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對視一眼,二寶不安地吞了吞口水,一臉的心虛。
大寶默了默,舉起了小手,“媽咪抱歉,是我干的。”
他是大哥,弟弟妹妹們犯了錯,他也有連帶責任的。
“你?”
顧念懷疑地看向大寶,有點不相信。
大兒子的格可是很穩重的。
不像會干這種事的人啊。
“不是,是我干的。”
二寶見大寶攬過了責任,鼓起勇氣,弱弱出聲。
顧念挑眉,“原來是你?”
二兒子格跳,倒像是能做出把水潑在床上的這種事來的。
“不是啦媽咪,是,是我讓二寶出主意的。”
小小見兩位哥哥都攬下了錯,急忙開口。
顧念看著三雙黑漆漆的大眸子,好氣又好笑。
“你們倒是團結一心啊?行,既然你們三人都有份,那你們說,該怎麼罰你們?”
三小只對視一眼,二寶了小屁,期期艾艾道:“那就打我們的屁屁吧。”
顧念挑眉,“我不罰。”
聽到的話,三小只都眼前一亮。
媽咪不打他們耶!
然而高興不過三秒,就聽到顧念道:“大寶,你去刷馬桶。二寶,你去給小樹苗施。小小,你去菜地里捉蟲。”
三小只:“……”
這不是罰,卻比罰更可怕啊!
“啊啊啊!媽咪,我不要捉蟲!”
小小嚇壞了,率先出聲來。
是最漂亮最可的孩子,最怕那些蠕的小蟲呀。
“妹妹,那我們換吧。”二寶很仗義的說道。
“給小樹苗施很臭噠,我也不要啦!”小小一臉的嫌棄。
“你還挑三撿四?都是你害的啦。”
“嗚嗚,沒爹的孩紙像草呀。”
“……”
聽著三人的音,顧念想笑,但還是憋住了。
“行了,就這麼決定了,放學后實施。”
小屁孩,看他們以后還搞小作。
顧念去洗漱了。
顧筱小撅著小跑到了一樓。
“帥蜀黍,我被媽咪罰惹。”
陸寒沉看著萌的小模樣,笑道:“媽咪為什麼要罰你?”
顧筱小眨了眨眼,“因為怪我不讓陪我睡。”
陸寒沉失笑,“罰你什麼了?”
“罰我放學回來去菜地里捉蟲。嗚嗚,帥蜀黍,那些小蟲蟲好可怕的。”
顧筱小扁扁假哭兩聲,大眼睛還不忘瞄陸寒沉。
陸寒沉了的小腦袋,“別哭,叔叔幫你捉蟲。”
“嘻嘻,帥蜀黍你真好。”
顧筱小一秒哭臉變笑臉。
眨著大眼睛,“蜀黍,你會一直留在我家咩?”
陸寒沉挑眉,“你希我留下嗎?”
“嗯嗯,可是媽咪說,你治好病就會走的。”
顧筱小又有些不開心了。
陸寒沉了的小臉:“那不然叔叔就一直坐在椅上?”
顧筱小想了想,搖了搖頭,“我還是希蜀黍能快點好起來。”
陸寒沉的心里了一片。
“真乖,不管叔叔在哪兒,我的心都和你同在。”
“嘻嘻,帥蜀黍,我們比個心!”
“好!”
門外,顧念聽著里面傳來的對話,微微抿,沒進去打擾。
兒這麼喜歡陸寒沉,如果他真是個普通的失憶男就好了。
吃過早餐,顧念就把三小只送去了兒園。
之后就開車去了云城醫院。
云城醫院新立了一個科研辦公室。
按著路標找到了地方。
進了門,里面已經有幾人在了。
顧念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人談的韓銘。
韓銘也看到了,頓時眉頭蹙起。
“怎麼是你?你來找誰?”
顧念微微一笑,“你們好,我是葉知逸的助理顧念,以后由我來接替他的工作,和大家共同完科研項目。”
聽到的話,在場的幾人除了韓銘,紛紛和他打招呼,自我介紹。
韓銘看著,眼里閃過質疑。
“顧醫生,科研項目不是小事,不是誰都可以進組的,我們對你并不悉,你要進組也可以,必須要讓我們信服。”
顧念不卑不,“我該怎麼讓你們信服?”
“你學的是中醫,這樣吧,我給你半天時間,去醫院的藥材庫悉藥材。下午我們大家一起來檢。”
韓銘道:“你要告訴我們,每一個柜子里放的是什麼藥材,有什麼作用。”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名員工都對視一眼。
醫院的藥材庫里說也有上千種常用和不常用的藥材。
別說半天了,有些老中醫,就算泡在藥材庫里一個月時間,也無法記全全部藥材的功效。
這個孩年紀那麼輕,能行嗎?
“好。”顧念淡聲應下。
韓銘瞇了瞇眼,“顧醫生,你答應歸答應,如果做不到,可別怪我說話難聽,不講面。”
顧念淺笑,“韓醫生,如果做不到,我自然會自離開科研組。可如果我做到了,也請你給我相應的尊重。如果你看不起中醫,那這個中西醫結合的科研小組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嗓音溫淡,不卑不,完全不給韓銘面子。
韓銘有些下不來臺,冷著臉轉移了話題。
“還有誰沒來?”
這時,門外響起了高跟鞋聲。
有人手里拎著早餐進來了。
“我來了,我是不是最晚一個到的?”
來人一頭栗卷發,穿修連,臉上化著致的妝容。
是云城醫院的副院長千金沈玥。
“沈醫生到了。”韓銘和打招呼。
沈玥微一頷首,視線掃過一圈,“葉醫生還沒到麼?我還以為我是最晚到的呢?”
顧念見在找葉知逸,說道:“你好,我是顧念,是葉醫生的助理。葉醫生有其他工作要忙,以后由我來接替他的工作。”
沈玥笑臉一頓,上下打量著顧念,“什麼?葉醫生不來了?他什麼時候找了個年輕助理?我怎麼不知道?”
的眼神里飽含警惕。
顧念眸心微,淺笑道:“剛找的。”
人的直覺,沈玥是不是喜歡葉知逸,把當潛在敵人了?
……
陸氏集團。
陸寒沉坐著椅,被季風推進了公司。
他的突然出現,讓員工們震驚又意外,瞬間就引起了轟。
一時間,他活著回來的消息傳遍了全公司。
此時,會議室里的幾個董事也接到了通知,紛紛頭接耳。
有高興的也有憾的。
“他居然沒死!”
陸是陸寒沉的大伯。
他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自己兒子,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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