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又一場考試結束。
林軒有些疲憊了,他平日里就喜歡刷題,可是高強度的連續考試下,他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高三一班的教室,見著四人回來,一個個不約而同的圍上前。
“林軒,難嗎?”同學們迫不及待的問。
“數學有點難,其余的都還好。”林軒將目投擲到悶聲不響的蘇瑾上,雖然這次沒有大搖大擺的睡覺,但他看過去的時候,這個人都在放空自己。
果然,廢到了哪里都只會嘩眾取寵。
蘇瑾注意到有人在窺視自己,不以為意的回過去,巧就聽見了林軒的那一句有點難。
難嗎?
本是打算善良的扣兩分免得讓他們其余三人太難看,幸好最后自己穩住了。
他們難不難看和有什麼關系。
“老師說明天卷子就會全部改出來,怕是有人要憋不住今晚就得收拾行李了吧。”有嘲笑聲響起。
“我進學校兩年,還從未見過薛老虎這般頭痛,連秦主任都一次又一次的被驚了,現在全校都在看咱們一班的笑話,蘇瑾同學可是功不可沒啊。”
“還別說,能考倒數第一,也是能耐啊。”
蘇瑾充耳不聞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打開手機,刷著郵箱信息。
突然一條信息讓神一凜。
King你拜托我調查的那所神病院,我查到了一些信息,之前亞非區是錯誤的。
你母親確實是在瘋掉之前是從亞非區那邊轉過來的,但在亞非區之前,是一名科學家,聘在盛氏集團旗下的盛研究院。
蘇瑾一把握手機,目沉了沉,盛氏集團?
盛研究院在二十年前就關閉了,好像是出了什麼意外,導致了一場大火,研究院里死傷無數,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蘇瑾一鍵清空所有信息,難怪查不到母親之前是做什麼的,可是為什麼會在關閉研究院之后卻跑去了亞非區,最后還瘋了?
盛氏集團,盛家!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響了桌子。
蘇瑾抬眸瞥了一眼不請自來的某人。
林軒嘖嘖,“瞧你這樣子,心里應該有數了吧。”
“數學,很難嗎?”蘇瑾問。
林軒搬來一張椅子,坐下翹,“對于你這種廢而言,確實是很簡單,因為就不需要看懂題目。”
蘇瑾不怒反笑,不反駁他,也不承認他。
林軒高傲的揚著下,“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京城里的各大高校都是通的,你從三中滾出去后,我敢保證沒有一所學校會收留你。”
“所以呢?”
“像你這種瘋子,還是乖乖地去醫院里待著吧,好好治治腦子,說不定以后還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林軒大笑起來。
“我這個人向來講究禮尚往來,你如此友提醒我,我也忠告你一句,變態也需要治療,像你這種癖好,是缺,更缺德。”
“蘇瑾!”林軒拍桌而起,“你還能再一天,明天績一出來,全校師生都會目睹你灰溜溜滾出去的樣子。”
蘇瑾站起,收拾著桌子,最后投給對方一個諱莫如深的表,像極了在看一個傻子活蹦跳。
林軒忍不下這口惡氣,雙手握拳。
宿舍里,靜若無人。
蘇瑾目如炬的瞪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盛家是亞南區的王,神而可怕,連的資料庫都查不到任何信息,更別提從網上尋求什麼只言片語了。
雙手托著下,神凝重的盯著屏幕上那之又的介紹。
看來有必要接近一下盛家試試了。
“叮。”有消息傳來。
“一周時間到了,什麼時候圖?”
蘇瑾角輕揚,送上門了。
“周日。”蘇瑾言簡意賅的回了兩個字。
“金鼎酒店,十二樓,晚八點。”
蘇瑾調出酒店的平面圖以及周日的時刻表,晚上八點,徐氏長孫百日宴,確實是個熱鬧非凡的地方。
恒頂樓:
姜得到回復,終于有了去見爺的底氣,他輕推開辦公室的門,往里面探了探頭。
盛厲霆默不作聲的站在落地窗前,城市的霓虹燈閃爍在他周上下,他這一聲不吭的樣子,像極了死神在窺探人間,正尋求著下一個死亡目標。
太冷了。
姜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噤,不知道是不是被辦公室里的空調給凍的。
盛厲霆并沒有關心是誰進了辦公室,目依舊灼灼的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
他查不到關于那個許婉欣的任何消息,盛家想要理掉一個人,也絕不會留下任何蛛馬跡。
“爺,那個KING說是周日圖,按照您的吩咐,我約在金鼎酒店,那一日好像是徐氏長孫的百日宴,會不會人多眼雜?”姜有些不放心道。
“人多,不就是更好下手?”盛厲霆閉了閉眼,“把許茅和王宏偉一起帶過去。”
“是。”
“這一次再出岔子,你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姜神一凜,忙不迭的低下頭。
盛厲霆走到姜側,目幽幽地注視著他這個謹小慎微的助手,道:“我之前還在想你會不會是我大哥派來的細,如今看來,我想得太多了,我大哥手底下的人還不至于這般蠢。”
“爺,我對您可是一片赤誠之心啊。”姜就差跪地以表真心了。
他敢不表真心嗎?
他家這個疑心病重的四爺一旦懷疑自己,他怕是也快進生命倒計時了。
盛厲霆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
姜咽了一口口水,點頭如搗蒜,“我一定理的干干凈凈。”
夜風起,忽然一陣大雨嘩啦啦灑下來,不過片刻,整個園區便是水流潺潺。
而教室辦公室,卻是燈火通明。
臨近午夜,正在批改卷子的幾名老師,大概都有些懵了。
秦程已經喝了兩杯濃咖啡,他看著攤開在桌上的四張卷子,語文數學英語以及理綜。
統計分數,718分!
是的,比之前第一考林軒的總績高出一分,而兩套卷子的難度,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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