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齊齊出手,一刀,一槍,一,一戟,分別從四個方向朝著馬小的頭頂砸來,氣勢駭人,驚天地。
馬小將唐刀舉過頭頂,“當”的四聲,四柄兵齊齊砸下,皆是重兵,在唐刀的刀鋒之上閃出一連串的火花,馬小的胳膊也酸了一下,手腕疼得有些麻。
佛宗弟子最注重的莫過于練,一個個佛宗弟子皆是力大無窮之輩,招式也是大開大合,沒有多余的花招,只有一擊致命。
可四人猙獰的笑容皆是戛然而止,他們覺得這一連串的攻擊,不敢說砸死馬小,可也應該砸的他跪下,可馬小竟然單手架住了。
就這麼抬起左手,將四人蓄力一擊,全都擋下了。
關鍵是單手。
這就尷尬了。
可見馬小的力氣究竟是有多大。
是眼前這一幕,就把在場的眾人嚇了一跳。
剛剛還滿臉獰笑的賴文舉笑容也立刻戛然而止,多了一凝重,不由得暗暗驚道:“好大的力氣!”
這四人可是賴文舉在佛宗弟子中挑細選的,每個人都是佛宗弟子中的佼佼者,而且實力也是極為恐怖,尤其是力氣,更是大得驚人,在佛宗以力為王中,都是佼佼者,何況面對普通人呢?
可僅僅是單手就擋住了四位佛宗弟子的攻擊,而且還不費力,這就可怕了。
二樓窗口,兩個子也是暗暗驚訝,在心底里牢牢記住了馬小力大無窮的優勢。
剛剛還對此比試不屑一顧的叔,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
他可是親眼目睹剛剛的一擊,四人不僅僅外力高手,而且那種專門打熬過力氣的高手,舉手投足間,都是勁力呼嘯。
可竟然被這個大淵年輕武將擋住了,若是此人就是馬小,他還真的需要重新定制一下暗殺計劃了。
人群中的李安自然是歡喜異常,連連點頭道:“不錯,如此臂力,研習本王的戟法也是夠了。”
最為震驚的莫過于四人了,一擊沒有殺死他,四人心有靈犀,再一次揮舞兵,第二次朝馬小的頭頂砸來。
這一次,馬小沒有抗。
剛剛的抗,馬小是在試探四人的力氣,很大,四人的力氣很大,大的能與自己相較。
因此,馬小不再抗,而是一甩手臂,換刀左手,刀刃朝上,右手搭在地面上,在四柄兵齊齊落下之際,借住兵的下墜之力,再一次腰一落,雙腳著地面了出去。
鞋底在地面上出刺耳的聲,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馬小一躲閃開,腳下的地面就慘了,四道兵轟然落下,地面上上的石板瞬間被砸的碎骨。
馬小反一躲,直接一計橫掃,直奔那個喚名苦竹的佛宗弟子,苦竹也是臉一變急忙收刀而擋,鋒利的唐刀劈在上面,出道道刺耳的聲音,還有一個缺口。
一擊不中,馬小沒有遲疑,唐刀轉了一個圈,再一次落到了馬小右手,又直奔另一個喚名苦明的佛宗弟子,結果又是一片火星閃爍,接著又是苦塵,苦坨,僅僅是眨眼之間的事,四人皆是被狠狠地劈了一刀。
四人齊齊被馬小一刀砍得后退了一步,相較之下,力氣誰大誰小,顯而易見。
四人也是然惱火,在他們看來瘦瘦高高的馬小力氣應該弱小才是,居然兩次攻擊都沒有擊退于他,反而被馬小一刀將四人齊齊震退。
四人退后一步,迅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眸中看到了辱,憤怒,當即再次合力攻來。
四人這一次沒有以力降敵,而是分別從四個方向朝馬小襲來,讓馬小自己防不勝防。
馬小再強,能擋住三人已經不錯了,想擋住四人頗為刁鉆的攻擊,絕對是不可能的。
鋒利的長槍直刺馬小的膛,厚重的大刀迎面朝馬小的面部劈來,沉重的鐵砸向馬小的右肩,長戟更是橫拍馬小的后背,這幾乎就是一個必死之局,無法破解之局。
就在他們四人兵齊齊落下之際,剛剛還在被圍困在中間的馬小,竟然詭異的再次原地消失了。
四人一擊落空,當即臉突變,正當不知所措之時,后突然響起馬小冷冷的笑聲,“本將原本只想跟你們這群辣玩一玩,可你們竟然還敢不知死活的挑戰本將的底線,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去死吧!”
話音一落,苦竹的手臂突然被一只強壯有力的手抓住了,就好像是小孩子被一個壯漢抓住手臂一般,本沒有掙的力氣,不等他反應,手臂已經抓起,對著側左右的苦坨與苦塵就砸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苦坨與苦塵也沒有反應過來,長刀已經落到了他們上,徑直從手臂關節橫掃出去。
“噗噗!”
兩道箭噴灑而出。
“啊!”
“啊!”
