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那麼熱,讓穆綿綿有點招架不住。
眼里含著笑,忍不住往阮祺邊躲。
阮祺攬過,笑罵道:“滾滾滾,別嚇到我朋友!不然小心我跟你們急。”
一幫人一陣哄笑。
“哎喲,又撒狗糧,欺負我們這幫單狗沒有一個這麼可的小友嗎?”
“小嫂子,你學校里的小生多,有沒有和你一樣可漂亮的小生,幫我們哥幾個介紹一下啊。”
“就是就是,小嫂子,哥哥們的幸福可都靠你了!”
“……”
幾個大男人七八舌地說著。
阮祺呵呵一笑,給穆綿綿遞果。
“要找和我家綿綿一樣的?那恐怕有點難。我的綿綿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
眾人:“……”
這狗糧撒的,他們快吃吐了!
“小嫂子,這是二哥的見面禮,拿著吧。”
“小嫂子,這是三哥的。”
“這是四哥的。”
“……”
幾個男人沒忘記帶來的禮,都推向穆綿綿。
穆綿綿瞪大了眼,看著眼前一大堆金銀珠寶,有些咋舌。
“哥哥們,你們的心意我領了,這些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和他們才第一次見面,送的金銀珠寶一件件都價值不菲。
嚇死寶寶了!
“這是他們的心意,拿著吧。”
阮祺理所當然,示意站的服務生把禮都去放好。
穆綿綿看了他一眼,言又止。
阮祺知道在想什麼,低聲道:“以后他們有穩定朋友時,我也會回禮的。”
所以,這是他們圈子里的禮尚往來。
穆綿綿心下了然,也低了聲音道:“那要是我和你掰了,他們不虧了嗎?”
見一個朋友,就得送一次禮,雖然這些首飾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但也奇怪的啊。
“說什麼呢?你很希我們掰了?”
阮祺掐了一把腰間的,警告地看了一眼。
穆綿綿差點出聲來,瞪著他掐手臂上的細。
阮祺蹙嘶了一聲,似笑非笑地說道:“小壞蛋,還是這麼不肯吃虧。”
他的語氣里滿是寵溺,穆綿綿心里得一塌糊涂。
一雙杏眸里滿含著水霧。
在座的幾人看著他們咬耳朵,又開始起哄。
“你們兩個又秀恩?酸死我們了!來來,喝酒喝酒。”
聽到這話,穆綿綿連忙紅著臉推開阮祺,拿起果喝了一口。
阮祺倒是一臉的淡定,拿起酒杯,和幾人晃了晃。
“哎哎,阿祺,喝酒也有個講究對吧。”
“就是,不能太敷衍地喝。”
“對對,阿祺,這是你第一次帶小嫂子出場,怎麼著也要給我們做個表率吧。”
幾個嚷嚷著,阮祺知道這幫人今天不作妖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今天心好,所以好脾氣地問道:“你們想怎樣?”
“你和小嫂子得喝杯杯酒啊!”
喝杯酒!
穆綿綿小臉一紅。
“我們還沒結婚呢!”
“小嫂子,正是因為沒結婚,所以得提前練習起來。”
“就是,小嫂子,別難為,來來,酒杯給你。”
有人給穆綿綿換了酒杯,慫恿道。
穆綿綿紅著臉看阮祺,阮祺依舊一臉的淡然,端著酒杯說道:“行,算你們狠。等著,以后總會到你們。”
幾人都哄笑,示意兩人開喝。
阮祺也不扭,和穆綿綿說了一下該放的姿勢,喝了一杯杯酒。
“好好,不過這個小杯還不夠,得喝一杯大杯酒。”
有人繼續起哄。
一幫人又附和了。
穆綿綿寫過現代文,當然知道大杯是怎麼個喝法。
這些人就是故意看熱鬧呢。
頓時,小臉紅了一片。
阮祺瞥了幾人一眼,說道:“你們有完沒完,別教壞小朋友。”
小朋友指的是穆綿綿。
幾人笑道:“你好意思老年吃草,我們就好意思教小朋友。得讓小朋友跟上你這只大灰狼的步伐。”
聽到這話,阮祺輕嗤一聲。
他一把攬過穆綿綿,修長的手指住的下。
“大杯過后,你們是不是還想看親親?行,直接跳過過程,給你們看結果可以吧?”
阮祺說完,朝著穆綿綿的紅吻了下去。
穆綿綿還在發懵,著男人將的齒撬開,來了個法式長吻,的腦袋一片空白。
雖然兩人有過親親,不過像現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親親,還是頭一回啊。
太害了!
周邊的人又是一陣起哄聲。
還有人在看時間,說要阮祺吻個十分鐘。
阮祺沒搭理他,吻了兩分鐘后就松開了穆綿綿。
穆綿綿的臉紅得能滴出來。
得只敢低頭,不敢抬眼看他們。
阮祺敲著桌子,對著一幫意猶未盡的男人道:“行了啊,誰再鬧,我跟誰急。”
一幫大男人見好就收,紛紛開始喝酒吃菜,聊著圈里圈外的事。
穆綿綿臉上的熱度好久才退去。
吃著阮祺給夾的菜,豎著耳朵聽在座人侃大山,心里一陣愉悅。
好喜歡這樣的氛圍。
被心的人帶著融他的世界,是對的肯定。
只有想和對方一起走下去,才會把心的人帶到自己的朋友面前吧。
一頓飯,幾個大男人都喝高了。
“阿祺,小嫂子,等下還回去嗎?”
老二大著舌頭,拉著阮祺的手,對他眉弄眼。
阮祺一掌拍掉他的手,嫌棄地過紙巾了。
他湊近了穆綿綿,嗓音低磁:“學校快門了,你還回去嗎?”
男人喝了點酒,眉梢微微泛著紅暈,俊的臉龐比往常更顯妖孽。
穆綿綿第一次見他這副樣子,不心頭跳得歡快。
“我,那個……”
這讓怎麼說?
要是說不回去,會不會顯得很不矜持?
雖然一早就說過,他想做什麼,都接的!
“阿祺,你直男癌犯了嗎?你不知道小嫂子臉皮薄嗎?這麼問,你讓怎麼回答?”
老三替穆綿綿解圍。
穆綿綿激又害地看了他一眼,咬著不吭聲。
“就是,小嫂子,聽我們哥幾個的,阿祺喝多了,得要人照顧。你呀,今晚就別走了,我們都住阿祺的酒店去。”
老四替穆綿綿拿主意。
老五敲了敲桌子,對著阮祺道:“阿祺,你還聽得見我們說話嗎?我們說,今晚要住你們阮家的酒店。”
阮祺喝得確實有點多,他摟著穆綿綿,在頸邊蹭了蹭,嗓音微醺:“綿綿,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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