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然眨眨眼,又想起什麼似的:“等等,我還沒結賬。”
結完帳,周安然被陳白帶著去了附近一家電玩城。
周五晚上,電玩城客流不小,周安然跟著他一路在人里穿梭,最終停在一排夾娃娃機前。
“我們是要來夾娃娃嗎?”
陳白“嗯”了聲,一邊買幣,一邊回:“不是喜歡兔子嗎,想要多今晚我都給你夾。”
周安然跟嚴星茜們來這邊玩過一次。
這排夾娃娃機們四個都試過,沒一個人夾上來過一個娃娃,經常是快到口就晃了下,抓起來娃娃又重新掉回機子里。
有點想提醒他,但看男生下頜線還繃著,又怕阻止他玩會讓他更不高興,就還是什麼都沒說。
等陳白把幣投進去,手搭上手柄,心稍稍提起來。
白的一小只兔子被機械爪子抓住,搖搖晃晃著轉向口,然后……
真的穩穩掉了下來。
誒?
他居然真的會!
陳白彎腰拎起那只小兔子,剛一轉,就看見旁邊生一臉的驚喜,連邊的小梨渦都淺淺了出來,他心里那不停沖撞著的躁意與憾好像終于輕了許。
他把兔子塞到懷里:“拿好。”
周安然看著他轉繼續去夾娃娃。
很快懷里就多了第二只兔子。
然后是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第六只……
“夠了吧。”周安然輕聲開口,“我快要抱不下了。”
陳白拎起第七只兔子轉過。
孩子滿滿抱了一堆兔子,自己就是又乖又萌的長相,又抱了一堆同樣白白的兔子,場面格外可。
陳白勾笑了下,把第七只也塞進懷里:“等著。”
周安然見他終于笑了,心下稍稍一松。
在原地站了片刻,隨即看見陳白推了個小推車過來。
周安然把懷里的兔子都放進推車里。
陳白手搭在推車上:“繼續夾兔子,還是想要點別的?”
周安然:“都行吧。”
他開心就行。
陳白推著車子走到旁邊第二臺機邊:“那每樣給你夾幾個。”
然后是第三臺、第四臺……
很快,小推車也滿了。
周安然看他下頜線不再似剛才那般繃,輕聲問:“夠了吧,你打算夾多個呀?”
陳白頭也沒回:“365個吧,替高一的陳白每天給你補送一個。”
周安然角一彎:“那你會被老板趕出去的。”
男生轉過頭,眉梢輕輕揚了下:“你現在正和我同流合污,老板要趕肯定也是連你一起趕,怕不怕?”
周安然:“……”
什麼同流合污呀。
角還翹著:“怕的。”
說完頓了頓,鼓起勇氣手去把他的手從手柄上拉下來:“所以夠了好不好,你記不記得你還欠我一個條件,我想現在用掉,過去的都過去了,我現在很開心,而且這里也差不多有幾十個了,你替高一的陳白每月送我一兩個就行啦,不然我家都要放不下,你不要不高興,也不要覺得有什麼憾。”
陳白目落到握在他腕間門的手上。
周安然耳朵熱了下,卻沒松開。
“周安然。”陳白心里得厲害,輕著聲了一聲,“你傻不傻,我當初送你一個條件,是讓你為你自己跟我提要求的,不是讓你為了我跟我提要求的。”
周安然仰頭看著他:“可條件歸了我,那提什麼就由我做主呀,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打算說話不算話。”
陳白目灼灼著,沒接話。
周安然不由又輕著聲問了一句:“那說話算話的話,你不要不高興了好不好?”
陳白重新低眸,視線落在在拉在他腕間門的手上,停頓一秒,又重新落回臉上,靜靜看了兩秒,然后手稍稍往下一移,反握住的手。
周安然覺指尖一點點被分開。
電玩城里線偏暖,襯得男生神有些溫,聲音也低得溫。
“好,聽我未來朋友的。”
俞晚以為自己會和霍衍在一起一輩子,不曾想命運給他們開了一場巨大的玩笑。那年他家出事,她拚了命地想要回到他身邊,卻發現他身邊早已有了新人。霍衍一直以為俞晚是個勢利自私的女人,他厭她,恨她。在她和陸瑤瑤一同被綁架的時候,他優先選擇了救陸瑤瑤。俞晚被綁匪推進江裏的那一刻,霍衍還是慌了。所有人都以為五年前是俞晚嫌棄霍衍家道中落繼而拋棄了他。殊不知,俞晚當年為了回來見霍衍,差點死在太平洋的海上。
綜藝《最討厭的她和他》,由網友和百位業內人士投出最令人討厭的六位明星參與錄制。節目播出即大爆,網友們紛紛高呼從沒有見過這麼缺德的綜藝。而在綜藝正式錄制的前一天,商鹿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生活的世界是一本書,而她是一個炮灰女配,也是這檔綜藝的女一號…
不小心上錯大佬的車,還給大佬解除了三十年的禁欲屬性。盛晚寧正得意,結果被大佬一紙狀告,進了局子。她憤憤然寫完兩千字懺悔書,簽下絕不再犯的承諾,上繳五千元罰款……暗咒:厲閻霆,有種你別再來找我!……一年後。厲閻霆:“夫人,你最喜歡的電影今晚首映,我們包場去看?”她:“不去,你告我啊。”……兩年後。厲閻霆:“夫人,結婚戒指我一個人戴多沒意思,你也戴上?”她:“戒指我扔了,有本事你再去告我!”……五年後。厲閻霆:“夫人,老大已經隨你的姓,要不肚子裏的小家夥,隨我,姓厲?”她:“憑什麽?就憑你會告我?”……
景秋嫻為了愛情,婚后的三年時間里,她低調的伺候著顧司帆,做一個任勞任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妻,卻不料他的白月光一朝回歸,讓她立即拎包走人。離婚后的景秋嫻不裝了!“這可是S市首富景家最小的千金啊!真是貌美如花!”“豈止,傳言還是全球知名設計師,天才畫家。”“兩個哥哥把她寵上天,大哥是娛樂圈的半邊天,二哥是神醫,這一家子可都是有能力的。”顧司帆聽著其他人的議論,看著景秋嫻周圍,圍繞著的各路英年才俊,顧司帆臉黑成了鍋貼,攔截住景秋嫻的去路。“我后悔了,我們復婚!”景秋嫻挑了挑眉:“先生,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