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證據確鑿,鄭新河已經被依法收押,由警方向法院提起公訴。
至于徐之的離婚手續以及的養權,周寅表示,這個可以等鄭新河的判決下來后再提起民事訴狀,那時候他們絕對百分百會勝訴。
徐之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彎彎繞繞,只認為是周寅幫了,對周寅激不盡,他說什麼都答應,當天晚上還在酒店要了一個包間,請南風和周寅吃飯作為答謝——出于禮貌,原本還請了陸城遇,只是陸先生自稱公務繁忙婉拒了。
頂層的豪華套房里,陸城遇坐在書桌前瀏覽著電腦郵件,無框眼鏡倒映著那一行行法文,不知不覺中,時間悄然流逝,他覺到眼睛有些干,不將目暫且從屏幕上移開。
宋琦適時送上一杯清茶,細語道:“陸先生,已經很晚了,您明天清晨還要返回榕城,早些休息吧。”
“嗯。”
杯子里的茶葉是陸城遇從浦寨帶回來的苦丁茶,他這種茶葉口微苦,回味甘甜的滋味,后來還讓宋琦去多買了些備著。
“他們還沒有結束?”陸城遇看向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
宋琦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如實稟報:“徐小姐帶著南小姐和周律師去酒吧了。”
這個時間點還去酒吧?陸城遇微微蹙眉。
察言觀到陸先生的在意,宋琦問:“需要我去看看嗎?”
陸城遇頷首:“去看看吧。”
宋琦應聲退下,剛打開房門,卻意外發現南風就在門口,左手拎著一袋什麼東西,右手抬起像是要敲門,見出來,立即揚眉一笑:“嗨,宋書,晚上好呀。”
“晚上好,南小姐。”
南風往后探頭:“陸睡了嗎?我想找他聊聊人生~”
宋琦還沒回答,里頭就傳出男聲:“進來吧。”
南風立即竄了進去,看他還戴著眼鏡,電腦屏幕也亮著,反倒是詫異了:“你真在忙啊?”
“不然呢?”陸城遇旋轉椅子,面朝著,注意左手那沉甸甸的一袋,微微挑眉,“手里拿著什麼?”
“剛從超市買的港城特產,準備帶回榕城給我的小書。”南風隨手將袋子放在桌子上,又回答他第一個問題,“我以為你是找借口躲著我呢。”
陸城遇維持著坐著的姿勢,輕而道:“無緣無故,我為什麼要躲著你?”鼻尖約捕捉到空氣中浮的酒氣,他又問“你喝酒了?”
“陸年紀輕輕怎麼這麼健忘啦?這怎麼會是無緣無故?”周圍沒有椅子,南風干脆坐在了他書桌上,穿著子,右著左,細長白皙的雙就那樣晃著,還拿了他的鼠標在手中把玩,“心好,就陪多喝了兩杯。”
眼簾短暫地垂下后又很快抬起,陸城遇道:“說來聽聽,我哪里健忘?”
南風丟開鼠標,微微傾靠近他:“陸,事都已經結束了,難道你還不承認周寅是你的人?”
陸城遇面坦:“他本就不是我的人。”
南風重新想了想,換了種說法:“好吧,他不是你的人,他是你找來的人。”
這次他倒是沒有否認,但也沒有出一點被拆穿的尷尬和詫異,平靜得好像早就料到一定會知道是他做的似的。
角向下撇了撇,南風嗔道:“陸,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怎麼最近幾次都喜歡暗中行事?如果我猜不到是你,那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訴我了?”
如果猜不到,他自然不會說,只是怎麼可能猜不到?
陸城遇鼻梁上的眼鏡閃過幽,他無可無不可地笑了一下:“我直接幫你,你會接嗎?”
“當然會啦,我這麼知知趣,陸真心實意地幫我,我怎麼可能會不領?”南風應得很快,語氣還理所當然,就好像之前那個再三要求他不要干涉事的人不是一樣。
陸城遇看笑得恣意,倒是溫了眸中彩:“現在不怕欠我了?”
笑意微不可查地淡了些許,不過一瞬,南風又很快將角一揚:“既然必不可免必須要欠一個人,欠你也好,只能認了,大不了以后再想辦法還給你。”
哦?“這次你又想拿什麼還我?”
上次用請他吃飯、帶他郊游的方式還了那個人,這次又有什麼奇思妙想?
南風眼里瑩然著笑意:“你是債主,你想讓我怎麼還?”
陸城遇緘默頃,眸流轉間,他的聲音輕淡了下來:“我想要的,你未必會給。”
套房是暖暖的橙燈,與電腦屏幕明亮的白相融,映出了如幻的彩,襯著陸先生俊雅無雙,南風本是垂著眸,忽而抬起,短暫的對視竟讓有一瞬間的心悸。
冷不丁的,傾去他的頸子。陸先生就是陸先生,就算是在自己的房間里辦公也是著嚴整,襯衫嚴合地扣到最上一顆,平靜地坐在那里也掩蓋不住一子..的氣質。南風只到他的耳垂,下就被他擒住,陸城遇偏過頭看著,意有所指。
“認真的?”
南風彎了角,在他耳邊輕聲吐出三個字:“你猜呀……”
那聲音就像是一把人的鉤子勾著他,陸城遇的眸頓時暗沉下來,警告地喊:“南風。”
“嗯哼?”
“那天晚上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麼?”
哪天晚上?哪句話?
才不管。
南風著他的..,鼻尖呼出的氣息都噴吐在他的耳垂后,那是他最敏的地方,更是覺到他的背脊一下子繃起來。
有些得意地挑起眉來,南風更加放肆地將舌..頭過那片泛紅的皮,果然聽見他的呼吸在須臾見重了起來,正想要再咬一咬,陸先生就已經破功,猛地握住的削肩,制住了。
他眸中暗涌翻,聲音已然喑啞:“你又想惹我?南風,我不是每次都能那麼正人君子。”
哦,對了,他那天晚上說的那句話就是——我不是每次都能這麼正人君子。
南風抱住他的脖子主上了雙,就像是一種變相的默認和容許,陸先生聰明如許哪會會不出,他抓住的手,將從書桌上拽到自己上,按住的后腦勺,不再克制,與吻得不可開。
他的吻技嫻高超,的舌頭靈活多變,兩人在舌間你來我往,回應得激烈,都是不肯先服輸的人,以至于這個吻變得格外漫長又火熱。
最后還是南風求饒了,的氧氣都被他掠奪干凈,趴在他肩頭不住地息。
“有你這樣接吻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把我吞了。”口劇烈起伏著,用眼角去瞪他,那一眼又又,風無限。
陸城遇薄一抿:“明明是你要跟我犟,跟個沒長大的小孩似的,不分場合地要強。”
聽聞此話,南風不服了,本就大膽,下了決心要做某件事后更是肆無忌憚,干脆調整了坐姿,..坐在他上,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一仰起頭就咬住他的耳垂:“我要是小孩子,那你現在就是在犯罪!”
說著,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在他上,隔著襯衫這一層薄薄的布料,他皮那種結實和致的覺無一地傳遞到的掌心。南風解開他前第三顆第四顆紐扣,大小恰好能鉆進去的手,終于直觀地覺到他的溫,眼角上挑:“好熱。”
腔的皮被那樣著,陸城遇的呼吸不急促起來,他才知道,這個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妖!
“南風。”他又喊了的名字。
“我說的是真的呀,不信你自己,你本來就很熱。”像是真的要他自己似的,南風說著話,手指已經開始解開他的襯衫,從上至下,不多時,他的襟就完全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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