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珂痛得一個悶哼,反手就一掌過去。
南杳側臉避開的襲擊,揚手就甩一個耳。
啪啪。
一個不夠,再添一個。
南杳本來就力氣大,甩耳是下了狠手的,即便孟珂還戴著口罩,卻也覺到了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
怒目瞪著南杳,「你什麼意思?不想賺錢了是不是?」
竟然敢打!
南杳冷笑,「你的錢乾淨嗎?我不拿骯髒的錢!就你這樣邪惡的心思,妄想利用男人,付的這點錢,連輛跑車都買不起。」
孟珂:「好大的口氣!你要是不缺錢,怎麼會接這個單子?」
「接著好玩兒。」
「好玩?別裝清高了,不就是缺錢嗎?把自己說得有多高尚似的。」
南杳鉗制住的手,將雙手反剪在後,用力將的臉摁在桌面上。
「你說,我要是把你所有的記憶都清除,讓你變個煞筆,會怎麼樣?」
「你敢!」
南杳輕笑,「你不是說,荼蘼的催眠能讓人相信自己是只豬嗎?我還沒有嘗試過,要不你試試變豬,是什麼覺。」
孟珂目眥裂,「你敢這麼做,孟家不會放過你!」
「孟家?」
南杳一把扯掉的口罩,神恍然大悟,「原來是孟小姐,百聞不如一見,久仰大名了。
沒想到連孟小姐這樣絕的人,連秦驍都征服不了,還得用這種手段,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孟珂一臉警惕,「你是誰?」
對方顯然是知道的底細,還知道和秦驍的關係,更知道連秦驍都搞不定,這麼說,荼蘼是京城人?
難怪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還以為這人是老外。
「我是誰?是你爸爸!」
南杳拿出金針,在秦驍頭頂的幾個位下針。
「你要幹什麼?不許他!」
孟珂掙扎著要掙的鉗制,卻被南杳一個耳扇飛出去。
顧不上臉上的疼痛,孟珂又撲過來要阻止。
南杳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腳踹中的心窩,將踹飛。
「是你說要給他催眠的,礙手礙腳!」
孟珂再怎麼蠢,也不會相信的說辭,哪有人催眠是用金針的?
這明顯是要把秦驍給弄醒。
南杳似笑非笑,「當然要先弄醒,才更好催眠啊。」
「你這個冒牌貨,你本就不是荼蘼!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是你爹。」
「你助手!」
就在孟珂要衝過來時,手機響了。
剛才南杳從孟珂手裏搶回來手機后,就隨手放在桌上。
撲過來的孟珂,看到了來電顯示。
南杳不是個膩歪的人,給陸戰備註的就是陸戰這個名字,不是老公,也不是什麼麻的稱呼。
孟珂一看到陸戰兩個字,眼睛瞪得大大的,指著南杳大:「你是南杳!」
難怪覺得對方上有種悉的氣質,竟然是這個賤人!
南杳勾下口罩,出了真容。
孟珂驚,撲過來要打,「南杳,你個賤人,又想壞我好事!」
南杳抓住的手,右手直接住的脖子將提了起來。
「給你臉了?」
孟珂被掐住嚨說不出話,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電話還在響。
南杳劃了下手機,接通電話,那頭傳來陸戰著急的聲音,「老婆,在哪?」
「蘭字型大小雅間。」
「你沒事吧?我馬上過來。」
「我沒事。」
陸戰不敢掛電話,生怕會出意外,急匆匆地跑過來,電話里還能聽到他急促的腳步聲。
他在雅間里等鍾,服務員都端菜上來了,杳杳還沒回來。
他坐不住了,連忙跑去洗手間,讓服務員進去查看,結果裏面沒有人。..
陸戰頓時慌了,生怕再出現失蹤的事,立即撥打南杳的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他一顆心都在抖,繃,在電話接通,聽到聲音的剎那,他才像是活了過來。
好像電話才剛接通,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陸戰急匆匆地衝進來,就看到自家老婆掐住一個人的脖子。
「老婆?」
南杳看孟珂的臉一片青紫,快要不過氣來了,這才鬆了手。
孟珂像是窒息中又得到氧氣,急促地息著,大口大口呼吸。
陸戰走到南杳邊,「怎麼回事?」
「想算計秦驍。」
陸戰這才發現桌邊趴了個男人,仔細一看,的確就是秦三那斯文敗類。
這王八蛋最近是走了霉運嗎?
被人算計。
孟珂一看到陸戰出現,就知道好事是不了了,還因此暴的詭計。
好恨!
指甲狠狠掐進里。
又是這兩個人,又是他們破壞的計劃!
之前在宋家那一次,都差點得手了,最後被這兩人打斷好事,還因此被人辱,還懷了個孽種。
這次他們又魂不散,怎麼哪哪都有他們?
不甘心!
孟珂強撐著站起來,想趁著兩人膩歪的時候跑出去,卻被陸戰一腳踹地上。
膝蓋傳來骨碎的聲音,疼得連連倒吸冷氣。
陸戰可不會憐香惜玉,看的眼神,帶著冷冽的殺氣。
孟珂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寒意蔓延,彷彿在他眼裏,已經是個死人了。
陸戰低頭看著南杳,聲音溫得不像話,跟之前的冷冽判若兩人。
「你了?有沒有傷?」
南杳一臉自信,「的了我嗎?」
「沒事就好。」
否則他絕對會把孟珂弄死!
「發生這樣的事,怎麼不我?」
萬一那人出手狠辣,杳杳避開不及……
他不想看到任何萬一。
「我一個人對付得了。」
「你呀,總是忘記自己有個老公。秦驍怎麼樣?」
「一會兒就能醒,你看著孟珂,別讓跑了。」
「跑不了。」
膝蓋骨都碎了,爬都爬不。
南杳看了看腕錶,確定好時間后,出金針。
秦驍果然清醒了過來。
他了酸痛的脖子,眉頭蹙,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麼就睡著了。
直到他抬頭,看到了南杳和陸戰夫妻。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不知怎麼的突然睡著了。」
奇怪,他不是嗜睡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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