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哥哥，你自己有的，和我想給你用的，是兩回事，不沖突。”秦懷更無奈了：“我知道。”

　阿玉說得十分隨意，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在質上欠缺過，對錢財本就沒有。

　裳首飾什麼的，有團子在后面持，從空間商城里拉設計圖紙，全都是又符合這個時代又好看的。

　有時他們行程匆忙，等不及鋪子定制，王五郎和秦懷還會搶著學做裳，幾年下來，兩個人在紅上都有小。

　除了不會刺繡，其他都會了。

　現在阿玉穿的裳，有一半都是秦懷做的。

　上的配飾，有一半是王五郎做的。

　吃的東西，則是王七郎研究的，王七郎的廚藝很好，大家有時宿，都是王七郎幫忙制作吃食。

　阿玉還塞給他好多高級食譜，很多材料簡單，制作工藝稍顯復雜，味道就格外好。

　王七郎都已經打定主意，無論這次回去考不考得上，都跟阿玉借點錢，開個小酒樓試一試。

　而當初的小阿玉早已被養刁了胃口，這才了現在看起來無無求的阿玉。

　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大籃子蘑菇，秦懷就把赤兔出來，讓他把籃子先送回去。

　等他走了，秦懷又對赤甲說：“你去山里，打兩頭野，給七郎。”

　赤甲知道他是想支開自己，領命而去。

　“阿佑哥哥，你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小阿玉提了提子，又拍掉秦懷肩膀上的枯枝，指了指不遠的一棵高大的樹，“我們去那里聊吧。”

　樹很高，在山頂，不僅能看到風景，還能順便監視周圍。

　秦懷應了聲好，極為練地抱著阿玉飛上樹。

　他知道，阿玉就喜歡他用輕功，帶著飛來飛去。省時省力又好玩。

　為此，他日夜練習，如今輕功都快和赤甲他們不相上下了。

　上了樹后，秦懷看向小阿玉，有點不知該如何開口。

　“是很難說的事嗎？只要不是騙我，其他的事，你都可以先不要告訴我，等你想好了再說也可以呀。”阿玉笑著，一雙眼彎得像月牙一樣。

　當初瘦瘦小小的小姑娘，現在已經長得很高了，到了秦懷的肩膀，比同齡的姑娘都還高些。

　再長幾年，定然還能往上長些。

　“阿玉，我說想為你考一個進士，讓你當進士夫人。”秦懷斟酌著開口，“當了進士就要做，尤其是狀元，是要去翰林院當值，日后可能就在皇宮生活。你——”

　阿玉看著有些張的秦懷，忽然笑了：“阿佑哥哥，就這個呀？你是怕一個人去皇宮張嗎？這有什麼好張的，我們見了好多大了，他們不都差不多嗎？我覺得，天家和其他的大臣們應該也差不多，以后你也是，更不用怕他們了。”

　秦懷無語：“……我不是怕他們。就是，我進了皇宮，你日后是要嫁我的，皇宮里苦悶，你愿意——”

　他不知道自己皇子的份能不能恢復，甚至看秦皇后那樣子，還要把他推到太子之位上去。

　對于這些，秦懷不在意，前提是阿玉愿不愿意去皇宮生活。

　若是愿意，或者喜歡，他就和秦皇后達一致。

　若是不愿意，他就尋別的路。

　“可是，歷屆狀元，一般做兩年翰林就可以出宮做，有上進心和混得差的，最多六年也該出去了。”阿玉說，“今年你考狀元，做六年的，我剛好十五歲，就算那時候我們親，你也出來了呀。我怎麼會去皇宮生活呢？”

　秦懷：“……”

　看來，他選的話題切點不太對，阿玉總能給他歪到另一個角度去。

　秦懷深吸口氣，打算直接把自己的世告訴阿玉得了，反正他們已經彼此信任，而他此生最在意的人，也只有眼前的阿玉。

　“其實有件事，我想告訴你，是關于我的世。我的外祖是當今勇國公，而我的母親秦夫人，其實——”

　話沒說話，凌空一道利箭忽然來，不是朝著秦懷，而是向著阿玉。

　秦懷瞬間把阿玉攬在后，出腰間佩劍，將那箭矢砍斷。

　咻——

　卻不想，又一道利箭破空而來，從相反的方向，直指阿玉。

　“小心！”秦懷又砍斷迎面而來的利箭，已來不及扭，只得匆匆喊一句。

　話音一落，箭至前，阿玉抬手一擋，指尖赫然住一支箭。

　阿玉看著箭矢皺眉：“不認識的標志，做工有點糙。”

　【寶，別玩了，快下去。】

　聽到團子的話，也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了秦懷：“阿佑哥哥，我們下去，這里太容易被瞄準了。”

　躲在暗的人，看到一個十歲出頭、環佩玎珰的貴，眼也不眨就接住了暗箭，人都愣了。

　這一愣，就有一把劍擱在他脖子上，干脆利落一抹。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