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封霆北仿若不經意地提起,“保姆怎麼還沒到啊?我行李都已經收拾好了。”
沐歡一聽這話,就沒好氣地回:“你行李收拾好了,就走啊。誰攔著你了嗎?”
封霆北一點兒也不生氣,他分明從自家人的語氣里聽出了對他的不舍。
于是他聲音一,“可我舍不得你啊。”
沐歡心弦一,這該死的男人,一大早又來對放電了。
一邊提醒著自己千萬不要被男人的男計迷,一邊又忍不住淪陷在他的里。
在心里暗罵了自己好一會兒的“沒出息”,然后地道:“你那點行李就好好收著吧,新的保姆很快就到。”
封霆北抿著,“好,我等著。”
在他把老婆大人拐回家之前,薄家的保姆是絕對不可能在至歡居出現的。
吃完飯后,一孕傻三年的沐歡終于發現封霆北的不對勁,他的某似乎了傷,連走路的姿勢都有點古怪。
“你怎麼了?”沐歡問。
“我很好啊。”聽到問話,封霆北立即直腰桿,仿若無事地走起路來。
沐歡就算忘了自己曾經是個神醫,可從小學到大的醫理醫還是深深植了的骨髓,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封霆北是在假裝沒事。
于是,把視線向別,仿佛相信了封霆北的話。
果然封霆北的臉就難看起來,走路的姿勢又恢復了原樣,走得那樣小心翼翼,似乎生怕磨到了某。
沐歡忍不住去回想昨晚的種種細節,可除了臉紅心跳之外,也沒對封霆北做什麼過分的事啊。
這家伙怎麼就傷得這麼厲害呢?
難不是他不行了?昨晚為了取悅他,用力過猛?
有了這個猜想,沐歡再向封霆北,就多了一種看好戲的心態。
“新保姆沒來,的活兒就還是你來干吧。放心,你在這里做一天,我就會付你一天的工資。”沐歡說著就要帶男人出門采購。
“我上了床得暖床,下了床還得當保姆。”封霆北的心是拒絕的。
而且他總是下意識地調整子,似乎某個地方怎麼著,都很不舒服。
“我給你雙倍。”沐歡難得看到這男人的窘態,一高興,在金錢上就大方了起來。
但封霆北還是不愿意出門,尤其是跑去市場采購食材,那得走多路啊?他傷的地方可吃不消。
“三倍,行了吧?”沐歡道,“明天藥膳教室要開課,今天不去買點食材回來怎麼行?學員們上課不實,怎麼能學會?”
封霆北就在那里拖延,“明早再去買不行嗎?”
沐歡道,“每次開課,都有近十個學員呢。靠明天早上怎麼行?今天去把類買齊,明天要起大早去買新鮮果蔬。”
那意思是,一切都是規劃好的,不能隨意更改。
封霆北還想找理由,沐歡就不耐煩了,“你不會是有病,才賴在我這里。就等著你病發,好讓我出錢給你治病吧?”
把腰一叉,又霸氣又絕,“我告訴你,我這里可不養病人。你要是不行,趁早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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