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冷冷地道:“傷到你的筋骨就知道痛了,你要害我弟弟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弟弟會不會痛?有替我們想過嗎?”
“你們做了壞事,以為哀求幾聲,就能抹去你們使壞的痕跡了?一句對不起就能平我弟的冤屈了?他還是個孩子,他才十二歲!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盡管沖著我李珂來,你沖著我弟去,算什麼男人?”
李珂才不會圣母地替艾總求呢。
君立是給撐腰的,是借來的老虎,就靠著這只老虎之威來震懾到艾總,讓艾總以后都不敢再傷害的弟妹們。
“我們這一次是好運,有人幫我們出面理查得清楚了,要是其他孩子被你這樣陷害又洗不清冤屈呢?”
艾總不停地道歉,沒有再說其他話。
說了也沒用,他那樣做,的確是想利用輿論來死李銘的。
“三爺,我們走吧,看到這種人我都覺得惡心。”李珂看到艾總那張臉就很想手,但不能手,一手,是有理的一方也會為無理的一方。
君立的話已經嚇到了艾總,算是替弟弟出了一口惡氣。
徐校董也起。
他的表妹跟著他走了幾步后又折回來,沖到艾總的面前,一把揪住了艾總的領,惡狠狠地說道:“你把我害得那麼慘,害我損失慘重,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我會讓你敗名裂的!”
反正的店都保不住了。
腳的就不怕穿鞋的,要用的潑婦方式,把艾總讓做過的事都捅到那里去,花店錢讓那些大V們轉發,讓艾總敗名裂,反正不怕別人指責貪錢的。
賺錢的店都沒有了,還怕什麼?
艾總用力地推開。
一屁坐在地上,然后嚎起來:“表哥,表哥,姓艾的打我,打人呀,姓艾的打人了!”
艾總:“……誰打你了,不就是推了你一下嗎?”
徐校董都走到了辦公室門口,聽到自家表妹的狼嚎,趕折回來。
他黑著臉拉起了表妹。
誰知道他才拉起了表妹,表妹就像個瘋子似的撲向了艾總。
兩個人都,小賣部的老板娘于憤怒之下,這一撲,用了全的力氣,把艾總撲倒在地上,整個人還騎坐在艾總上,然后胡地打著艾總。
君立和李珂聽到老板娘的喊聲時,也折了回來,看到這一幕,兩個人都沒有作。
徐校董等自家表妹把艾總的臉都抓花后,才上前去再次把表妹拉開,并拉起來,對表妹說道:“行了,撒了氣就走。”
艾總是心機不純,但自家表妹也好不到那里。
兩個人可以說是同伙。
只不過現在撕破臉罷了。
“他害得我丟了我的聚寶盆,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走著瞧!”
被表哥拉著走后,老板娘都還在罵罵咧咧的。
君立也拉著李珂出去,他生怕李珂也像老板娘那樣撲過去暴揍艾總一頓。
李珂還真想,不過也就是想想,不會讓自己有把柄落在艾總手里的。
反正艾總被小賣部的老板娘胖揍了一頓,看著都解氣不。
徐校董拉得太快了,應該讓他家表妹多揍一會兒的呀。
艾總在兩名文員的拉扶下才站起來。
會于下風,是他沒想到對方會不顧男大防,像座大山似的撲過來,把他撲倒在地上,他摔了一下,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揍了。
該死的婆!
拿了錢沒有辦好事,還被李珂知道是他指使的,跑來找他對質,君立更是說要讓他也嘗嘗李家破產欠債的滋味。
說真的,艾總后悔,后悔極了。
他要是知道李珂抱了君立的大,他絕對不會沖行事的。
也是老婆在他面前哭訴說自己的兒了多大委屈,說李珂如何如何的。李家破敗,也讓他面對李家人時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他就去做了這件事。
李永泰和李珂都在創業,他不想讓李家重新起來,想著要是能死李銘,李永泰肯定會崩潰的,李銘是李永泰唯一的兒子嘛。
李珂與弟弟姐弟深,李銘若是出事,李珂也不會好過。
對的打擊就會很大。
可以說是一石二鳥。
千算萬算,算不到君立會幫李珂出頭。
這君家三爺也真是的,什麼樣的沒見過?怎麼就被李珂迷住了呢?
艾總可不相信君立和李珂之間是清白的。
從艾家的小公司出來后,李珂問著君立:“三爺,你剛才對姓艾的說的話都是恐嚇他的吧?”
“什麼話?”
“就是你說讓姓艾的生意做不的話。”
君立淡淡地道:“我不喜歡說假話。”
李珂:“……”
“不過,現在來看,暫時還不用我出手,我們先看著吧,徐校董的表妹不會放過那個姓艾的,從的話里,我們可以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那就是徐校董因為這件事,不再讓他的表妹在A市實驗學校里開店了。”
“誰都知道在學校里或者校門口開的便利店,是很賺錢的,特別是A市實驗學校這種私立學校,能進那里上學的人,家里條件都是不錯的,孩子們不差錢花。”
“小賣部的生意會特別好,又因為是封閉式的學校,學生們平時想買點零食吃,也只能在校的小賣部消費,你說,賺的錢多不多?因為這件事失去了開店的資格,徐校董的表妹能不恨?”
“都敢暴揍姓艾的一頓,接下來會做出更多瘋狂的,報復姓艾的事,姓艾的這是自討苦吃,自作自。要是對方天天跑到他的公司去鬧事,他的生意還能做?名聲不損?”
“徐校董的表妹肯定會把姓艾做過的事散播出去,姓艾的生意不影響才怪呢。”
李珂覺得君立分析得很有道理,說道:“徐校董的表妹也是個狠人。”
“你賺錢的店因此丟了,你還能心平氣和嗎?當然了,也是自作自,就讓和姓艾的狗咬狗吧。”
君立說完后,偏頭看了李珂一眼,問:“姓艾的說讓他兒把你以前的男友還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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