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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令》 第340章 請君入甕

 次日。

 昨夜,李安于夜郎城大擺筵席,與諸將把酒言歡,歡慶這場曠世大戰之勝。

 李安與諸將皆是大醉一場,直到次日中午,李安這才慢慢醒來。

 剛剛走軍營,便見到曾小蟲匆匆闖進,一臉急,“王爺,王爺,鐵壁城急報,我軍有一支運糧隊被匪徒所劫持,糧草一萬擔,護送士卒全都被砍下人頭。”

 糧草被劫?

 還斬殺我士卒?

 李安眉頭一皺,剛剛還惺忪的睡臉上,陡然之間浮現出一抹怒

 殺我士卒,還砍下人頭,這已經是不共戴天之仇!

 這可是赤果果的挑釁!

 “那來的匪徒,竟然如此囂張,這個時候還敢殺我士卒,劫我糧草!”李安咬牙問道。

 整個北地的匪徒皆是被金韃人迫上山為寇的,自從李安來了北地,安置百姓,幫助他們恢復生產,所謂匪徒早就消失了,一些馬匪也紛紛投靠了李安,搖一變,了軍人,本不需要再去朝不保夕的劫掠為生。

 雖然這一萬擔糧草不多,可這是赤果果的挑釁,不亞于拍老虎屁

 “啟稟王爺,屬下不知,派出去的斥候游騎也沒有查到什麼,這伙匪徒應該是馬匪一類的,速度極快,兇殘無比,來去無蹤。”曾小蟲搖了搖頭,一臉愧,可從通紅的眼圈中可以看出,他昨日一夜未眠。

 “查,派人再去查,一定給本王查出來,我就不信他們還能飛天遁地不!”

 李安真的怒了,劫糧草也就罷了,還敢殺押運士卒,還敢砍下士卒人頭,這已經是在挑戰李安的底線了。

 不管是誰干的,必須滅其滿門!

 這時,賈道途匆匆趕來,二話不說,直接拿出一支箭來,說道:“王爺,您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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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安看了一眼,“箭矢,怎麼了?”

 “你看看箭羽?”賈道途繼續說道。

 李安看了一眼箭羽,沉聲說道:“是鷹羽,箭桿是鐵的,箭頭鋒利無比,是好箭,不過,這應該是金韃人的箭。”

 “沒錯,王爺說的沒錯,這是在被劫糧草的運糧馬車上找到的,所以我懷疑絕不會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金韃人。”

 賈道途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隨即繼續說道:“而且這伙金韃人個個驍勇善戰,應該是金烏貅留下的一支銳,一支可以在我們肚子里攪的蛔蟲。”

 李安眼神一瞇,猛然發力,手中的箭支被生生折彎,“繼續說。”

 賈道途一點頭,繼續說道:“糧草被劫之地,距離最近的是一個紀家堡的地方,說是堡,其實已經可以稱得上城池了,一大片的城池連一片,甚是堅固,而且百里之,還有一個最大的堡子,名吳家堡,兩個堡子互為犄角,互相支援。”

 “紀家堡的賊首是何人?”李安問道。

 “據暗影衛可靠消息,紀家堡老首領剛剛病故,剛剛接任的首領是個年輕人,紀佑,此人別看年紀輕輕,為人險狡詐,手段狠辣,是個不折不扣的毒蛇,盤踞在紀家堡,手下近萬人將士,最近剛剛多了一支銳騎兵。”

 紀佑?

 聽到這個名字,李安眼神微微一閃,瞳孔中的怒火更勝了三分。

 剛剛賈道途口中的這只銳騎兵定然是金韃人假扮的。

 李安生平最恨賣國求榮之輩,雖然如此明目張膽的與金韃人勾搭在一起,已經及到了李安的底線,此人不死,如何能安得住天下人的心?

 他早就有心清除北地這些不安分的勢力,既然紀佑自己撞上來,那就休怪他心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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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整個北地都已經進歸本王了,諸多城池無不風而降,可唯獨這些武道世家的堡子卻非要與李安對著干,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李安終究還是不愿意對大淵百姓刀。

 賈道途搖了搖頭,尷尬道:“不瞞王爺,這些武道世家應該是到了朝廷上那些世家門閥的蠱,一直宣稱王爺殘暴不仁,兵馬所過之,便是燒殺搶掠,再對他們許以職,他們自然對朝廷恩戴德,對王爺則是心存敵意。”

 原來如此,看來這都是世家門閥的手段!

 韓忠虎,鐵云,葛洪,單道以及曾家四虎不知何時,全都到了軍營中,聽到這事,眾將可謂是義憤填膺,紛紛請戰,請王爺發兵將這些武道世家一一剿滅。

 若真是尋常的賊寇,李安斷然不會容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但是這里邊既然有金韃人和世家門閥的影,那李安就需要小心對付了。

 李安需要的是一個安居樂業,繁榮昌盛的北地,不是一個千里無鳴,萬里白骨的死地,因此他還需要這些武道世家幫他統治北地。

 沉思片刻,李安平息下諸將的憤怒,命令主講按照計劃開始,返回各自的駐地,至于李安則與岳破虜率領四百百騎甲士,三千神火軍連夜趕往了鐵壁城。

 同行的還有閆清順,作為鐵壁城的守將,這一次糧草被劫,他是負有連帶責任的。

 天微亮,李安與閆清順繞道進了鐵壁城的北門,悄無聲息的進了城。

 鐵壁城中的副將得知李安的到來,不大驚失,急忙前來請求治罪。

 李安也并未責怪他,負責運糧的士卒皆是剛剛招募的民夫,面對金韃銳的鐵騎,本不是對手,糧草被劫也全然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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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清順請求道:“王爺,莫將愿意領兵前去絞殺這支賊寇,必須將紀家堡連拔起。”

