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也從李安的話語里知道了他究竟想要什麼,只得說道:“既然如此,那王爺不如直接列個清單,老夫也好早點回去差。”
李安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當下李安側臉向賈道途,笑道:“把清單給宇文大人。”
“既然三相想要跟本王議和,那就應該知道,他們就別無選擇,一個月之把東西準備好,遲了一日,本王倒是還好說,可本王不能保證麾下的兒郎會做什麼事。”
話里話外的威脅不言而喻,宇文邕心里也很清楚,連忙點頭。
當下,李安繼續說道:“本王還有一個條件,既然想要和本王罷兵言和,那就要將韓帥的一家老小給本王送回北地。”
這是李安的條件,也是他最后的要求。
韓忠虎是一員虎將,而且帶兵打仗,極為有智謀,為了防止朝廷用他的一家老小來威脅他,李安不得不防。
如此一位正直忠勇的帥才,李安豈能不解除他的后顧之憂。
“這個嗎……”宇文邕有些猶豫。
畢竟他也知道韓忠虎如今已經投靠了李安,整個朝堂之上對此事莫言忌諱,不員也希通過要挾韓忠虎的家人,來迫他返回朝廷。
可李安如此一來,算是直接打破了朝廷對韓忠虎最后的籌碼。
李安眉頭一皺,厲聲言道:“宇文大人,此事你不需要考慮,朝廷若是不答應,那這次求和也不必求了,本王這就親率大軍直京城,親手將韓帥的家人從京城解救出來。”
宇文邕一,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一層。
沉默片刻,宇文邕也只能搖頭道:“王爺,此事老夫尚且不能做主,不過請王爺放心,韓帥乃是大淵朝的忠臣良將,老夫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將韓帥的家人解救出來,這件事請您放心,想必朝廷也不會不答應。”
李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上的那殺意也隨之慢慢收斂。
求和之事,到此時,也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
宇文邕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安,他知道眼前的李安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李安了。
宇文邕也沒必要繼續逗留下去,便匆匆告退。
堂諸將見到這一幕,紛紛昂頭大笑了起來。
位于李安左手邊的韓忠虎猛地起,對著李安恭敬的拜道:“多謝王爺惦記著末將的家人,如此天大的恩德,末將愿為王爺赴湯蹈火,以報答王爺的恩德。”
“韓帥不必如此客氣,你我既然已經是袍澤兄弟,那您的家人就是我李安的家人,我豈能任由他們待在京城盡他人的欺辱。”李安這番話全然是發自心。
韓忠虎聽到這話,自然是被的熱淚盈眶,而其他將領聽聞此言,也是被深深的。
剛剛走出大堂的宇文邕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抬手了額頭上的冷汗,不知不覺中,自己的服竟然都被冷汗了。
“這還是當年那個李安嗎?十年不見,他真的變了很多,是這份芒萬丈的梟雄氣勢,就連當今圣上都差之遠矣,看來那個傳言是真的,要是真是這樣的話,對于天下百姓倒還是一個好事。”
宇文邕在李安的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氣勢,變化之大,就連讓他都認不出來。
“宇文大人!”
一聲驚訝的歡呼聲,打斷了宇文邕的思緒。
尋聲去,就看到宋福金迎面走來。
“是,是帝姬大人!”
宇文邕萬萬沒有想到,當今圣上的妹妹福金帝姬竟然也在夜郎城中,似乎與李安的關系斐然。
而且四周的士卒似乎對也甚是尊敬,儼然一種主人的覺。
“老夫見過福金帝姬大人。”宇文邕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宋福金回禮,笑道:“想不到宇文大人竟然也來了夜郎城,莫非是兵部幾位大員都投靠了攝政王?”
這話當真是說的宇文邕臉大變,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寫滿了“尷尬”二字,急忙咳嗽兩聲,說道:“帝姬大人在說笑了,老夫乃是大淵朝的臣子,怎麼會有投靠攝政王一說呢?倒是帝姬大人怎麼會在夜郎城中?”
宋福金淡然一笑,“宇文大人,你難道沒看到,這城中有多將領都是大淵朝的將士,你們兵部的大人們投靠李安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畢竟你們曾經與李安關系匪淺,亦師亦友。”
宇文邕搖了搖頭,說道:“老夫不才,穿的是朝廷的服,吃的也是朝廷賞下來的糧食,做的更是朝廷的,讓老夫背叛朝廷,老夫就是死也做不到。”
“呵呵呵!”
宋福金抿一笑,說道:“宇文大人真能開玩笑。”
“玩笑?”
宇文邕竟然出一臉不悅之,冷哼說道:“帝姬大人,這種事豈是能隨便與人說笑的,這可是關系到殺頭的大罪!”
