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大學的JD。”
!!!
這是什麼樣的孽緣啊?!顧衍原本竟然也要去哥倫比亞大學念JD?
幸好自己沒去!否則在國被顧衍著吊打四年還不夠,去異國他鄉竟然還要被他著吊打三年嗎?
只是剛慶幸完沒多久,齊溪又猛然想起,顧衍也沒去,兩人最終又殊途同歸地終結在同一個律所同一個團隊里。
既生瑜何生亮。
這真他媽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他最近不搭理人,你也不要在意,他最近確實比較衰,之前還說,如果順利的話過幾天會帶朋友和我一起吃飯,結果就沒有然后了。”顧雪涵傷地說,“可能是被甩了吧,正好又被污蔑,導致格大變。”
齊溪覺得應該就是因為自己的鍋——顧衍表白失敗,生無可,所以可能對一切失去興趣,包括連追究自己責任都提不起神了……
連談都沒談上,這簡直是比被甩更悲傷的故事。
齊溪心里愧疚,只好主道:“顧律師,那您最近有什麼活盡量都安排給我,我多做點,讓顧衍輕松點,有時間好好整理收拾下自己的緒……”
顧雪涵抿了抿:“你就盡快把污蔑他的生找出來就行,讓他好歹出出氣,整天憋著是不行。”
“……”
齊溪的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表也變得十分僵,好在這時,顧衍終于接完電話折返了回來,顧雪涵也把話題繞了回來,開始給齊溪顧衍講了下一些新人的注意事項。
這頓午餐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顧雪涵的日程排得很滿,下午在另一個區還有一個庭要開,簡短又代了幾句,連甜品都來不及吃,就先買了單離開了。
于是餐桌上便只剩下了齊溪和顧衍兩人。
顧衍對自己還是理不理的,但齊溪抱著想要冰釋前嫌的心,因此主熱臉冷屁地找話題道:“你之前也申請到哥倫比亞大學的JD項目啦?我也……”
結果齊溪話還沒說完,顧衍就反應反常而激烈地打斷了:“誰和你說的?”
“你姐啊。”齊溪很好奇,“我呢,是因為我家里突然不支持我去,沒錢去讀所以來工作了,你又是為什麼放棄offer啊?很可惜呀。”
顧衍皺起了眉,顯然不想再多討論這個問題:“突然不想去了。”
還能這樣任?
不過這都不是什麼大事,齊溪唯一關心的是——
“那你看,我們以后也是同事了,還是一個團隊的伙伴,過去的錯誤我都承認,未來給我個機會彌補,然后我們還是朋友?”
結果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如果顧衍的表只能算冷淡的話,這下看向齊溪就有些復雜的咬牙切齒了——
“齊溪,我永遠不可能和你做朋友。”
顧衍講完,就冷著臉起了。
這甜品還沒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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