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達了一致意見,而且劉大郎也是踩好了點回來,目標早已確定。
所以,在他們放火離開,走出了很遠之后,和平村沉睡的村民才被驚醒過來。
但此時醒來,卻已經是無力回天。
沒水救火不說,而且火勢很大。
最重要的是,被燒的是幾個柴火堆而已,大家也只是惋惜地看著而已,卻沒人上前救火。
而被燒了柴火堆的謝大貴幾戶人家,自然是哀嚎、咒罵聲不斷。
畢竟這些柴火,也是要花時間和力氣去弄回來。
現在沒了,就意味著他們得花時間和力氣再去收拾柴火。
兄弟三人站在小土坡,面微笑地看著和平村方向。
瞧著那熊熊的烈火把半邊天都燒紅了的絢麗場景,各個角都翹了起來。
這一口惡氣,終于出了。
下一刻,兄弟三人作整齊地轉朝村里走去,而在路上,三人都約定好,此事都爛在肚子里,誰都不能說。
放火這種事,是大事。
雖沒說要燒房子之類的,但讓人知道總歸不好。
就因為這樣,大家忍不住彼此吐槽
“擔心我,不如擔心他,放心,我不會跟娘說的,”劉四郎鄙視。
懷疑他?
哼,不如懷疑劉大郎。
他肯定不會告訴娘的,因為娘要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他傻,才會說。
就算是三姐,也不會說。
被點名的劉大郎,怒了,“劉四郎,你瞧不起誰呢?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沒這麼碎。”
說完,甩手生氣離開。
劉二郎也是一臉嚴肅地盯著劉四郎,“僅此一次,聽到沒有。
劉四郎,我聽說你在讀書認字,你想走得更遠,這種齷齪的事,就不要做,聽到沒有。
別辜負了娘。”
劉四郎雙眸沉默看著他離開的影,雙手握起來,許久,才轉朝家里走去。
而他們走后,林九娘出現在了他們之前站的位置。
看了一眼后遠的大火,再看向他們消失的影。
搖頭。
學人家放火燒柴火堆報仇,卻到給別人留下抓他們的,真是有夠蠢的!
林九娘雙眸落在自己的手心,這些東西要是被發現,怕是能讓他們去大牢中一月游了。
嘆了一口氣,把這些東西扔空間。
真難。
他們闖禍,自己卻得給他們屁,好想直接開揍。
要做壞事,就不要被人抓到把柄,沒點本事,做什麼壞事?
自己跟蹤他這麼久,都沒發現,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可就這樣,這放火的三個蠢貨竟沒被發現,也是絕了,不得不說他們運氣之好啊。
不過……
林九娘角翹了起來,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要報仇,自然要來點深刻的。
柴火堆,算啥?
林九娘轉看向后和平村的方向,瞧向另一人聲鼎沸的地方。
抱歉,就是這樣睚眥必報的人。
今晚,就讓小花的子子孫孫好好地跟你們玩玩。
……
翌日。
劉四郎起晚了。
洗漱過后,吃著早飯他都不斷打著哈欠,一副睡不夠的樣子。
林九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快速吃起自己碗里的魔芋豆腐,吃完之后放下碗筷,才慢吞吞地問道:
“劉四郎,你昨晚沒睡好?
你這是做賊去了,還是殺人放火去了!”
咳!
正在喝湯的劉四郎被的話給嚇了一跳,一個張嗆到了自己,忍不住痛苦地干咳起來。
他娘說話,總能嚇死人。
說殺人放火,劉四郎有些心虛,他有一種被看的覺。
這話可怎麼接呀。
劉四郎開始變得糾結起來,臉上出了愁苦之。
林九娘心中樂開了花,但臉上卻不聲,呵呵,嚇到你就行,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膽大妄為。
再次調侃了一番之后,林九娘才準備出門。
出門前,林九娘讓他們好好把家里收拾干凈,以及把蛋送去給木娟們。
而自己的歸期,林九娘也告訴了們。
等事都代好之后,才牽著馬車出了門。
而劉四郎這邊,從早飯開始到他娘離開,都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
他想不明白,剛才娘說的話是有意還是無意。
還是說娘已經知道了什麼?
