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朕要親自過去問問。”永寧帝放下手中的筆,看向小李子,“公主現在去哪里了?”
話音剛落,外面守著的衛林突然進來跪地稟報道:“啟稟圣上,逍遙王求見。”
永寧帝和逍遙王雖然都是太后養長大的,但是,兄弟兩人的子截然相反。
一個殘暴是殘暴了點,但是,他兢兢業業半生,從來沒有放縱過自己,即便他是皇帝。但另一個就不一樣了,從小就沉迷酒,不學習,而且好吃懶做。長大后,即便封了王,也碌碌無為多年,沒有任何建樹。
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即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湊在一起,也實在沒什麼話題可聊的。
不然就是同鴨講話,誰也聽不懂誰在說啥!
永寧帝煩躁的擺了擺手,“讓他回去吧,朕現在沒空見他!”
衛林起要去外面轉達永寧帝的話。
永寧帝突然又住了他,“皇兄喜歡的那批進貢的瓷,窯產馬上也要燒出來了。等窯產燒出來了,朕馬上就會賜給他。告訴他,不必老是為了這麼點事兒刻意來宮里找他。”
又不是什麼大事,隔三岔五的找,當他很閑嗎?
永寧帝無語。
“是,圣上。”
衛林去傳達永寧帝的話了。
逍遙王聽了后,忙道:“公公,本王此次不是為了那批瓷來的,本王是為了來的。”
逍遙王將藏在他后的小胖妞扯到了前,指著小胖妞的兩邊臉說:“公公你看看,本王好不容易帶著來宮里拜見圣上一次,就被人給打了這樣?本王都舍不得打的,打的人卻毫不心慈手。”
衛林聞言,皮笑不笑的笑了笑。
那啥。
逍遙王您在三天前,為了那批瓷,剛剛進宮拜見過圣上。不是好不容易來宮里一次。
“這事是在宮里發生的。”逍遙王態度強橫,“圣上必須給一個代。”
“這個……”衛林也做不了永寧帝的主啊!“王爺請稍等,奴才馬上去回稟圣上。”
衛林是個老實人,逍遙王說話難聽的,且趾高氣揚的,一點對君王的敬畏之心都沒有。要是小李子,可能會含蓄的跟永寧帝轉達逍遙王的話,不會直接說,免得惹永寧帝生氣。但是衛林就直接說了,不僅直接說了,他還一字不落的將逍遙王的話傳達給了永寧帝。
永寧帝聽完后,原本很好的心馬上被破壞了,他怒聲道:“請逍遙王進來。”
那個“請”字,永寧帝口音咬的十分重。
衛林將逍遙王請了進來。
“臣拜見圣上,圣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逍遙王跪地行禮。
永寧帝瞇了瞇眼,看向逍遙王,質問:“聽衛林說,小郡主傷一事?你要朕給你一個代?”
聽到這聲質問,逍遙王小肚子直發,他看了衛林一眼,心里暗罵了一句:“這個不懂含蓄迂回的蠢貨,他怎麼什麼都說啊!可真是害死老子了。”
逍遙王實在沒辦法耍賴,他抖著跪下,恭恭敬敬的說:“還請圣上諒解,剛剛皇兄是關心則,胡言語了,該打。”
他說著,張做樣的扇了自己一掌。力道很輕,就是掌心和臉了一下而已。
永寧帝瞪了他一眼,也沒多說什麼。
扇完后,逍遙王哭喪著個臉,將君拉到了永寧帝的跟前,“圣上,你看看小的臉。”逍遙王一臉心疼,“皇兄我好不容易帶進宮一次,就被人打了這樣。”
永寧帝深深吐了一口濁氣,退回座位坐下,撇了一眼君。
看到君臉上的兩個掌印子時,他問:“這是怎麼了?誰給打了這樣?”
“小孩子之間起口舌之爭不可避免,但,那就是一般玩鬧而已,臣一般不會當真,可是……”逍遙王道:“可是這一次,也不知是哪個大臣的兒?帶進宮里后就不管,任由兇發作,將兒打了這樣,我……我可憐的兒……”
逍遙王也不知是真的心疼小胖妞心疼到哭的地步,還是裝腔作勢,好讓永寧帝同他,也好待會兒狠狠懲罰哪個人,他竟然……竟然哭了起來。
一把年紀了,一只腳都踏進棺材里的人了,他竟然哭了起來?
這是矯?還是老臉不要了?
他邊哭邊說:“圣上,臣就這一個兒,自己都舍不得一下,旁人卻下手如此的狠。圣上你一定要幫忙做主啊!”
逍遙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永寧帝不悅的咳咳了兩聲,一臉黑線。
逍遙王不僅沒有察覺到永寧帝的不悅,還變本加厲哭了起來。哭聲很大,似乎要把書房的房頂掀破了。
“…………”永寧帝扶著額,抱著將逍遙王趕打發走的態度,問:“那你說說,你想要怎麼樣?”
逍遙王聽到這話,馬上止住了哭聲,“我想要讓圣上殺了那臭丫頭,給小報仇。”
“大膽!“永寧帝怒了,“皇兄,就因為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你就喊打喊殺的?你以為是殺還是在宰豬啊?惹你不高興了,你隨便就將之弄死了?”
要明白,那可是活生生一個人啊。
不管打了君的是誰的兒,都不能隨便殺。
不然就是濫殺無辜。
逍遙王見永寧帝被他的話氣到了,他沒有堅持讓永寧帝王殺人,而是馬上見風使舵,“不殺也行,那一定要將狠狠打一頓。”
哼,把打殘廢!
永寧帝和逍遙王從小一起長大。他屁一抬,他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這會兒他那些花花腸子,永寧帝怎麼可能猜不到?
不是打,就是殺!
呵呵,這就是逍遙王的作風。
永寧帝懶得再說什麼,而是問君:“你不知道是誰打了你,那你知道打你的那人的基本外貌特征嗎?”
這會兒先找到打人的人,看看是哪個大臣的兒。然后再談論懲罰的事。
“當然記得。”君道:“打我的那個臭丫頭梳著雙環髻,穿著一綠襖,帶著金鑲玉項圈,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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