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忍不住歡喜一笑。
今天的商陸終于忍不住啦?
想想領證結婚那天,這男人可是又冷又的,說話還那麼直,鐵定了不會跟睡。
“商陸,你不覺得有點打臉嗎?”
喬蕎依然纏著他的脖子,滿臉調皮笑意。
商陸臉皮厚。
被說了打臉,依然一副熱樣子,又低下頭來親。
好像有了剛才的經驗,親的時候,也有了更多的作和技巧。
渾然不覺間,兩人都已地閉上了眼睛。
彼此投。
仿佛忘了時間。
忘了今夕何夕。
忘了地球在轉,忘了一切。
只剩下互相的需要和索取。
商陸難舍間的香甜。
好想占有的一切。
可最終,還是留著一理智,難舍地離開的,抬起頭來。
睜開眼,看著停頓下來的商陸,喬蕎細聲語問:
“怎麼了?”
商陸擰眉。
“喬蕎,我不能。”
“你剛剛不是說想要我嗎?”
“我怕你后悔。”
他又又溫地抱著,抬手間擄了擄耳畔邊落下來的碎發。
藏著心事,滿眼復雜地凝視著。
指尖落在的臉頰,輕輕地著細膩的。
像是著一個隨時都會醒來,再化為烏有的夢一樣。
眼里,是溫,是滾熱,是滿滿的克制,也是深深的擔憂害怕。
喬蕎用側臉,他寬厚溫暖又滿是安全的大掌,閉上眼睛,輕聲呢喃:
“商陸,我不會后悔。我自愿的。”
的側臉,離開他的大掌。
抬頭間,溫地看著他。
“而且,我們是夫妻。夫妻就該做夫妻該做的事啊。”
調皮一笑。
他們錯過了太多的時間。
這麼晚才相遇。
即使結婚了,合法了,又經過了長達近三個月的彼此的考驗期。
喬蕎不想留任何憾。
今夜。
就要為他真正的妻子。
為他商陸的人。
讓這個唯一承認的男人,徹底擁有,屬于。
細長的輕輕一彈,跳起來,到了他的腰間。
這男人的腰,真的很結實,很有力量啊。
一米六五的個子,九十八斤的重量,到他腰間,他竟然站得又穩又直。
輕輕松松掛著。
更加地摟著他的脖子,調皮道:
“商陸,今天晚上我們就同房吧。讓我嘗嘗你這鮮的滋味,到底有多鮮。”
說著。
低頭。
吻住他輕抿的薄。
也有了更多的技巧。
很快,商陸的意識再次被扼住。
他抱著在腰間的兩條細長的,來到的臥室,與雙雙臥倒在的大床。
床的彈力很好。
倒下去的那一刻,彈了彈,讓更加的他。
商陸的大掌,幾乎是一瞬間地,進了的服,到一層不薄不厚的罩杯,往后,扣住肩帶的扣子,解開。
也是在那一瞬間,商陸的作停下來。
他手里著喬蕎的肩帶,滿眼克制地睜開眼來。
喬蕎也滿臉嫣紅地睜開眼。
“商陸!”
溫地喊他的名字。
的聲音,忽然變得好好聽。
好聽得,讓商陸的意志力,快要被徹底瓦解。
“喬蕎,你真的好漂亮!”
“我不要你夸我。”喬蕎帶著調戲,咬了咬他的結,又迎到他的耳畔,壞壞道,“我要你要我。”
“喬兒。”
他喊的,是喬兒。
不是喬蕎。
像是要把全天下所有溫,都給。
“你對我還沒有足夠的了解,我真的怕你后悔。”
連份都沒有向坦白。
他本就沒有那麼坦誠。
結婚的時候,他想好了一年后要跟離婚。
甚至,收下了的結婚協議,默許了如果兩人離婚,不會分走他一分婚前財產的打算。
他于,有防備,有算計。
而,結婚第一天,接了他破產的噩耗,不但沒有告他騙婚,還愿意借他十萬塊錢,讓他度過難關。
愧之意,橫在商陸的心間。
怎麼也過不去。
加上瞞份,商陸更過意不去。
但他害怕突然告訴他的份,會說他騙,會生氣,會離開他,會失去。
但不說出來,他更加不安。
他保持著著,抱,又不至于全部的重量都在上,雙手撐著床的作,認真小心又溫地看著。
“喬蕎,我要是跟你說,我真的是鵬城首富,你會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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