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一改先前避之如蛇蝎的對待,主賴著他,一刻也不愿意與他分離,蕭詢歡喜至極,耐著子替干了長發。
之后,蕭詢吩咐擺膳。
膳房做了一桌席面,江晨曦本來沒胃口,在蕭詢的伺候下,不知不覺用了兩碗飯。
蕭詢怕積食,又牽著在苑里散步。
酉時一刻,蕭詢沐浴完,便領著江晨曦早早歇息,舟車勞頓,一路回京辛苦,定是疲憊至極。
倆人免不了又是一番纏綿悱惻、卿卿我我、互訴衷腸。
“皇上今日怎有空閑來碼頭接曦兒?”
提及此事,蕭詢吃味,哼了一聲,“朕若是不來,便瞧不見一出好戲。”
“皇上胡說!曦兒都和您解釋過了,你怎的還是逗曦兒。”江晨曦得蒙頭躲在被窩里,不敢抬頭看他,之前有多孟浪,現下便有多狼狽。
蕭詢見害,輕聲一笑,隨后下榻,親自去間端來一盆熱水,沾帕子,掀開被子一角,靠著江晨曦的脊背。
“曦兒,往后習慣便好。”
江晨曦搶過他手里的帕子,攆他出去。
蕭詢輕聲一笑,強行抱懷,“朕若現在走了,連禽都不如,曦兒聽話,朕來伺候你。”
江晨曦半推半就地從了蕭詢。
須臾,蕭詢抱著江晨曦去了旁邊的矮塌,替蓋上被子,吩咐蘭英與夏進來換床單。
蘭英與夏辦事利落,迅速替二人更換新的床單被褥,還順勢帶走了水盆。
重新躺到床榻上,江晨曦反而睡不著,背對著蕭詢,還是不愿見他。
蕭詢眸落到白璧無瑕的背上,的背部腰側桃花灼灼綻放,薄如蠶的衫遮不住如此旖旎風。
他看得眼熱,忙移開視線,手攬懷,“還生詢哥哥的氣呢?”
江晨曦掀眸,一雙眸子霧蒙蒙,將哭不哭,惹人垂憐。
嘟囔,“曦兒可不敢生皇上的氣,曦兒氣自己沒用……”
“小傻子。”蕭詢刮了刮的秀鼻,低頭親了親紅腫的瓣,“此乃常理,與有用沒用扯不上邊,要照你這麼說,沒用的是朕。”
說完還在耳畔念了一句詩,惹得江晨曦又一次面紅耳赤。
“□□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江晨曦眨眼,總覺得哪里不正常,可一下子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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