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南城的陸戰和南杳,此時正在逛花市。
這座城市氣候宜人,即便到了十月,也漫山遍野地開滿了花兒。
整座城市彷彿都散發著濃郁的花香。
南杳極有時間出來旅遊,工作忙,還要孩子,有時候忙起來分乏,孩子們都是丟在家裏。
所以孩子們小小年紀就已經很獨立。
陸戰也忙。
那幾年,他忙事業,還要學著如何去照顧一個孩子。
還要花時間去找南杳。
兩人平時都是大忙人,這會兒能清閑下來,出門走走,對他們來說,實在是一種。
何況邊的那個人,正是心的他()。
陸戰看著站在梅樹下笑得開心的,忍不住打開攝像頭,將這一幕拍下來。
南杳見他在拍自己,笑了笑,沒有在意。
倒是傾城的容貌,迷人的笑容,把周圍的人都染了。
有幾個膽大的青年推推搡搡地上前,笑著問要聯繫方式。
南杳眨了下眼睛,指了指陸戰,「你問他吧。」
「那是……」
「我丈夫。」
「對不起,打擾了。」
青年滿臉的失落和憾,只能尷尬地離開。
陸戰收好手機,上前幾步,將擁進懷裏。
「真應該把你藏起來。」
「你如果想要個沒有生命力的金雀的話。」
「所以我不敢,只能在心裏想想。」
陸戰想到當初熒寶教他怎麼追求杳杳,熒寶說杳杳在國外有很多追求者,他當時可吃味了。
沒想到都已經嫁人了,還那麼容易招蜂引蝶。
兩人手牽著手漫步在街上,只要南杳稍微多看某樣東西一眼,他就財大氣地把東西買下來。
南杳指了指面前那尊雕像,「難道這個你也要買?」
「你如果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得了吧,我只是好奇,隨便看看。」
月被陸戰安排得還閑適舒服的。
下午逛了會兒街,然後就去泡溫泉。
南杳不過是走開一會兒,上了個洗手間,回來時,看到有兩三個穿得清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正在跟陸戰搭訕。
陸戰冷著臉,始終不發一語。
那三個人竟然也不退,直接拿出手機,讓他掃碼。
「帥哥,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們都可以滿足。當你的導遊,帶你走遍南城的著名景點,陪吃陪喝,晚上如果你覺得寂寞,我們也可以為你解決。」
這麼極品的帥哥,就算是倒,們也願意啊。
春風一度什麼的,浪漫的。
陸戰沒有搭理們。
那幾個年輕貌的人不甘放棄,甚至有一個大膽的,直接撲上去,想用壯觀的前面曲線去蹭陸戰的手臂。
陸戰避開的襲,冷酷地道:「別老子!」
人們一臉花癡,「好有男人魅力啊,聲音也好好聽,不行,我了。」
陸戰厭惡地移開視線,抬腳往前走。
人們還想撲過去,陸戰側過,看到了倚在牆邊的南杳。
似笑非笑,也不知在那裏看了多久。
「老婆,是們自己非要黏上來的,我都沒有們一下。」
他著急解釋,生怕南杳誤會。
南杳手扯著他的領,「真應該把你吊起來打一頓。」
陸戰:「……」
南杳拍拍他的臉,「所以,咱倆誰也別說誰。」
他只能鼻子,「是我的錯。」
夫妻倆的外貌都太惹眼了,很容易招蜂引蝶,想不被人注意到都難。
泡了溫泉,兩人回到酒店房間。
陸戰將抵在門邊,低頭就吻了下去。
老實說,下午被幾個年輕的後生搭訕,他到現在都還泛著一酸意。
「你們人是不是都喜歡年輕的?」
南杳被他親得呼吸急促,「看人吧,我就喜歡有魅力的。」
「阿郁說,喬漪嫌棄他老,想找年輕的小狗。」
「他連這個都跟你說?」
「隨便聊了幾句,他在喬漪那壁。」
「漪漪說不吃回頭草。」
「如果這棵草足夠鮮可口呢?」
南杳嗤笑,「鮮?你說姜郁?」
姜郁也就比陸戰小一歲,今年都三十了,比漪漪還要大三歲呢。
「他的確是一棵草,卻是棵又老又不好啃的草。所以,小鮮不香嗎?」
陸戰:「……!」
等到後來南杳睡著了之後,陸戰把這話跟姜郁說了。.
姜·被嫌棄又老又難啃回頭草·郁,頓時無語了。
姜郁:哥,你也就比我大一歲,嫂子都嫌棄我老,你要小心了。
來啊,互相傷害啊。
戰哥把這話告訴他,哪裏是為他出謀劃策的意思?分明是取笑他。
既然如此,那就誰也別想好過,要扎心就一起扎!
陸戰咬著薄荷糖,漫不經心地懟了回去。
陸戰:你嫂子不嫌我老,說我有魅力,再說了,我是已婚人士,而你,就是個可憐的單狗!
姜郁:戰哥,不帶你這樣的。
陸戰:你再不努力,將來孩子都趕不上我的。
姜郁乾脆躺平,「戰哥,你這話,敢跟那群傢伙說嗎?」
反正還有那麼多兄弟陪著他一起單呢,怕什麼?
陸戰沒有跟他扯皮。
這話有什麼不敢說的?
他有老婆,有兒有,人生贏家,可以炫耀一輩子。
第二天,陸戰安排了幾個景點,都是不需要爬山涉水的,因為顧慮到杳杳的,他選的景點都比較清幽,充滿浪漫氣息的。
此時他們正站在湖邊,著迎面吹來的徐徐清風,他忍不住從背後擁抱。
「老婆,當初是你親自把大寶送到我邊的嗎?」
「不是。我讓人帶去陸家的。」
怕自己會捨不得,狠不下心來。
「一直想問你,為什麼?」
「不想你無後。」
陸戰:「……」
草率了。
還以為答案會是比較的,比如杳杳想他了,不能陪在他邊,就把大寶送過來,代替。
「我知道你不會死,但是以你的子,凡事都會拚命。」
要不然他也不會九死一生地被送進醫院。
「我只希,你能看在大寶的份上,能多考慮下自己。」
「老婆,我更你了,怎麼辦?」
這種,深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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