兩人齊齊慘一聲,應聲后退了數步。
可苦竹的手臂還被馬小齊齊鉗住,任憑他怎麼發力都掙不來,急忙變幻左手,抓住長刀反手朝后劈去。
馬小子一低,鋒利的唐刀揮灑出兩道月牙形的刀,一刀落到了苦竹的左膝蓋,苦竹哀嚎一聲,膝蓋一,直接慘著跪了下去。
右邊膝蓋又是一刀,鋒利的長刀穿了他的右膝,苦竹再次哀嚎一聲,沉重的再也不控制的倒了下去,猶如一座山峰倒塌下去。
馬小沒有毫的手下留,就在苦竹倒地的瞬間,雙蹬地,借住這力騰空而起,徑直踩到了苦竹的兩個肩膀上,右手握住唐刀,左右鉗住苦竹的脖頸,角微微上挑,略帶挑釁的目盯著賴文舉。
“賴公子,你的手下也太弱了,本將原本還想跟他們好好玩一玩,可惜,太可惜了。”
這番話徹底激怒了賴文舉,氣的他一把攥住腰間長劍,咬牙切齒的回瞪著馬小,一言不發。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徹底被馬小的可怕實力所震撼。
剛剛再一次以為這個年是不知死活,結果還是被啪啪打臉了,這個年的實力,深不可測。
這時苦竹被砍斷兩個膝蓋依舊是不肯服輸,左右手齊齊朝頭頂抓住,妄圖抓住馬小的腳踝,給自己師兄弟創造機會。
可他太小瞧馬小了,也太自以為是了。
馬小猛地揮刀劈出鋒利的唐刀,在周轉了一個圈,鋒利的刀刃徑直將苦竹的兩個手腕切了下來。
“啊……”
苦竹哀嚎一聲,徹底沒了脾氣,劇痛之下,整個都在抖。
馬小似乎也到了腳下這位佛宗高手的痛苦,心生不忍,左手一把按住了他的頭,右手唐刀高高舉起,里輕輕說道:“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雖然本將不信佛,可也不能讓佛這麼痛苦。”
若是旁人聽了,還真的是有一,還真的以為馬小是什麼佛宗的善男信。
接下來,馬小猛地落刀,刀尖從左邊腦袋刺了進去,刀勢緩緩進,這對于苦竹而言,簡直是折磨,極為痛苦的折磨,直到刀鋒從左邊腦袋出,馬小這才翻從苦竹的肩膀上落下。
抬眼著賴文舉,臉上依舊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右手抓住刀柄,輕輕的往外面拔出,從刀鋒一鮮噴涌而出,直到刀鋒被全部拔出,一道鮮猶如出去的箭一般噴了出來。
“真沒勁!”
馬小用胳膊肘將唐刀刀鋒上的鮮拭干凈,后的苦竹也隨即轟然倒地。
苦竹死。
馬小饒有興趣的對著賴文舉做了一個小拇指的作,恥笑這些人太弱了。
這著實讓賴文舉有些制不住心頭的怒火了,立刻大吼一聲,“苦明,苦塵,苦坨,給我殺了他,誰殺了他,我給誰一千兩黃金,賜他黃金袈裟!”
“諾!”
三人齊齊應道。
自己的師弟當場被人殺死,連腦袋都被人刺了一個,就是沒有這一千兩黃金,他們也要替師弟報仇雪恨。
正所謂,外行人看熱鬧,行人看門道,李安卻是一臉思索的看著馬小揮刀殺人,馬小的作干凈利落,毫無拖泥帶水的覺,刀法犀利,招招斃命,可唯獨這法卻是大有學問。
這不是男子常常修煉的法!
尤其是馬小剛剛蹬地落到苦竹肩膀時的靈巧法,這絕不是男子的法,應該是子常用的法。
等等!
裴鑌似乎也是如此。
李安突然記起來,曾經他與裴鑌手時,也曾被裴鑌使用過這招,只不過李安的力氣足夠大,反手將裴鑌狠狠地摔在地上,本沒有給他使出這一招的機會。
可今日苦竹比馬小的力氣小的太多了,二者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
看看馬小曾經用的那桿長槊也就知道他的力氣究竟有多大。
說也怪了,這些國子監學府的學生為何都研習這種子的法,雖然靈飄逸,可卻有一種怪怪的覺,畢竟是子的法。
偏偏馬小,裴鑌這些人施展出來,沒有一偽娘的味道,反而還有一種極為剛的覺。
真不知道匡彥這個老家伙都在搞什麼鬼,怎麼讓學生都研習子法。
在決了苦竹之后,馬小微微低頭,笑道:“還有三個的辣,你們自裁吧,本將可以答應給你們留個全尸。”
三人齊齊暴怒,可眼前的馬小實力的確是強大的可怕,可也是毒辣的很,讓他們三人真是騎虎難下,好像他們不拼命,都對不起馬小了。
二樓窗口,名喚叔的老者眼睛有些東西閃爍了一下,輕聲道:“這家伙還真的是有些東西。”
兩個子也下意的點點頭,俏臉上滿是驚訝。
而眼下,于漩渦中心的莫過于賴文舉了,是咬牙吞下惡果,救下三位師弟的命,還是讓三位師弟拼了命殺了馬小。
到底是該如何決斷?
可時間不等人,馬小的唐刀重新舉起,冷冷盯著賴文舉,“監軍大人,是不是該到本將出手了!”
話音一落,馬小渾殺氣陡然發,與剛剛那副隨意灑的形象完全不一樣,甚至說一下子換了一個人一樣,徑直掉頭撲向了那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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