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杳知道他心裏還是有點疙瘩,畢竟失蹤了一個多月。
後面那段時間還和許易獨。
想到肚子裏的小生命,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陸戰見眉頭蹙,自知說錯話,手打了自己一掌。
這張破,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老婆,你曾經說過,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我信你的,我沒有懷疑你,你別多想。」
陸戰生怕真的誤會自己懷疑和許易,連忙道:「孟家那些保鏢都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你和許易是清清白白的。」
許易和杳杳是分開住的兩間房,許易那混蛋倒是還懂得照顧下杳杳,知道給做好吃的,還阻攔了孟珂的算計。
且以杳杳的心,如果不願意,是沒人能強迫的。
剛烈,憎分明。
他將抱過來坐到自己的上,忍著背部傷口的疼痛,低聲解釋。
「老婆,我承認我是吃醋了,聽到許易要帶你走,我就忍不住想弄死他。
我差點就失去了你。老婆,你能明白我的恐懼嗎?」
罷了,男人的自尊在老婆面前一文不值,只要能得到的信任,的,那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南杳輕嘆,「我明白,我沒怪你。」
「謝謝老婆。」
抱了好一會兒,兩人耳鬢廝磨,南杳推他。
「你去忙吧,刑厲應該在等你了。」
「我看著你進去。」
「我要去趟醫院,找雪莉有點事。」
的助手雪莉暫時被安排在秦氏的私人醫院,帶來的醫療團隊也是。
失蹤的這些天,雪莉應該有找過,只不過見的卻是師璇。
「我送你去。」
一提到醫院,陸戰心裏那弦就繃。
「你去忙,讓冷風送我去就好。」
知道他肯定有安排人在暗地裏保護。
「我也不急這一兩個小時,走吧。」
南杳拗不過他,也就隨他去了。
心裏其實很清楚,陸戰會這樣,是被這次失蹤給嚇怕了。
他沒有安全,除非時時刻刻待在他邊。
雪莉一看到南杳,激得就抱了上來,「nay,你可想死我了。」
雪莉在國外長大,格開朗,熱,見到南杳像見到親人一樣。
陸戰將南杳抱在懷裏,隔開了的手,那表彷彿在說「敢抱我老婆你就死定了」。
雪莉無奈地攤手,「nay,你丈夫太小氣了。」
南杳笑了笑。
「你如果不需要在這裏待太久的話,我等你。」
陸戰還是不放心。
南杳見狀,無奈地嘆氣,「應該要一個多小時。」
「好。」
雪莉總算把南杳從陸戰邊搶過去,「nay,上次我去顧家看你,怎麼覺你怪怪的?手全部都統統推掉,你是打算金盆洗手了?」
別看雪莉是在國外長大,但的母親是華國人,父親也有一半的華國統,從小跟著母親學習中文,對博大深的中文相當興趣。
「金盆洗手不是用在這裏的,去我辦公室說吧。」
雪莉後來才知道上次在顧家到的那個,竟然不是nay!
「整得那麼功,你說會不會丹尼爾的手?」
丹尼爾是醫界赫赫有名的整容醫生,聽說他做的整容手,極有失敗的,不管你想整什麼樣子,他都能給你辦到。
「不知道。沒聽說他來了華國。」
「好像也是。但是整得那麼像,我真的很想知道是誰的手筆。
對了,上次你老公還讓我做dna檢測來著,他該不會是在外面造了什麼孽吧?」
「沒有。就是檢測那人跟我孩子是否親子關係。」
「當然不是。一點緣關係都沒有。對了,我幫你篩選了幾個手,你看一下,都是相當有難度的,這世上大概只有你敢接。」
「我等下再看,先去趟實驗室。」
「要不要我打下手?」
「暫時不用。」
秦驍知道南杳就是鼎鼎有名的nay,撥給的辦公室、實驗室都是頂配。
南杳進了實驗室,拿了個針筒,從手臂上了一管。
半個小時后。
南杳從實驗室出來,就看到陸戰靠牆站立,低頭玩著手機。
聽到靜,他立即把手機塞進口袋,站的筆直。
「老婆。」
「做了個小實驗,等很久了?」
「沒有。」
陸戰凝視著微蹙的眉,「怎麼了?不順利?」
「先回去吧。」
「好。」說著就牽起的手。
回去時依舊是南杳開的車,開得很穩,不急躁。
「刑厲已經安排人手盯著宋家,等夜就把宋家包圍,確保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嗯。」
「你放心,宋家那樣對你,我一定幫你報仇。解決了宋家,就到孟家。」
孟家那邊,他已經安排陸隨和蕭延他們盯著了,務必要把孟家弄垮。
「老婆,你想不想要孟家的製藥廠?」
南杳沉默了下,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他一個問題。
「陸戰,你還想要孩子嗎?」
「嗯?」
陸戰一開始沒明白什麼意思,直到……
他心頭一跳,「老婆?你該不會是……」
「別張,就隨便問問。」
「不想要。」
南杳:……
看來肚子裏的這個,並不歡迎啊。
陸戰擔心多想,連忙解釋道:「老婆,你之前胎時傷了,雖然調理的不錯,但是我不想讓你冒險。
而且聽說懷孕很辛苦,生孩子很疼,我不想再讓你苦累。」
胎時,他沒能陪在邊,生產時又格外兇險。
他是沒有親眼見到,但聽柳老爺子的描述,就知道當時況有多不好。
單是用想的,都能想到那個令人心悸的畫面。
「老婆,我們孩子,有兒有,我已經很滿足了。」
大寶二都很乖,三寶最調皮搗蛋,搞事第一名。
唯一的兒熒寶玉雪可,是顆小糖,是小棉襖。
他真的很滿足。
他就怕萬一再來一個跟三寶一樣搗蛋的,他肯定頭大。
「昨晚你沒有做措施。」
陸戰:……失策!
「我現在馬上回醫院做結紮手。」
「行了,別鬧了。」
孩子都已經有了,做手還有個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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