 “剿滅紀家堡,你可有證據證明是他們所為?”李安問道。

 閆清順向來聰明,一聽李安這話自然就明白了,若是出師無名,恐怕會遭到其他武道世家的全面抵制,到時候北地恐怕又是一片戰火,這不利于李安統治北地。

 “本王早有辦法,不必我們出馬,自紀佑自投羅網,自己送上門來。”李安冷笑道。

 閆清順頓時出一抹驚,卻猜不李安究竟能有什麼辦法這伙賊人自己送上門來。

 李安沉聲道:“傳本王軍令,讓鐵壁城大張旗鼓,歡迎本王的到來,并且在令人放出風聲,本王要前往北地視察民,并且本王只帶了百人親兵。”

 聽到這話,閆清順不大驚失,趕說道:“紀家堡兵力不下萬人,又有金韃人的鐵騎,王爺就帶四百親兵,似乎有些……”

 可話音沒說完,他就趕閉了,從李安的眼神中他看出了某種詭異。

 猛然之間,閆清順領悟了李安的用意,到邊的話也生生的咽了下去,隨即出一抹笑容。

 “末將明白,末將這就讓人去辦。”

 日上三竿過后。

 李安與四百親兵浩浩的離開了鐵壁城,一路上旗幟招展,鼓聲震天,好不囂張。

 李安巡查民的這個消息也迅速的在整個北地蔓延開來。

 紀家堡的正南有一座城鎮,鎮子不大,鎮中百姓不過是百余人,鎮子四周也僅僅是用木頭圍起的柵欄圍的。

 而李安與四百親兵就在此鎮中借宿。

 夜。

 月黑風高,萬里無星。

 天地之間一片墨

 鎮中,李安披黑甲,負手而立,一對虎目冷冷的注視著漆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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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周圍,百余名甲士手持連弩,負重型鎧甲,手持大刀,重斧,蹲伏鎮子周圍的柵欄之下,這只軍隊雀無聲,仿佛一直在雕像一般。

 這正是李安的殺手锏,百騎甲士。

 這時后響起腳步聲,岳破虜手握鐵槍,小心翼翼的走到李安旁,拱手說道:“啟稟王爺,斥候回報,一支五千人的騎兵悄悄而來,騎兵之后還有萬人的步卒,慢慢的向鎮子撲來,應該是他們來了。”

 李安點頭一笑,淡淡說道:“傳令下去,讓弟兄們準備好,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擊。”

 “諾!”岳破虜點頭領命。

 李安的眼神著漆黑的夜,久久未,不多時,夜中似乎傳出來了什麼響

 “終于來了嗎?”

 李安眼睛一瞇,約看到就在幾百步之外,一支騎兵慢慢的朝鎮子圍了過來,這只騎兵雖然都穿著大淵人的甲,可長相卻是與金韃人無異。

 這應該就是那只金韃人的銳騎兵。

 百步之外一個個黑漆漆的影,左手握著彎刀,右手握著開元弓,正在向鎮子門口悄悄潛行而來。

 “果然是你們,拐子馬,金烏貅呀,金烏貅,若是你的部下能安分一點,本王或許也不會發現,可惜他們太不安分了,所以注定要徹底滅亡。”李安眼眸一瞪,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接著,李安便離開了鎮子柵欄,鎮子中心,岳破虜與兩百名百騎甲士已經負重型鎧甲,嚴陣以待,準備隨時出擊。

 此刻。

 鎮子外圍守衛柵欄的百騎甲士也慢慢撤退,朝鎮子中心集結。

 四百百騎甲士嚴陣以待,個個殺意大作,戰意沖天。

 銳不愧就是銳,大戰將至,每一個百騎甲士都心沉如水,安靜無比,靜靜的等待著敵人上鉤。

 半刻中過后,最前的數百金韃人已經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鎮門,柵欄也被砍倒一片。

 領頭的兩將中,一人手握長劍,戴著遮面,渾上下滿是之氣,即便是現在,他依舊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此人正是紀佑。

 在他旁那個虎背熊腰,手握大刀的黑臉漢子,就是這支金韃鐵騎的千夫長。

 就在今日,他剛剛得到消息,李安竟然要北地察民

 而且只帶了四百親兵。

 這是多麼好的機會。

 一個斬殺李安的機會。

 得知這個消息的紀佑,并沒有立刻出兵,而是派人一路跟隨著李安的親兵,來到了眼前這個城鎮,在確認了只有四百親兵后,他這才決定夜里襲,殺李安一個措手不及,最好能斬殺李安。

 當他靠近鎮子時,見到竟然沒有一個守兵時,不暗自竊喜。

 “果然不出本公子所料,這個李安真的是太狂妄了,真以為北地都是他的了,竟然只帶了四百親兵出門,晚上連個守夜的士卒都沒有。”紀佑搖頭一笑,心里更是充滿了蔑視。

 “都還等什麼,破鎮,殺進去,殺李安者,賞千金!”

 一聲令下,紀佑一馬當先,手握長劍,殺鎮中,金韃鐵騎隨其后,發出陣陣嘶吼聲。

 沖鎮中的紀佑毫沒有注意到鎮子里的異狀,只顧沖殺。

 可行至數十步,他才覺察出不對勁來,急忙勒住戰馬,凝視著前方,借著微弱的線,他驚訝的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軍陣。

 “這……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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