威脅。
顯然是發現,和葉棲遲說什麼都沒用,只有尚書府好像能夠威脅,聽命于他。
葉棲遲深呼吸一口氣。
告訴自己,不和瘋批計較。
反正總有一天,也是分道揚鑣。
現在對他做的一切,就是看在那一萬年黃金份上。
畢竟,和誰過不去,也不能和錢過不去!
------題外話------
謝牡丹姐姐給我指出游泳在古代做泅水……
覺又寫到了新知識。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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