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的執行力很快,蘇容和周顧進了暖笙閣不過盞茶的功夫,玉娘便帶著十二朵金花出現在了暖笙閣。
十二朵金花是醉花樓的十二招牌,年紀均在十五六歲左右,一個個水靈靈的,環燕瘦,各有千秋,都是人。
們進來后,看到蘇容,似乎都很高興,大約是提前被玉娘待過,所以,對邊的周顧沒出如玉娘一般震驚的表。
十二人齊齊福了福,然后載歌載舞起來,一時間,竹管弦聲聲。
周顧對于歌舞,并不覺得新鮮,因為每年宮宴,宮里都有歌舞。
蘇容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后與他杯,“周顧,請!”
周顧看了一眼,沒說話,端著酒慢慢喝了一口,品了品,問,“這是什麼酒?”
不同于醉花飲,倒也口甘醇,回味無窮。
“這是醉花樓特供的百花釀,只有醉花樓能喝得到,有不人喝過一次后,還想喝,便只能來這里花費了。”
周顧點點頭,評價,“不差于醉花飲。”
“自然。”這可是的生錢之道,這法子還是想出的,畢竟當初蘭娘可不止釀出了一種好酒,也不會把釀出的好酒都直接在酒坊里售賣,醉花飲百兩一壇,但這百花釀,在這里喝,兩百兩都打不住,畢竟,配著點的姑娘,一夜不擲個千金,都他白來。
笑問周顧,“喝上了這酒,還覺得白來嗎?”
周顧瞪了一眼,“你與這里的幕后東家,什麼關系?”
別欺負他什麼都不懂,他雖然沒逛過青樓,但也知道,沒有誰一下子能把青樓里的十二招牌都聚齊了為載歌載舞的。
“若是我說,打過架的關系,你信嗎?”蘇容問。
周顧頓了一下,“信。”
蘇容眨眨眼睛。
周顧提醒,“比如跟你打過架的陳州。”
蘇容無語,還真是,陳州跟打過架,但那小子竟然說喜歡,被他喜歡可真是倒霉。
一曲歌舞后,十二朵金花開始各自展現才藝,們都是自小培養的,琴棋書畫,樣樣通,琵琶箜篌,音曲絕妙。
有一個姑娘,甚至揮舞了一曲劍舞,都拿出了看家的本事。
起初周顧還覺得不過是歌舞,沒什麼可新鮮的,但漸漸的,他被吸引了注意力,花樣繁多,可比宮廷里的琴師舞娘鮮活有趣太多了。
半個時辰后,蘇容與周顧已一人喝了半壇酒,蘇容瞧著周顧沒有了早先的拘謹,放松下來,也懂得欣賞了,似乎得了幾分趣,笑問:“怎樣?不白來吧?”
周顧點頭,沒有想象的污七八糟,不堪耳和不堪目,的確不白來。
“走了,再帶你去胭脂樓坐坐。”蘇容站起。
周顧愕然,還去?
“走啊!”蘇容肯定地催促他,“說了帶你逛遍三樓的。”
周顧只能抬步跟上。
二人出了房間,守在門口的玉娘愣了一下,“怎麼出來了?”
蘇容看著說:“我們再去胭脂樓坐坐。”
玉娘無語,又拽過蘇容,低聲音問:“那風月樓呢?”
“也去唄。”蘇容覺得要抓住今天晚上的機會,帶周顧逛遍三樓,否則若是被大哥知曉今夜帶著周顧外出了,明兒一準會讓人守牢太守府。
“你可真行!”玉娘一臉佩服。
蘇容帶著周顧出了醉花樓,去了胭脂樓,還是與進醉花樓一樣的作,胭脂樓里住的子挽娘,比玉娘要年長些,很有風韻,見了蘇容帶著周顧大晚上的來這里,也是一臉震驚,直到蘇容說了他們上一場是從醉花樓來,挽娘才收起了一臉震驚,頗有跟玉娘較量一般的氣勢安排了下去。
于是,很快,蘇容與周顧便坐在了胭脂樓最高雅的聽音閣,候著胭脂樓的十二仙子登場,胭脂樓的十二仙子年齡上要比醉花樓的十二朵金花平均都年長,一個個嫵極了,亦是各有勾魂攝魄之能,不同年齡的人,有著不同的魅力,兩相對比,青的小果子與的水桃,真真是各有風味。
而胭脂樓,也有一種外面市面上酒坊里買不到的特供酒,胭脂笑。
周顧經過醉花樓那半個多時辰后,再來胭脂樓,心態上已能坦然不拘謹了。
兩個人又待了半個多時辰,又喝了半壇酒,看過了十二仙子的表演后,蘇容對周顧說:“我們去風月樓。”
周顧一把拉住,“行了吧?夜已深了。”
“風月樓也有一種酒,風月醉,難道你不想嘗嘗嗎?我怕錯過今日,明兒我大哥看死了咱們,便沒機會帶你去喝了。”蘇容故意在前兩場保留了酒量,如今兩個人才不過區區一壇酒下肚,等到了風月樓,可以直接一人一壇,不必留著量了,在看來,風云醉更要合心意一些。
周顧被酒吸引,點頭,“好吧!”
于是,蘇容又帶著周顧去了風月樓。
不同于前兩回是子,風月樓是一名年輕男子主事,他比玉娘和挽娘可鎮定多了,見到蘇容帶著周顧來,眸上下打量了周顧一眼,角勾出一抹笑容,“周小公子與傳言不太相符啊。”
周顧看著這名男子,又轉頭看向蘇容。
蘇容介紹,“這是風月。”
周顧點點頭。
風月笑問蘇容,“七小姐打算今日怎麼安排?”
“你看著安排吧!風月醉管夠就行,我們是來喝酒的。”蘇容隨意地擺手。
風月別有深意地看了蘇容一眼,說了一聲“好”,然后告訴蘇容帶著周顧去“風月閣”,便去安排了。
于是,蘇容領著周顧去了風月閣。
進了風月閣后,一應陳設,更為雅奢華,周顧與蘇容依舊靠窗而坐。
這一回,等了許久,才見一個個穿很單薄的料的年輕男子進來,周顧一下子驚住了,轉頭瞪著蘇容。
蘇容也瞪大了眼睛,須臾,鼻子,咳嗽一聲,“那個……”
周顧惱怒,一把拽起,“走!”
蘇容連忙拉住他,“哎哎哎,別呀,他們是穿的料薄了些,但又不是沒穿……”
周顧憤,怒喝,“蘇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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