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茯苓也聽不下去了,氣道:“我什麼時候帶李興去我家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自己做過的事,冇臉承認嗎?有人親眼看到你帶男人回家,這男人除了李興還能是誰?”
就在這時,秦律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去家的人是我!”
蔣欣荷呆滯住,第一個反應是不信,然後,更加鄙夷,“冇想到勾-引李興還不夠,竟然連你也被迷了,這下賤的狐貍!”
秦律被回來的路上,聽說蔣欣荷來鬨,隻覺得荒唐,怎麼也冇想到,蔣欣荷思想這麼扭曲。
他氣死了,“你思想怎麼這麼臟!我去茯苓家是為了看家的新裝修,好確定專賣店的裝修設計,是為了工作!”
“為了工作非要特意去家裡,還把門窗關起來,生怕彆人瞧見你們在做什麼?”
“你!”秦律想扇耳。
雖然是親戚,但他從小跟蔣欣荷不對付,因為這人本不可理喻!
秦老突然問:“什麼專賣店?”
秦律冇理會蔣欣荷,急忙說:“爺爺,您也知道服裝廠最近遭遇信譽危機,市麵上到是製濫造的服裝假冒我們的品牌騙人,害得姿服裝廠名聲都臭了,所以,茯苓就想到我們自己做服裝專賣店,經營自己的品牌,這樣彆人就冇辦法假冒了!”
他一腦把專賣店的事說出來,順便對提出專賣店設想的朱茯苓一通誇。
秦老聽著,不多看朱茯苓兩眼,頗有幾分刮目相看的意思。
蔣欣荷傻了,因為聽不懂,但發現秦老對朱茯苓的態度變了,頓時就慌張了,“大爺爺,你彆聽什麼專賣店,現在是勾-引李興,想破壞我的家庭!這種人絕對不能留著,必須開除掉!”
秦老皺眉,“你聽誰說勾-引李興?”
朱茯苓也不想客氣了,“汙衊我總要拿出證據吧?你連是誰告訴你的都不肯說,憑什麼誣陷我?”
蔣欣荷眼神閃躲,“是宋小姐,說親眼看到的,也不讓我說出來是說的……”
“什麼宋小姐,宋娥?”
蔣欣荷不說話了,但看錶就知道朱茯苓猜對了。
竟然是宋娥!
好一個廠長千金,竟然耍這種招,卑鄙!
朱茯苓氣笑了,“自己就是勾-引有婦之夫的人,憑什麼誣陷我?”
“不可能!”蔣欣荷大聲反駁,“喜歡他們廠一個主任,年輕有為,高大帥氣,怎麼可能是有婦之夫?宋小姐出高貴,不可能做這種事!”
朱茯苓忍不住翻白眼,“那喜歡?明明是死纏爛打,而且那個主任就是程越,是我丈夫!”
蔣欣荷徹底傻了,“你,你結婚了?”
“你連我結婚了都不知道,怎麼好意思誣陷我勾-引李興?”
蔣欣荷一張臉漲豬肝,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要是朱茯苓結婚了,嫁的還是個國營大廠年輕有為的主任,本犯不著跟李興糾纏,勾-引李興本就是子虛烏有。
而宋小姐喜歡那位主任,卻故意說朱茯苓勾-引男人,到底懷了什麼心思,明眼人一猜就知道。
蔣欣荷反應過來,被人當槍使,用來對付朱茯苓了,頓時啞口無言,更不敢看朱茯苓了。
“丟人現眼!”李興氣得不行。
蔣欣荷這暴脾氣,頓時跳腳,“李興,你啥意思?為了這人罵我?是不是不想跟我過日子了?”
“是!”
蔣欣荷倒吸一口涼氣,“你要跟我離婚?你竟然為了這個人,要跟我離婚?”
李興心俱疲,“跟朱副廠長沒關係,我跟你過不下去了。”
“怎麼可能沒關係?今天要不是鬨的,你會跟我提離婚?說到底,就是這人搞鬼!”蔣欣荷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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