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眼下該如何?”
虞傾了眉心,淡淡道,“人到了褚逸手里就沒那麼好了,不過那嬤嬤神智損,暫時應當出不了事。”
神智失常的人哪是那麼好治的,若是他運氣好,或許都不用他出手,那嬤嬤便先熬不住了。
“那我們靜觀其變嗎?”
“當然不行,什麼也不做就只能命運給天定。”虞傾抬起頭,幽幽道,“該做的還是得做,萬一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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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太子囚冷宮已有三月余,剛開始還瘋狂的嚎了好幾天,到后頭喊不出來了才安生了些,先還不吃送來的飯菜,但不吃就只能肚子,在死和茍且生下,廢太子自然選擇了后者。
他怕死,也不想死。
只要活著就有機會,只要父皇愿意見他,他就還能是太子。
抱著這樣的信念,廢太子在破舊的冷宮中度過了一日又一日,中間也曾崩潰過,但那又如何,沒人會在乎他的崩潰,有時吵得煩了,遇上值守侍衛心不好時,還得挨一頓打。
對廢太子來說,這里的每一日都如同在地獄。
可是他今日所的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怪不得旁人。
蕭淮每日聽到手下人稟報這些時,眼里都泛著森森冷。
還不夠,遠遠不夠。
這點兒的痛苦,哪夠償還妹妹所半分,最好還是多活一段時間吧,得夠了磋磨,再去向母妃妹妹賠罪。
蕭淮沒有讓徐妙蓉沒有與太子關在一。
進冷宮就該一個人著,哪還能有伴呢?
這也正好如了徐妙蓉的意,并不愿意到了冷宮還得去伺候個畜生東西。
徐家在此事上仿若置事外,未曾為徐妙蓉求過一句,只是,徐家那公子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淑妃日日忙著打理后宮事宜,替二皇子鋪路,只趁著偶爾閑暇時去見了見常羽。
“皇后被幽坤寧宮,太子也被廢黜了,你若知道些什麼,也該是時候說了。”
但常羽還是什麼也不肯說。
“罷了,當年的事若真的跟皇后太子有關,如今也算是罪有應得了,你不愿意說我也就不你了。”
蕭淮一直沒有讓人去過淑妃的寢殿外找人,魏鈺問過他,他只說再等等。
魏鈺大概也明白,蕭淮可能是不愿意讓真相公之于眾。
他想保護純合長公主。
至于那個人,若他真的是他們在尋找的侍衛,這麼多年他都沒開口,那麼他也不會對淑妃說什麼的。
反正人就在那里,倒也不那麼著急找了。
廢太子就在冷宮多茍延殘一段時間,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樣的人,死的太干脆,那是便宜了他。
曾嬤嬤的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還是不認人,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褚逸和虞傾暗中鋒數次,虞傾的人也沒能靠近曾嬤嬤半分,褚家,的確不是那麼好進的。
朝堂之上,二皇子三皇子也差不多到了針鋒相對的地步,但都是暗中使些小絆子,沒鬧到明面上來。
沒有大事發生,倒也算得上是一種寧靜。
就這麼拖拖延延,轉眼便到了年關節。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加更了,明天盡量多點哈。
劇一下,明天有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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