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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萌寶攜媽咪炸了大佬集團》 第724章 他何曾無辜

「許叔叔你怎麼變這樣?」

以前的許叔叔多好啊,對他們也好,會帶他們去玩,會給他們做好吃的。

媽咪沒空的時候,他幫忙帶他們,是他們很重要的親人。

這句控訴,讓許易心如刀割。

著心腸,「我本來就是這麼自私的人,只顧自己,不管他人死活。」

「不是,你不是的。不然你也不會選擇去當醫生。」

「你說錯了,當醫生其實不是我的選擇,我是被迫的。」

曾經以為掩飾得很好的偽裝,此刻忍不住全部都撕扯下來,不惜將自己丑陋的心呈現在他們面前。

「我走了,以後,再也不見,保重。」

許易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轉過來,看向陸戰。

「你知道,曾經被子彈打傷過嗎?」

陸戰瞳孔一,「你說什麼?」

「當時不配合。一直是個倔強堅強的姑娘,好好珍惜。」

說完,許易拖著沉重的步伐,跟著警員走了。

陸戰攥拳頭。

四個寶目送許易被帶走,心很複雜。

熒寶直接哭倒在三哥懷裡。

三寶只能先哄妹妹,別的暫時沒有心思理會了。

二寶低垂著頭,眼眶通紅,拳頭攥得的。

陸戰冷冷地站在旁邊,整個人裹著一層冰霜,氣很低。

三寶一邊給妹妹拍背一邊看著陸戰。

陸戰冷著臉,「有話直說。」

「許叔叔……他為什麼要幫著別人對付杳杳?為什麼要當幫兇?」

「杳杳應該跟你們說過,他是宋家人,宋家策劃了一系列的事,全國被拐的兒,70%都被宋家弄去做見鬼的實驗,幾乎團滅。」

「可是,他一直都是以許易的份出現啊,他怎麼會幫著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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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事實。其中有很多細節,你們還小,不必知道。行了,回家。」

「媽媽的……」

見陸戰沉著臉,他們只好閉上

如果許易說的是真的,媽媽當時肯定很疼,過得非常不好。

回去的路上,四胞胎相當沉默。

就連向來話癆的三寶,也像消了音。

車子停在顧家草坪。

陸戰轉過,看著四個孩子,「你們是不是覺得許易是無辜的?」

四胞胎呆了呆,然後齊齊搖頭。

「既然相信我,就不要再想他怎麼可憐怎麼無辜,他不無辜!」

陸戰覺得有必要下猛葯。

雖然這四個小傢伙現在看上去不像之前那麼的淡定,但表卻很頹喪,肯定是還在惋惜許易,甚至不舍,對他生起同心來。

「他給你們媽媽下過葯,現在杳杳懷孕,孩子有可能會畸形。

這樣你們還會覺得許易無辜嗎?嗯?」

他們一呆,顯然沒想到這一茬。

「現在還只是個胚胎,等再長大一點,如果發育不好,或者被藥影響了,會有畸變的概率,到時候孩子肯定是沒法要的,要做引產手,很傷。」

二寶跟著南杳學醫,即便他不是學婦產科的,但也知道孕婦在懷孕時,最好不要用藥,否則會產生許多未可知的況。

畸變,發育不良,甚至胎停,胎死腹中。

想到這裡,他臉變了變。

「你們也可以為許易辯解,說他不知道杳杳懷孕,但他就是對杳杳用了葯,他背叛了杳杳!要不是我阻攔,他又被威廉劫走,這輩子你們可能都見不到你們的媽媽!還有,杳杳的傷,誰知道這其中他有沒有參與?」

陸戰也不生氣,只是表沉得可怕,聲音裹著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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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自覺跑5圈,我會監督你們。」

陸戰下了車,拿了了起來。

四個小傢伙陸陸續續下了車,然後開始沿著顧家別苑跑了起來。

顧家一共兩房,離得不遠,地方不算小,跑一圈大概得有600米。

熒寶不敢仗著爹地對自己的寵就驕縱放肆,乖乖地跟在哥哥後面。

墨墨跑在最後面,慢慢地陪著姐姐跑。

「二哥,三哥,你們心裡難嗎?」

二寶不說話。

三寶擺擺手,「嗨,難什麼?那是他的選擇,現實讓我們認清了一個人而已。至於他的以後,跟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可是……」

「我們還有二叔、舅舅、表舅,表叔、晏叔叔他們,還有乾媽,他們對我們那麼好,有那麼多親人,不用再多惦記一個了吧?」

「雖然是這麼說,可我還是覺得難。」

「想想杳杳,還有肚子里的孩子,還有杳杳過的傷,吃過的苦……」

熒寶:……

跑了5圈下來,熒寶變得沉默了,二寶更沉默。

南杳已經從窗口那裡看到了下面發生的一切。

來了陸戰,示意他別得太了,孩子們以前畢竟跟許易的關係比較親近,一時難以接也正常。

跟許易的怨恨,沒必要加註在孩子的上。

陸戰一手扶著的腰,讓靠在自己上,懷著孕容易腰酸。

「我不是他們,是想讓他們認清現實,免得還活在過去。

人也是他們要見的,事也是他們要弄清楚的,既如此,就要有承事實的勇氣。」

「他們還小。」

「年紀不是理由,他們很聰明。」

「那就給他們一點時間。」

陸戰改為雙手摟著,「催眠能刪除人的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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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他的臉眼可見的難看。

「怎麼了?」

「姓許的不僅想帶你遠走高飛,還妄想刪除你的記憶,讓你忘掉之前所有的事,好心安理得地跟他在一起。」

「他跟你說的?」

「他要是沒有這個齷齪的想法,會說出來?老子後悔下手輕了,真應該把他打個半死。」

「他現在也是半死不活的。」

別以為不知道,他昨天出去后,就去刑偵部門把許易給揍了。

只是不拆穿罷了。

突然,雙腳離地,被陸戰抱了起來。

「你幹嘛?」

陸戰沒說話,抱回了房間,放到的沙發上,掀起子。

又直又白,在左腳膝蓋往下的位置,那裡有一個不起眼的疤。

「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不記得了。」

「失蹤前還沒有,你的還有哪個地方我不清楚的?」

不說話,他聲音沙啞,「被子彈傷過,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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