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四年前船上發生的事都告訴我,那我可以考慮一下。”
聽他說起四年前的事,阮輕語的瞳孔猛地一,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出賣了干爹被干爹發現,肯定會死路一條的。
可若現在不答應他,那被抓回去是遲早的事,現在是逃出來了,可是又能躲多久……
楚翊塵見狀直接關車窗,“鄭南,走。”
“是。”
鄭南發了車子,阮輕語看著車子了,崩潰地撲上去抓住了后視鏡,“我說!我說!只要你能救我!”
“公司門口咖啡廳見。”
他丟下這麼一句話車便開走了。
阮輕語絕的捂住了眼睛,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被抓回去肯定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暫時答應楚翊塵還有一線生機。
反正干爹已經拋棄了,又何必再聽他的話。
阮輕語到了咖啡廳,發現咖啡廳沒有人。
這家咖啡廳以前和楚翊塵常來,他來了也不說話,經常抱著電腦坐在那工作,就算不說話能陪著他也覺很幸福。
往日的記憶襲來,阮輕語紅了眼眶,他專門選在這個地方,是不是心里對還有一憐惜?
上了二樓正好看到楚翊塵坐在床邊,他完的側在燈的映襯下顯得俊逸非凡,要是沒有冉兮,他就是屬于的啊!
阮輕語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服,邁著優雅的步伐朝著楚翊塵走過去,快要走到他邊的時候才發現他對面位置上還坐了個人。
看到那人臉的時候,阮輕語的心瞬間冷如冰霜。
“阮小姐好久不見。”冉兮歪過頭朝招了招手,阮輕語恨不得沖上去撕爛那張臉。
自己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拜所賜,居然還有臉笑!
“塵哥,我以為只有我們兩個人。”
楚翊塵起走過去坐在了冉兮邊,“我要是單獨跟其他人喝咖啡,兮兮會生氣的。”
兮兮……阮輕語抿了抿,慢慢挪過去在他們對面坐下,心好痛。
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擺,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冉兮手輕輕攪著咖啡,漸漸地也就沒了耐心,“楚翊塵,你我來就是來讓我在這惡狠狠的讓盯著?”
“當然不是,說只要我救,可以告訴我任何事,我想問問關于背后之人的事,想著你可能也興趣,就你一起過來了。”以前楚翊塵沒這種覺,這段時間他都跟住在一起,雖然被止進房間了,但是每天能看到都覺得好幸福。
以前他肯定是眼神有問題,那麼好看的老婆居然被他晾了那麼久。
阮輕語看楚翊塵一直含脈脈地盯著冉兮,有些待不住了,便說:“塵哥,我只想跟你一個人說。”
楚翊塵牽著冉兮起,“那免談,我們家我老婆說了算,你既然不讓我老婆聽,那我也不聽了。”
老婆?
他居然稱呼冉兮為老婆?
而且還這麼親昵地牽著,阮輕語快瘋了,但是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如果楚翊塵不救,真的會被那些男人折磨致死。
阮輕語看還不說話,輕輕抿,“看來阮小姐還沒有考慮清楚,那我們先走吧,我的時間很寶貴,可沒空跟在這耗著。”
“好的,都聽你的。”楚翊塵笑瞇瞇地看著,像是一直搖尾的小狗。
若不是親眼所見,阮輕語決不相信楚翊塵還有這樣的一面,他在笑這件事就已經很恐怖了,更離譜的是他居然在彎著腰討好冉兮……
他們在一起的這四年,他從來沒有對笑過……
之前還能自欺欺人說楚翊塵心里或許有他只是他天生高冷,可現在懂了,他是真的沒有過,從來沒有過。
“呵呵。”阮輕語自嘲一笑,手抹去了眼角的淚,自暴自棄的靠在了沙發上:“問吧,你想知道什麼?”
楚翊塵:“你幕后之人是誰?他的老巢在什麼地方?”
阮輕語片刻都沒有猶豫,直接開口:“我是了干爹的指使來到你邊的,我和我父親都是替他做事的,至于老巢……我也不知道。”
“因為他在一艘巨大的游之上,那艘船除了補給的時候一直都在海上飄著,船上還有信號干擾裝置,本無法定位。”
冉兮眉心輕輕一蹙,沒有撒謊,當時在皮下植了追蹤混到了船上,但是警方依舊很難追蹤到位置,就是因為船上有信號干擾裝置。
“那你干爹的真名什麼?”
阮輕語搖頭:“我不知道,下面的人他老板,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他也從不在我們面前出真容,算起來,我已經四年半沒有見過他了。”
“那你們平時怎麼聯系?”
阮輕語看著楚翊塵的眼睛,有些掙扎,也有些猶豫,最后還是坦白道:“我沒有聯系他的方法,但是我和我的同伴一舉一都在他的監視下,他要找我的時候會通過其他人來聯系到我給我下發任務,而且每次接頭的都不是同一個人。”
“我因為潛伏在塵哥邊的任務失敗了了棄子,被他送給了一個七十幾歲的老頭,我真的每天生不如死,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你們要說話算話,救救我!”阮輕語恨死了現在的自己,明明是冉兮害變了這樣,可是還要低聲下氣地去求。
不過這也只是權宜之計,有朝一日,一定會把自己過的傷害連本帶利的找回來的!
“你在這里等著,我會安排人來接你去安全的地方,下次你老板聯系你的時候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要耍花樣,我能救你出火坑,就能再把你送回去!”楚翊塵冷冷的說完話,轉頭看向了他邊的冉兮,聲道:“兮兮我們回家吧。”
冉兮輕輕點了點頭,兩人并肩離開了咖啡廳。
其實不覺得阮輕語的話都是真的,這人本來就擅長算計人,肯定是留了后手的。
他看好表不對,便問了一句:“怎麼?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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