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云上樓的腳步一頓,冷而狠厲的眼神向莫姝,一字一頓地說:“你再說一遍試試?”
不同于哥哥的氣勢,卻有著同樣令人骨悚然的效果,莫姝的心頭不由自主地了。
原來,慕子云的逆鱗,是他的人。
可笑的是,前不久還在心里暗暗高興,自己在慕子云這里的地位,已經高過了被他喜歡著的沈夕嵐。
莫姝的大腦里飛速轉著,將前前后后的事都快速捋了一遍,而后得出了一結論:“你與我家本是沒有競爭關系的,你會對付我哥,是因為沈夕嵐?”
慕子云冷冷地看了莫姝一眼,并沒有回答,而是對早已回到客廳的管家道:“丟出去,以后不準再進來。”
丟出去?當是什麼?
小貓小狗?
莫姝可是莫家的掌上明珠,有爺爺爸爸媽媽和兩個哥哥寵著的孩,可以傻一時,但決不能傻一輩子!
個人的臉能丟,莫家的臉,不能丟!
莫姝狠瞪向抓著的人,厲聲道:“放開,我自己出去!”
保鏢一愣,猶豫地看向慕子云。
慕子云點頭示意,保鏢這才將人放開。
莫姝拍了拍被抓皺的袖子,看仇人一般地看向慕子云,說道:“以前算我眼瞎,從此,我莫姝與你慕子云再無瓜葛!”
說完轉就走,背脊得筆直,一直到走出攬月閣,佯裝的堅強才徹底垮掉。
在初對慕子云有興趣的時候,他們就開始警告,是自己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這回真撞了南墻,可是也害了哥哥。
要是聽哥哥的,直接去公司里上班多好,就算只是上幾天,也不至于被騙得打開了哥哥的工作郵箱,還不知道那是自己哥哥的。
還自負,認為自己很厲害。
結果,被騙得賣了自己,還幫人數錢。
事不足,敗事有余,說的就是了。
莫姝沒有打車,從攬月閣出來,沿著柏油路往前走著,走得太久,腳破了,但是仿佛覺不到疼,因為心里的疼痛更甚。
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知道天漸漸暗了下來,城市里亮起了五六的霓虹燈。
莫姝抬眸,看到旁邊有一家酒吧,想也沒想就進去了。
這是一家普通到玩耍時看不上眼的酒吧,但是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坐到了吧臺前,沖調酒師道:“給我你們這里最烈的酒!”
“最烈的?小姑娘,你確定嗎?”
“誰小姑娘了!你給你就給,哪那麼多廢話!”莫姝不耐煩地說。
來酒吧買醉的人多了去了,調酒師見怪不怪,并沒有生氣,他只是見這姑娘生得漂亮,看穿著打扮不像是混這些地方的,所以才多句罷了,既然要喝,他調就是。
調酒師有條不紊地調著酒,不多時,一杯經過勾兌,沒有任何裝飾的酒便放在了莫姝面前。
莫姝沒見過這酒,懷疑地問:“這是最烈的?”
調酒師點頭:“我們這里最烈的,長島。”
沒有酒量的,一杯就意識模糊,有些酒量的,兩杯也能放倒了去,他選擇給這酒,也是想給這姑娘留點余地,如果到不行,就不要再喝了。
莫姝聽都沒聽過什麼長島的,拿起杯子,一口喝了個干凈。
放下杯子時,的臉開始燙了起來,眼前的人影也從一個變了好幾個。
莫姝控制不住自己的表了,笑著指向調酒師,有些大舌頭地說:“你這酒還真烈呵,沒騙我,不錯!這酒什麼名字來著?你好像告訴過我是不是,嘻嘻,我忘了。”
“長島,又名失酒。”
“失酒?這名字不好,庸俗,怎麼能失酒,應該勇敢酒!嘻嘻……再給我一杯!”
“說得好,就該勇敢酒!來,哥哥陪你喝兩杯。調酒師,給再來兩杯,算我的!”
這些人都是長期混酒吧獵艷的,調酒師看了一眼,便去調酒了。
莫姝睜著迷蒙的眼睛像坐旁邊的男人看去,皺了皺眉頭:“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比你好看多了。”
“你這麼漂亮,你哥哥肯定也不差,但是你那哥哥漂亮沒用,肯定沒有哥哥我厲害,喝了勇敢酒,哥哥帶你去見識見識?”
來人說話湊得越來越近,氣味真讓人惡心。
莫姝皺了眉頭,在口袋里掏了掏,居然掏出來了兩張現金,往吧臺上一放,歪歪扭扭地起,一邊道:“見識什麼見識的,本姑娘什麼沒見識過。”
男人見人走,立馬跟著站了起來,看起來像是攙扶,實際是控制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一邊道:“你慢點,你不要喝那麼多,非喝,這下好了吧,都醉了。”
莫姝腦袋里面暈暈乎乎的,但約有點意識,知道肯定是遇上壞人了,想掙扎,但渾泛,腳下都是飄的,連走路都是被壞人拖的,哪里能掙。
大道:“放開我!救命!”
但整耳聾的音樂聲將這點聲音蓋得一點不剩,人家說話都要耳用吼的,哪里聽得到這種聲。
莫姝被拖到了衛生間,剛進去,便從小隔間里傳出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喊聲,接著還響起手掌打在某部位的聲響,整個十分曖昧。
莫姝一個激靈,酒頓時醒了不,一掌揮在要將推向小隔間的男人臉上,趁著男人愣神間,跌跌撞撞就往外跑。
男人很快反應過來,罵罵咧咧一把拽住跑到門口的莫姝:“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救命!”莫姝朝外面大喊。
男人哈哈大笑:“來這里的人經常這麼玩,就算有人聽到,你看有誰信你,看你長得漂亮的份兒上,哥哥溫點,救命可以多喊幾次啊,我喜歡聽,哥哥就來救你了,哈哈……”
莫姝了一眼外面有幾個看好戲的人,很是絕地被拖了回去,在不知道的世界里,怎麼壞人這麼多。
后悔了,不該因為心里不舒服就隨便進酒吧來喝酒的。
該怎麼辦?
被推進隔間時,的心里腦子里,都只有一個人。
無意識地低喃:莫新,你在哪里?”
“莫新,你快來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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