宋福金知道他的脾氣,也不多說什麼,隨后便將其請到了自己的院子。
宋福金的院子就在夜郎城軍營一旁,或許李安也是為了的安全著想。
宇文邕站在二樓的窗臺,著眼前的軍營,心里不經意間生出一畏懼。
眼前軍營一些士卒正在訓練,騎兵劈砍,步卒列陣,步騎配合,蔚為壯觀,是這算速殺之氣,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金烏貅的鐵浮屠與拐子馬能與之相提并論了。
“帝姬大人,您一切都還好吧?”宇文邕一臉關懷的問長問短,生怕宋福金在李安這里到了虧待。
畢竟現在可是戰爭期間,李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都不出格。
“多謝宇文大人關心,福金在此,一切安好。”宋福金笑道,又讓丫鬟上了新茶。
經過一番噓寒問暖的旁敲側擊之后,宇文邕這才知道李安非但沒有慢待囚宋福金,反而對其尊敬有加。
甚至于許多士兵將領都把宋福金當了李安的夫人一般尊敬。
“王爺此人明磊落,這一點確實是毋庸置疑的。”宇文邕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心里不嘆道。
宋福金淡淡一笑,“宇文大人,大可不必為我擔心,李安此人重重義,大人回去也可以告訴我兄長母后,讓他們也放心。”
宇文邕點了點頭,卻又無奈道:“李安眼下雖然強,可面臨兩大勢力的圍剿,將來只怕會……”
在宇文邕的心中還是認為李安眼下的強只是暫時的,最終仍然會失敗,畢竟他的對手太強了,無論是大淵朝還是金韃人,實力都遠遠在李安之上。
可宋福金卻是搖頭一笑,自信說道:“宇文大人,難道您還看不清嗎,當初李安北上之時,揮下兒郎不過萬人且皆是弱旅,當初那樣的困境都擋不住他崛起,現在李安麾下帶甲數萬,強兵勁旅,悍勇無雙,你真覺得他會失敗嗎?”
“不管是金韃人,還是我們大淵朝都已經徹底不能阻礙李安的崛起了,你真的覺得以世家門閥的力量還有滅他的那一天嗎?”
聽到這番話,宇文邕都忍不住形一,滿眼竟是懼,竟有一種被醍醐灌頂的驚醒。
宇文邕乃是兵部大員,一朝太尉,更是領兵大將,他并不傻,他怎麼可能看不清?
現如今,整個朝堂的風氣已經變了,文貪贓枉法,魚百姓比比皆是,軍中將領,貪生怕死,畏敵如虎,毫無戰力可言,世家門閥把持朝政,混淆上聽,將整個朝堂搞得烏煙瘴氣。
試問一下,就這樣的朝廷如何敵得過這虎狼之師?
現在,宇文邕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李安的實力了。
在這世之中,實力代表一切,但李安的實力卻足以讓他稱得上是強者。
最可怕的是李安的民心,民心代表一切,李安卻是最得民心的,最底層的民眾對李安更是擁戴。
“宇文大人,大淵朝已經積重難返,想要改變現狀就只能破而后立,而李安是最合適的人選,當然這也是大淵皇室的意思。”
宋福金直接拋出了自己背后的勢力,之所以呆在這里,也是大淵皇室的意思。
“難道說大淵皇室已經確定要幫助李安了?”宇文邕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皇室竟然也倒向了李安。
宋福金語重心長的提醒道:“當今陛下,我的兄長妄圖利用世家門閥來對抗皇室的力量,好鞏固自己的王權至上的地位,可他卻不知道世家門閥眼中只有利益,本沒有大淵朝的未來,如果真是讓世家門閥徹底掌握了大淵朝,那才是真正毀了這個朝廷。”
“真的要是到了那一天,別說是李安,就是天神降世都救不了大淵。”
“難道宇文大人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國家走向滅亡不?”
宋福金語重心長,像是提醒,又像是叮囑,其實是在對兵部這些大員下最后的通牒,讓他們做出最后的打算。
宇文邕徹底沉默了,整個人陷了沉思,眉宇之間甚是抉擇的意味。
沉思許久,宇文邕嘆了一口氣,點頭說道:“此事事關重大,老夫一定與幾位同僚商議之后再做決斷。”
宋福金點頭一笑,“我靜候佳音。”
宇文邕不再停留,立刻前往京城,將李安的條件告予當今陛下。
宇文邕這一去便是數日之久,一連半月都沒有回復消息,這著實讓宋福金等的著急,生怕那些世家門閥又會做出什麼妖蛾子,一旦惹怒了李安,那后果直接導致這個王朝的覆滅。
李安確實一點也不著急,每日除了練兵,就是到儲存糧草,靜靜的等待著消息。
李安心里很清楚,現在整個大淵朝都別無選擇,世家門閥早就沒有膽氣與自己一戰了,他們不得花點銀子將自己送走才是。
果然。
幾天之后送信的使者就已經來了,同行的還有數以萬計的糧草輜重,甲胄兵,一應俱全。
大淵朝沒有一怠慢,全都同意了李安開出的條件。
當然,還有韓忠虎的家眷,這是李安最后的底線。
既然大淵朝都滿足了他的條件,李安也同意了退兵的請求,除了夜郎城之外,京畿道其他城池,全都還給了大淵朝,并且還簽署了停兵協議。
李安看著停兵協議覺到有些可笑,當初大淵朝與金烏貅不也是簽訂了協議,結果沒兩年,金烏貅就再次南下,所謂的停兵協議,其實就是一個笑話。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李安開始收拾北地的一些不安分分子了。
這第一刀自然是落到北地的武道世家頭上。
在他與金烏貅和大淵朝的戰中,這些武道世家可沒給他“找麻煩,”也到了該清算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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