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的事隨著夜幕的降臨,也暫時的告一段落。
第二日,云容起得很早,屁顛屁顛的跑去給姐姐打好了洗臉水,然后還將家里面僅剩的一點面都做了面團,蒸出來放在桌子上。
初婷婷起來后,就看到院子被打掃得干干凈凈,院子里一些雜的石頭也不知被清理到了何。
“姐姐,吃早飯。”云容嘩嘩的給初婷婷拿了面團。
初婷婷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嗯,還不錯,也難怪初婷婷認為云容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這張臉,太有欺騙了。
“喏,姐姐,喝水。”云容就坐在凳子上,然后雙手托著下,笑瞇瞇的看著初婷婷。
“云容,你,你要干嘛?”
“姐姐今天能帶我去鎮上購買糕點嗎?前陣子牛大給的糕點我吃完了。”
“云容,姐姐有沒有說過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
“嗯嗯,,姐姐說了,云容記得,但是牛大不是陌生人啊,他也是我們出云村的村民。”
初婷婷現在似乎才想起來,昨日牛婆,好像就是來給自家的牛大提親的,若是之前,初婷婷可能還會問一下云容的意見,但是自從昨晚上的那件事后,初婷婷越發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孩子不簡單,所以在記起來所有事之前,會保護好云容,不會讓云容做出什麼不利于的事來。
“那姐姐有沒有說過,無功不祿。”
“嗯嗯嗯,姐姐說過,云容也不是平白無故的吃他的糕點,他說分我糕點吃,我就只用嫁給他就好了。”
“呃~”初婷婷拿著面團的手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笑著燦爛的小云容,竟然因為幾塊糕點,就把自己賣了?
果然啊,上天是公平的的,給了云容貌,就拿走了的智商,想必云容的貌,就是用的智商換的吧。
難怪牛大會讓自家母親來提親,原來是這丫頭,自己許下的親事。
“云容,你記住,終生大事不要輕易做決定,現在你還不太懂,以后不懂的事,先問過姐姐,再做好嗎?”
“姐姐,我做錯了嗎?”
云容委屈的將雙手背在后,腳不停的在地上劃著圈圈。
“也不是做錯了,就是下一次不能這樣隨便承諾別人,隨意承諾別人,自己卻做不到的話,會給別人帶來很大的傷害,知道嗎?”
不知為何,聽到初婷婷這樣說,云容的心口有些發疼,腦海里突然冒出了兩句話。
“阿離,算我求你,這件事,你不要手,我自己的債,我想自己討回來,如果我能活著回來的話,與你的事,我會考慮的。”
“我現在重新更正一下,若是你能活下去,我就同意我們兩之間的事,所以你答應我,一定要活下去,好嗎?”
云容不過氣來,捂著口緩緩的蹲了下去。
初婷婷見到云容這般,立馬嚇得將手中的面團放下,趕過來查看云容,這小丫頭,這是第一次,有這樣奇怪的表現。
初婷婷的手剛搭上云容的手脈,就被云容的手握住。
“姐姐,容兒這里疼,好疼好疼。”云容指著自己的心口,那里傳來鉆心的疼痛,讓得站不起來。
“小容兒乖,姐姐給你看看,沒事啊,你放松。”
初婷婷不停的安著云容,把了脈,明明沒有什麼事啊,可是云容現在,怎麼會這麼難呢?
云容頭上麻麻的冒出了許多汗珠,初婷婷抓云容的手,希能給一點力量,讓有所依托。
“姐姐,小容兒好難啊,姐姐,我再也不答應別人了。”
看到云容這般難,初婷婷也是萬般自責,云容剛醒來半個多月,學習東西雖然極快,但是心智還是不夠,自己剛剛對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
“沒事沒事,姐姐在,姐姐在。”初婷婷心疼的將云容抱在懷里,拍打著的后背。
“姐姐,阿離,阿離是誰啊?為什麼為什麼我腦海里都是這兩個字。”
云容將頭深深的埋在雙膝里,不由得泣起來。
就連云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難過什麼,自己又為什麼一想到這個名字,心里就會這般難。
“好容兒,我們不想,我們不想,乖,走,姐姐帶你去鎮上買糕點,買糖葫蘆,好不好?”
云容過了許久,終于沒有了反應。
抬起頭,糯糯的說了聲:“好。”
之后便起來,蹦蹦跳跳的去收拾趕集需要的裝備了,這般活,好似剛剛哭作一團的那個人兒,不是一般。
初婷婷一臉心事的跟在云容后。
阿離?阿離是誰?不管這人是誰,他一定跟云容有著切的聯系。
如果要尋回云容的記憶,又該怎麼做?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天下這麼大,若是有緣,他們必定還會相見,若是無緣,再做努力,那也是無濟于事。
初婷婷才走到門口,云容已經乖乖的把東西都收好,將面紗帶上,背著一堆東西出來了。
“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麼?”
“去鎮上換錢,這樣姐姐才有錢給我買糕點啊。”
云容背后的東西,都是這半個月從深山采來的毒藥,細細的分揀開來,將它們曬干分類,不知道為什麼,云容的直覺告訴云容,這些藥材,應該比較值錢。
“好吧,到時候壁了不要怪姐姐沒提醒過你啊。”
云容點點頭:“姐姐,我背著,不讓姐姐費心。”
一路上,云容都在扳著手指,不知道在計算什麼東西。
邊難得清靜了下來,初婷婷也不說話,這山路怪難走的,能不說話就不說話,還可以省點力氣。
再看云容這個小丫頭,一臉的氣定神閑,完全是對鎮上市集的向往,也怪初婷婷,因為擔心云容還不了解市集,怕帶上了市集,會跑,每次來鎮上采購,都是將放在家里休息,然后自己回去的時候,給帶一點鎮上的零食。
初婷婷會治病,但是不懂生財之道,這麼兜兜轉轉,出來都有一年半的時間了,自己上的盤纏,就算是省吃儉用,現在也是捉襟見肘了。
“啊,我看到了,姐姐你快看,酒館,酒館是不是就是吃酒的。”
鎮上的一家店鋪,酒館兩個大字在旗子上印著,隨風飄著。
“咦,云容會認字?”
能識的字的,不是大家閨秀,也是家里面有些閑錢的富裕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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