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過去,酒店逐漸恢復正常。雖然因為突然停業,給客戶的賠償以及危機帶來的影響,損失了不,但是之前有盈利,還不至于虧損到出現財務危機。
沈夕嵐聽莫姝說完,松了口氣。
指了指助理剛端進來的咖啡,說道:“試試看?”
“現磨的?”莫姝端起來嗅了嗅:“香的,但是我看你好像不喝咖啡的。”
“嗯,我喝茶,咖啡豆是我剛來公司的時候買的,喝了幾天,意外發現我這小助理磨咖啡的水平還不錯。”
“我磨咖啡的水平更好,你要是喝啊,我給你磨。”莫姝喝了一口便放了杯子,還哼了一聲。
沈夕嵐好笑不已:“別說你是吃醋了?”
莫姝坐到沈夕嵐旁邊去,抱住的手臂撒道:“就是吃醋啊,不用懷疑。”說著變得有幾分低落:“發現我什麼都沒有為你做過,還有哥哥也是,莫新也是,總是大家在為我付出,我一直說自己也是大人了,可是做出來的事,總是跟小孩子似的,不,是比小孩子還不如,簡直是個闖禍。”
“哪里這麼說自己的。”沈夕嵐拍了拍莫姝的腦袋,接著又道:“人的長總是需要經歷一些刻骨銘心的事,或好或不好,既然過來了,我們就該往前看,大步往前走。”
“你不怪我嗎?我之前冒犯你了。”
沈夕嵐斜了莫姝一眼,沒好氣地問:“你冒犯我的還?”
還是嫂子的時候,不說見面,就是每次視頻總不得要冷嘲熱諷幾句的,要跟一般見識,還能有如此親坐在一起的這天?
莫姝被提醒了也想起了之前的事,心虛得直吐舌頭:“我知道錯了,我保證,我發誓,以后絕對不會與你頂,長嫂如母,你的話,在我這里,就是圣旨!”
這丫頭,甜得很。
“行了,還圣旨。”沈夕嵐推開莫姝,表變得認真起來:“你真的不會再去找慕子云吧?”
“我的姐啊,我的嫂子誒,我還能去找他嗎?以前我就是鬼迷心竅,不知道怎麼就認為自己是心了,還非要追到他不可,我現在已經醒悟了,他是我哥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莫姝激地說完,突然想到沈夕嵐與慕子云的關系,表微凝。
不確定地問:“你和慕子云現在還算朋友嗎?他對你,好像是真的不同,說真的,我有嫉妒過。”
說起自己,沈夕嵐的皺眉頭不自覺地輕皺起來。
這些天每天都很忙,除了周末接思恬在家,一個人的時候,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回家睡不著的話,還會起來雕刻新作品。
用拼命的忙碌來拒絕思考,其實也算是一種逃避,但除了逃避,找不到可以解決的辦法。
的公司,已經完了轉讓手續,現在完全變了蘇重的產業,與再無干系。
拿到的錢除了轉給慕子云的份錢,其它的,全部給了莫新,用來支持莫景森。
能做的都做了,但與慕子云的關系是僵持的,因為覺得是自己的關系,才導至莫景森有了這場無妄之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莫景森。
這些天以來,除了偶爾回他一個晚安,沒有與他有其它任何聯系。
莫姝見沈夕嵐眉宇間堆滿憂愁,也不說話,心口頓時一:“夕嵐姐,你不會是在左右為難吧?雖然慕子云他對你不同,但他到底是壞人啊,你可是我嫂子,你不能站錯邊啊!”
“你想我了,我的立場一直很堅定。”沈夕嵐微微一笑,看了眼時間,說道:“晚了,你是回老宅還是住這邊公寓?”
莫姝一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立馬站了起來:“我回老宅啊,莫新在車庫等我,我先走了啊!”
和莫新約好的,十點半車庫見的,一時間沒注意時間都過這麼久了。
莫姝一陣風似的就跑走了,沈夕嵐看著消失的背影,疑不已,莫姝現在還喜歡回老宅的?好像每天都回去啊,不是下班遇到,就是上班遇到,每次這兩人都一起,肯定是回老宅了,就坐同一輛車來了。
沈夕嵐想起慧嫻打的那通電話來,莫姝每天回去,莫不是與這件事有關?
不管是與不是,莫父那邊沒有問題就好。
收拾包包也下了班。
沈夕嵐開車在小區外的路邊停了好一陣,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天空一片漆黑,看著要下雨似的,風還大,冷的,但是到不用擔心莫景森會被凍著,臨海現在已是如同夏天一般,還要開空調吧。
好久,好久沒看到了。
好想他。
沈夕嵐拿出手機,翻到通話記錄,前些天有一排排的未接電話,這幾天,他沒有再打來。
大概是生氣了吧。
他會不會以為,是因為他遇到難關,所以想打退堂鼓了?
沈夕嵐的手指放在莫景森的電話號碼上,就無法按下去。
回家,回家一定打,這里不合適通話。沈夕嵐找到理由,深吸一口氣,將手機收起,啟車子開進了小區。
車庫里昏黃的燈下,一片寂靜。
停好車,上樓,如往常一般,無打彩地手開門,然而,門是叮地一聲開了,的后方突然襲擊來了一道人影。
來人作太快,沈夕嵐不曾防備,被推著就進了房間,一把按在了門后的墻上。
沈夕嵐驚嚇不已,待反應過來,抬便朝來人間頂去。
“是我。”
伴隨著莫景森沙啞的聲音,上的攻勢被練制住。
悉的聲音傳耳里,沈夕嵐的一,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辨認黑暗中男人的臉龐。
莫景森輕笑一聲,手按向一旁的水晶燈開關。
房間里瞬間明亮了起來,莫景森那張帥得無可挑剔的臉,就那樣明晃晃地在眼前笑。
沈夕嵐的眼睛里頓時就有些紅了,抑著緒說:“你嚇死我了,還以為是壞人。”
“覺到了,要不是我有防備,你下半輩子福都沒著落了。”莫景森笑得一臉漾。
干嘛一直笑,都晃人眼睛了,他不是應該責問為什麼都不接他電話麼?
莫景森手輕的臉龐,雖然還是在笑,黑眸里卻堆滿了愫,他沙啞地問:“想我了嗎?”
他剛問完不等回答,又接著道:“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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