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太子質問:“你們不讓一一進宮,請問讓住哪里去?要明白,現在年齡未到,外面還沒有自己的公主府。”
太子看的出來很生氣。
他忍不住想,除了那些不明事理的百姓覺得一一會威脅到他們的安危,所以要趕走一一。難道這些個太醫也是嗎?
“一一只是偶風寒,生病了而已,沒有染瘟疫。”太子再一次辯解。
太醫既然能當得上太醫,自然是有些真本事在上的。
君檸到底是偶風寒發熱了,還是被染了瘟疫發熱,他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但即便看的出來,君檸只是偶風寒發熱,他們也還是不愿意讓君檸回宮里去,非要讓君檸留在宮外治療。
還說什麼:“太子殿下,這是太醫院眾太醫一起做出的決定,也獲得了圣上的許可。還請太子殿下不要為難我們,請奉旨將公主殿下留在宮外醫治,等好了再說。”
“呵!”太子嗤了一聲。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是故意的,故意逮著這麼點零狗碎的事不放,名其曰是為所有人好。
“你們太醫院要是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去看看那些真正被瘟疫折磨的人。”太子一臉威嚴,帶給人的迫十分強,“而不是揪著沒被傳染的人不放。”
兩個太醫被說的老臉一紅,恨不得馬上走人,不要再面對太子殿下了。但是他們此番出宮的任務就是給公主治病,還不能走。
他們只能一邊被太子數落嫌棄,一邊給公主治病。
君檸最終是住到了護國將軍的府上養病。
關鍵時刻,還是護國將軍頂用。
這病,太醫診斷后得出結論,是勞累過度引起的發熱。好好休息幾天,按時喝藥,自然就好了。
“小孩子怎麼可能勞累過度呢?”太子不解。
他仔細想了一下這些日子以來君檸睡覺時的狀態。可算是想起了他和祁秦日日前往黑森林的那些日子里,小丫頭好像也跟著休息不好。
他起床,也跟著起床了。
還有很多時候,他午夜子時了沒有回來,小丫頭也不肯睡覺,非要等他回來。
他一個大人可能覺不到太大的變化,的恢復能力也強,不至于累病。可小孩子哪里吃的消?
藥一拿到手,就病倒了。
真是可憐。
太子坐在君檸的床邊,著君檸的小手,一臉心疼。
祁秦這會兒也來了,得知太醫的診斷后,自然也想到了君檸是因為那些日子睡不好才累病的。
“小小年紀,倒是個有心之人。不過,有心到把自己累病,實在不可取。”他慨了一句。
太子松開君檸的手,幫君檸拉了拉被子,“你這個小丫頭啊!怪不得父皇喜歡你。”想來不僅僅是因為是自己唯一的兒才喜歡。
父皇更多的是被小丫頭的子吸引吧?
小丫頭熱烈,活潑,可,小小年紀就重義,誰不喜歡呢?
他也喜歡。
…
君檸在迷迷糊糊中,聽到很多人在非議,說的壞話,還要將丟去葬崗。
不知為何,那些人都兇死了,恨不得吃了似的。
可是,的心思卻全然不再那上面,也不怕那些人,只覺得他們都是些紙老虎,沒什麼好怕的。
好困好困,沒心思聽那些話,而是沉沉睡了過去,做了一個夢,十分可怕的夢。
在接待外國使臣的驛館里,住著的塞北蠻夷的使臣和北夏的使臣。
兩國使臣皆是來拜訪的,他們已經到了好些日子了,可是中途遇上了一些事,所以一直沒有來得及面見永寧帝。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直住在驛館里,等待被召見。
可一等就是好些日子。等的他們發慌不說,還閑生事端。
這北夏的使臣中突然有人發熱,正是瘟疫的癥狀,不過幾日,就順帶傳染給了其它邊的人。
但是,北夏的使臣一直按著這件事不報。
他們不敢報,因為他們非常怕沒命回去。
于是他們隨便買藥吃,以掩飾自己得了瘟疫的事實。而周圍人與他們集也不是太多,所以沒有發現他們的異常。
在這種況下,他們不避嫌也就罷了,還居心不良非要面見父皇。
父皇不見的話,他們便借題發揮,說他們東楚國不把他們放在眼里,所以才一直避而不見的。
那些文聽了后,怕一時沒有把話說清楚,鬧了矛盾,引起國家之間的戰事,于是只能盡快安排使臣正式覲見。
然后那些使臣在與父皇的接中,將自己上的瘟疫傳染給了父皇。
父皇之前本就中了毒,子不是很好,消耗掉的那些生命力還沒有養回來。又被傳染瘟疫,很快就奄奄一息,命懸一線。
東楚國在憂外患夾擊下,垂死掙扎。
兩國趁機來犯,東楚國無力抵抗,慢慢走向了亡國。
而父皇被傳染瘟疫之事,理所當然了亡國之禍的開端。
父皇最后在知道這真相時,直接氣死了自己。
夢做到這里,君檸再也睡不下去了,突然驚醒了過來,里還喊著,“不要,父皇不要……”
這個夢是如此的真實,像是即將會發生一樣。
君檸很想把它當一個簡單的夢看,卻做不到。
老是因為這個夢胡思想。
萬一夢里發生的那些事真呢?
那他們面臨的可事亡國之禍啊!
不可以!
寧可十防十空,也不能視而不見。
必須想辦法阻止。
君檸著腦袋想辦法,怎麼才能讓父皇和哥哥相信的夢,早做防范呢?
太子正在邊上守著,看突然醒過來,滿頭大汗不說,還一臉驚恐苦惱的樣子,幫忙了汗,問:“一一,可是做了什麼惡夢?跟哥哥說說,說出來就不害怕了。”
“水!”君檸心無法平靜下來,且口干舌燥的,很想喝水。
太子幫倒了水,喂喝下后,幫了上的水漬,“一一,現在可以告訴哥哥,到底夢見了什麼嗎?”
君檸猶豫了一下,“哥,我告訴你的話,你會信我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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