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選死士的時候,王二主站出來,「我跑的快。」
「以我的速度,興許有活下來的可能。」
「便是活不下來也無妨,我本來就是孤兒,我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好牽掛的了,也不會有父母為我傷心。」
當時大家都沉默了一會兒,江澈鄭重的向他行禮,「那就給您了。」
王二一個人站在地道中,計算著時間。
直到他覺得時間足夠戰友們撤到安全的地方之後,他才取下壁上的火把,抖的點燃了那長長的引線。
接著,他拿起火把開始在地道中狂奔。
跑了一截,他猛然丟掉手中的火把。
他已經看到了地道出口的那一抹亮。
就在這時,他的後傳來一聲悶響,一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掀翻在地。
王二的手朝著那一抹亮著,無數泥塊瞬間淹沒了他。
江澈聽到悶響的同時,死死的注視那一片城牆。
只見大地震,地上的泥土被炸得四開。
他沒有選擇炸城牆,他知道這點炸藥對花崗石作用不大,他選擇的是炸城牆下面的土基。
與不,他心裡沒底。
他看到煙塵四起,滾滾煙塵中,只見那堅固的花崗石城牆,晃了幾下,接著彷彿猛然往下垮塌。
城牆的垮塌帶起更大的煙塵,同時伴隨著巨大的聲響。
這一陣聲響過去,煙塵漸漸落下,就見大約幾丈長的一段城牆了一堆石。
四周城牆上的晉國士兵驚慌失措。
就在此時,江澈軍中戰鼓擂響。
士兵們沿著壕上鋪好的道路往垮塌的城牆那邊衝過去。
這近乎是一條直線。
而垮塌的城牆這邊,晉國士兵本就無法防守。
沒有箭垛,沒有掩,在這一段城牆垮塌的石頭堆上,他們沒有防守的優勢,和大楚的士兵於同等地位。
而大楚的士兵是他們的兩倍多!
江澈也隨著戰鼓往那石堆那便沖了過去。
急之下,晉國士兵在石堆匆忙尋找掩,朝著大楚士兵箭。
江澈沖在最前面。
他上穿著輕便的皮甲,面上帶著一張銀質面,很快就衝到了石堆上。
他手中一柄長劍,長劍過,必定要帶起一片。
他後是跟隨他多年的親衛,同樣勇不可當。
幾人彷彿一支利劍,撕開了一道口子,後面的士兵隨即順著這口子湧上來,從石堆殺進了城裡,接著登上了城牆。
這一場廝殺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
五千兵馬,以死傷極小的代價攻破了鶴城。
而直到此刻,送補給的隊伍還沒有到。
攻下鶴城,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糧庫,讓士兵飽餐一頓,接著將車又派出斥候給國公爺送信,然後才開始理後續的事。
國公爺此刻剛見到江澈派出來的第一批斥候。
聽到糧草並未送到鶴城,國公爺簡直不敢置信。
不到五百里的路程,快一點五天差不多該到,慢一點頂多也就是六天,這麼點距離,糧草竟然還沒到!
關鍵是,斥候一路過來,並沒有發現這一支運送糧草的隊伍。
那這一支押送糧草的隊伍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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