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紅葉冷哼,「喲,倒是知道要幫著兒媳婦了,以前可是有人瞧不起杳杳的出,孫子孫都不想認呢。」
陸權扶額,「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以前是我不對,我認,我也不嘗到後果了?我們先說說杳杳的事。」
「說我什麼事?」
南杳的聲音突然從轉角傳來,接著,出現在了陸權面前。
陸權看是從裏面出來的,頓時瞪大眼睛。
「杳杳,你不是在外面?」
不對,剛才好像穿的不是這服,而且手上也沒有勒痕!
「我一直在這裏。」剛剛只是去上了個洗手間。
「不是,那外面那個……」
他話音剛落,萬俟毅又把師璇拖了回來。
陸權看了看門口的「南杳」,又看了看站在兒子邊的姑娘,一時語塞。
「等等,讓我緩緩。」
怎麼會有兩個兒媳婦?
陸隨好心地給自家老爹解釋了一番。
陸權的表很彩,又紅又青又綠的。
「你是說,是師璇?」
「你問問,看承不承認吧。」
陸權看向被萬俟毅拎著的人,明明頂著一張和南杳一樣的臉,怎麼會是師璇呢?
都到這個時候了,師璇知道再撐下去沒用,份已經被揭穿,如今陸權是唯一的希。
看在曾經他那麼疼的份上,應該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去送死吧?
「伯父,是我,師璇。」
陸權的表不太淡定,「你真的是師璇?」
「我是。」
「你怎麼變這樣?」
「我也是被的,要是我不配合,我就沒命了。
我本不是自願越獄的,他們把我從監獄里弄出來,用藥控制我,要是我反抗,就會挨挨打,甚至可能會被毒死。」
眾人冷冷地看著表演,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陸伯父,你救救我,我不想死。阿戰他想找個地方囚我,他還想要我的命,伯父,求求你……」
師璇頂著南杳的臉哭得稀里嘩啦地向陸權求救,這種畫面怎麼看,怎麼覺得膈應,就好像是杳杳在求人一樣。
陸戰沉著臉,心裏非常不痛快。
他錯了,就不應該為了讓老頭看清師璇的真面,把弄回來,這樣不是在打杳杳的臉嗎?
「萬俟毅,把人帶走!」
萬俟毅得令,拎著師璇就往外走。
「等等!」陸權住了他。
師璇的眼睛裏寫滿希冀,就知道陸伯父會救的,他以前那麼疼。
萬俟毅看了看老大。
陸戰冷著臉,對著陸權道:「你要幹什麼?」
很明顯要是陸權敢開口替師璇求,他指不定就跟老頭打起來。
「你打算怎麼置?」
「這個就不是你該管的了。」
陸戰說這話時態度很不客氣,哪怕對面這個人是他父親。
陸權和他對視,父子倆劍拔弩張,張的氣氛一即發。
「怎麼,你還想為求?」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整杳杳的樣子,想替代杳杳,你說有什麼誤會?」
這代表什麼,不信他不懂。
想取代南杳,合理地站在陸戰邊,甚至還想孩子的便宜媽。
姜紅葉生氣地怒懟,「你被幾句話就說了,可知都幹了什麼?利用這張臉,騙孩子們出去看電影,害三寶被人販子拐走!也就是當時阿戰在,把其他四個先帶走了,不然你的孫子孫就被一鍋端了!」
「沒錯,本來就不喜歡杳杳生孩子,一點都不難理解為什麼要把孩子拐給人販子,不過就是想把孩子弄走,以後好再跟阿戰再生幾個。」
「這樣的人,不知您為什麼會對還抱有期待。」
客廳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毫不客氣地懟陸權。
就連蕭潛都看不過去,「也就是您還想著繼續縱容,慣吧,等哪天把杳杳走,把你孫子孫都賣了,你大可以繼續慣,反正老子不慣。」
陸戰看向母親,「媽,您就不應該把他來。」
他來當絆腳石嗎?
姜紅葉一臉失,「我本來想著,就應該讓他來看看,他原本看中的兒媳婦是怎樣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執迷不悟。既如此……」
陸權連忙道:「我沒說要為求,我只是想弄清楚況。」
他生怕開口晚了,老婆又要跟他鬧離婚。
「現在你搞清楚了嗎?」
陸權訕訕地道:「清楚了,你們想怎麼置,隨便吧。」
姜紅葉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
師璇卻驚道:「伯父,救我,救我!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回監獄反省,我回去做苦力,我會贖罪的。」
回監獄說不定還能等來第三次越獄。
要是落在陸戰手裏,他肯定不會心慈手。
完全可以想像得到,餘生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陸權搖頭,「師璇,你太讓我失了。你犯了錯,就好好反省贖罪吧。」
竟然想屢次打孩子們的主意,這樣的人留在邊,就是一禍害。
「我會改,會反省,求伯父救我,我真的會改的。」
陸權背對著,不再言語。
師璇沒想到唯一能指的陸權,竟然也不肯幫。
轉過頭,目怨毒地盯著站在陸戰邊的南杳。
自己明明付出了這麼多,連這張臉都整了最討厭的人的樣子,可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
而南杳輕輕鬆鬆得到陸戰的,現在還懷了二胎。
南杳對上那雙惡毒的眼睛,神淡漠,彷彿當是空氣。
師璇覺到了明晃晃的挑釁,就好像在說「你本不配當我的對手。」
力掙扎,想不顧一切朝南杳衝過去,最好能把肚子裏的孩子弄掉。
可萬俟毅怎麼可能連個人都看不住?
師璇掙不了,只能用眼神去「殺」南杳,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
陸戰冷聲下令:「帶走!」
師璇被萬俟毅魯地拖走。
卻還不忘惡毒地詛咒,「南杳,你個賤人,我跟你不共戴天,祝你生出個畸形胎兒,你和陸戰不會有好結果的!」
陸戰眉眼冷厲:「堵上的,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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