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戰場不是什麼好事,不是自己怕輸,而是這樣一來,就如同阿瑾哥所擔憂的那樣,不老百姓又要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這不是他們該做的。
沒想到夏侯瑾并未理會他,只淡淡地說道:“你外祖母他們已經快到西南,等過一陣子這江南徹底安定下來,京中討伐你的圣旨到了,你便去西南與你祖母他們匯合。”
聽到外祖母他們沒事,夏侯緋云長長松了一口氣,他就只有這些親人了,至于宮中那些,還是算了。
“那還要多久?”他現在就迫不及待想要離開。
“快則兩三月,斷則半年。”反正夏侯瑾猜想,能一點力不用出,江南就能恢復生機,自己這位皇叔就算再怎麼憤怒,也不會來手的。
皇叔還是更喜歡坐其。
等待這江南一切秩序穩定了,才是他召回夏侯緋云之時,只是那時候也是夏侯緋云的死期。
不過夏侯瑾當然不會任由自己和阿羨辛辛苦苦大半年的努力,讓皇叔得逞了,也不可能真讓夏侯緋云死了。
只是這樣一來,江南實際上已經掌握在他們夫妻的手上了,但這絕對不是他們的初衷。
所以如今總是給了夏侯瑾一種被趕鴨子上架的覺。
這江南到底要不要?不要吧,辛辛苦苦這麼久,說放手還是真有些舍不得,而且再歸還給朝廷,他也不放心。要吧,皇叔怎麼允許?那勢必是要走上一條不歸路的。
不過這些,都還是等著見到阿羨再做打算。
本來,如果不出這戰事的話,年前他們早就見面了。
只是因為這些人的利熏心,生生將他們夫妻見面的時間給拖延到至今。
作者有話說:
劉度本是醫院實習醫生,陰差陽錯遭遇車禍卻獲得另一種能力,化身神醫的他桃花泛濫,各種疑難雜癥紛紛上門,而他也開始忙的不亦樂乎。但同時新的危機也悄然來臨!
守寡之前,華陽看自己的夫君幾乎是哪哪都不順眼,嫌棄他天天寒著一張臉,嫌棄他滿身大汗就往床上躺,更嫌棄他某些時刻的毫無節制。可當他真的死了,她也成了寡婦,華陽竟開始一樁樁地懷念起他的好,譬如他背著她在暴雨里穩穩行走的身影,譬如寒冷冬日他熾熱如火的胸膛。一朝重生,華陽決定對他好一點。
作爲前朝公主,謝重姒在駙馬起兵謀反稱帝后,被封貴妃,囚於玉錦宮兩載有餘。 世人皆道她妖媚禍國,餘孽一個,還榮寵不斷,夜夜承歡。 終於,謝重姒與宣珏同歸於盡。 本想塵土歸寂,仇怨皆消,卻重回十五歲。 這時,宣珏端方君子、清俊矜雅,是她最喜歡的模樣—— 可謝重姒只想躲得越遠越好。 瞎找什麼駙馬! 鬥後宮、穩朝堂、養府院,豈不美哉? …… 可爲什麼本該挺單純的宣珏,讓她莫名熟悉? 謝重姒本以爲自己多想,直到後來,宣珏那雙溫潤的眼笑意瀲灩,一朵朵掐斷她的桃花,俯身在她耳側,輕聲而道:“重重,許久不見。” 謝重姒:“。”
許樂芙救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僅面容俊美,還身形修長,寬肩腰窄,看着應當是個好過日子的男人。 反正她家道中落,還被繼妹搶走親事後趕出家門,於是她動了對這個男人挾恩圖報的念頭。 上一刻她雙手叉腰,氣勢頗足:“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下一刻知曉她所救之人是傳聞中那個暴戾無道,人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之後, 許樂芙瑟瑟發抖:“救命,我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 謝北舟心中篤定許樂芙是政敵派來的臥底。 直到一天他受了重傷,四周空無一人,他沉默着將一柄短刃置於身邊,冷眼等待後續。 可小姑娘卻無視了最好的時機,只是一臉心疼地替他上藥。 然後謝北舟發現,他嘶一聲,小姑娘眼中的心疼便要多一分。 “你不要死啊。”小姑娘嘀嘀咕咕:“我撿不到更好的啦。” 謝北舟擡眸看她,從她鼓着軟肉的臉蛋看到她微亂的頭髮,突然如同被燙到一般挪開目光。 “心機臥底,頗具心機。”他咬牙呢喃。 * 小劇場: 許樂芙呲牙咧嘴地替謝北舟上完藥後,突然發現那個冷麪攝政王多了個見不得人的癖好。 時刻都要和她貼貼就算了,還動不動就要咬人。 她脖子上細小的傷口,他要咬一口。 她的肩頭,他要咬兩口。 她的脣,更不得了,被咬的不像話。 許樂芙顫顫巍巍,睫羽簌簌,誰料這人半點不收斂,反倒一邊輕輕蹭着她的鼻尖,一邊啞着嗓音誘惑:“阿芙說的對,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