想到娘可能知道了什麼,劉四郎坐不住了。
一旁的劉三妮一臉奇怪地看著,“四郎,你怎麼回事?
凳子上有針嗎?我怎麼瞧你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劉四郎愁眉苦臉,言又止了許久,咬牙,抬頭,“三姐,昨晚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聲音?”
劉三妮搖頭,“沒有,你怎麼這麼問?”
“沒啥!”
劉四郎干笑掩飾了過去,三姐沒聽到聲音,那肯定是自己多想。
果然是人不能做虧心事,一做虧心事,就容易因為一件事疑神疑鬼。
而林九娘在安樂村所有人羨慕的目中,駕著馬車一路出了村,一直到了荒無人煙的地方之后,連人帶車進了空間。
之所以讓顧長安給弄個馬車,就是為了這一刻,掩人耳目,不惹人懷疑。
打算把空間里之前存下來的資都拿出來,借助馬車合理地把東西帶回去。
反正有馬車,可以去很遠的地方買,對不對?
而進了空間后,林九娘躺平了。
打算自己睡一覺醒來后,就出來上山繞得到大青山去。
沒辦法,昨晚折騰了半宿,為了不讓劉四郎發現,又早早起來了,現在也困得慌。
準備在山上呆兩三天去,找到東西就下山,沒找到,就多呆兩天。
反正家里有吃有喝的,不到們。
要真的到了,那就是活該!
可不是們的保姆,沒義務全天圍著們轉、伺候們。
都十幾歲了,還不會照顧自己,不是活該是什麼?
而事實上,劉三妮姐弟兩人并不用人來照顧。
這不,一離開,姐弟兩人便立即手把家里認真打掃一遍,一遍。
確定都搞干凈之后,劉三妮讓劉四郎在家看書,去給木娟們送蛋。
這安排遭到了劉四郎抗議。
他要跟著去送蛋,理由是小侄出生了這麼多天,他都沒見過,必須見見。
劉三妮沒拒絕,等到了劉家,把籃子的蛋遞給趙青蘭,“這里有一些蛋,娘去大青山上找回來的。
讓你一天吃一個,然后早晚煮一個給大嫂吃,這些夠你們吃三四天了。”
趙青蘭瞧著籃子里圓溜溜的蛋,有些激,昨天是,今天是蛋,娘還真的是厲害。
不過有些遲疑,“我,我就不用了,這些蛋都留給大嫂吧。
虧損的厲害,需要好好補補,娘找這些野也不容易。”
大嫂今日頭都暈得厲害,而且還冷,自己去問了村里一些老人,說是失太多虛弱的緣故,需要好好補補。
劉三妮鄙視,“娘讓你吃,你就吃。
瞧你自己瘦的,一點都沒有,你以為你比好到哪去?”
“三姐!”
劉四郎皺眉,“你明明就是關心二嫂,干嘛學娘那樣兇.”
然后一臉認真地看向趙青蘭,“二嫂,三姐沒惡意的,只是說話兇而已。”
啪!
劉三妮一掌拍到他的頭上,兇地說道,“要你多?
吃不吃,關我屁事,走,去看孩子。”
說完氣嘟嘟地朝木娟房間走去。
梨園行的臺柱子許春秋紅遍九城,一睜眼竟然成了個唱跳俱廢的花瓶愛豆。流行歌再難能有戲曲難?女團舞再難能有空翻難?你這唱得什麼?你管這叫戲腔?讓開我來!一代名角兒教你做人!等等,這個陸總怎麼這麼眼熟,他不就是上輩子一手捧紅她的那個富商陸大少爺嗎?「但凡是你在這戲檯子上唱一天,我便捧你一天,唱一輩子,我便捧你一輩子。」「若是唱到下輩子,我便轉世投胎來,無論富貴貧賤,定然還是捧你。」許春秋×陸修前世:富商×名伶今生:總裁×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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