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切得真乾淨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掌的刀,切得可真乾淨啊……
田七哭得驚天地,紀衡一時竟有點回不過味來,他試探著問道,“你是裝的,還是真的?”
田七沒理他,胡用袖子著眼淚,另一手披好服,收在腰間裹。紀衡看到著,肩膀瑟瑟抖著,像是極度害怕的樣子。他雖不解,卻是十分心疼,於是輕輕按住田七的肩膀,低聲勸道,“行了,別哭了,沒事兒。”
田七卻停不下來,噎噎的,想止住,然而淚水不斷地流下來。藏在心底里七年多的恐懼、委屈、怨恨、痛苦等緒一朝發,正如黃河決口,一時堵是堵不過來的,只好等它慢慢流盡平息。
紀衡就這麼看著田七痛哭,越哭越傷心,他越看越心疼,心疼得像是被鐵砂掌擰了心尖兒一般難。除了 心疼,他又覺得自責,小變態哭得這麼傷心,是他把他弄哭的。紀衡便有些沮喪,他把田七拉進懷裡抱著,作小心得像是在什麼易碎的品,“好了別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碎了。”看到田七被他抱進懷裡並無抗拒緒,紀衡終於有些放心。
他的懷抱寬闊而溫暖,田七靠在他口,耳畔響著他強健而略有些紊的心跳聲,繃的緒竟漸漸平靜下來,就好像浮萍生了,飛蓬落了腳。人一旦有了依靠,突然就會放任自己脆弱,往日過的委屈便翻倍似的放大起來,田七雖已漸漸平靜,然想到曾經的屈辱,便又搭搭地哭起來,臉埋在紀衡口,眼淚全蹭著他的服之上。
紀衡只好一邊著田七的後背,一邊聲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們不玩兒了,啊?”雖口中這樣說,卻難免帶了點憾。
田七也有些不好意思,“對、對不起……”
“沒關係,你只消別哭了就好。”紀衡說著,不苦笑,他又不是沒見過人哭,有的是哭得比這個慘烈得多的,怎麼就偏偏見不得這小變態掉眼淚,真是冤家。
田七便慢慢地停了哭聲,想到自己方才那樣大鬧一場,有點慚愧,又十分無奈。其實事過了那麼久,基本上已經能坦然面對,但某一件事一直在刻意忘,今天突然被相似的景喚醒,這才緒崩潰到無法遏止。
紀衡看到田七緒穩定,也就鬆了口氣。他不解地問道,“田七,你……不喜歡那樣嗎?”怎麼會如此害怕?
田七搖了搖頭,“皇上,我十一歲那年,被人 強行過服,因此剛才……”
未等說完,紀衡的臉已經雲布,目沉冷中著一殺意,周彷彿籠了一層寒氣。田七敏銳地察覺到他緒的變化,因此停下來抬頭看他,奇道,“皇上?”
“是誰?”紀衡冷聲問道。
“啊?”
“是誰,對你不軌?”
“是……他們已經死了。”
“死得可干淨?埋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
紀衡的神毫不見緩和, “這種人,就應該挖出來挫骨揚灰。”
田七不住打了個寒戰。
紀衡又猶豫著問道,“他們……除了強行你服,可還對你做過別的?”
“沒有,他們正我服時,就……死了。”那夜,死了太多的人。田七想著,又搖著頭流下眼淚,神痛苦。
紀衡知道田七傷心,便不好再引他回憶這種經歷,於是輕拍著他的後背說道,“好了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了。”
田七連忙眼淚,“對不起,皇上,我……我失態了……”
對於田七的失態,紀衡其實有一種很微妙的滿足。小變態在別人面前肯定不會這樣,只有面對他時,才不會抑心最深的悲傷。不過,這個“別人”到底包不包括阿徵呢……
紀衡從上翻了翻,出一個被得皺皺的護符,攤開手給田七看,“這個東西你解釋一下? ”
“皇上,這不是奴才獻給您的護符嗎?您不喜歡就扔掉吧。”有必要這樣拿給看麼。
“你給我的那個我好好地收著,這一個是寧王的。是不是你送的?”
“是啊。”田七坦然點頭。
紀衡危險地瞇了瞇眼睛。
田七連忙解釋道,“我買了六個,人家又饒了一個,反正留著也沒放,倒不如送了人,剛巧那日見到寧王,就給他了……”
紀衡的心很複雜。喜的是阿徵那個護符是買六送一饒上的,氣的是這小變態一下買了六個,並不只是給他和如意買的。他不滿地咬了一下田七的耳垂,追問道,“那這六個,你最先想到的是給誰?”
田七這會兒很上道,“當然是您啦,別人都是花錢買的,給您這個是奴才我磕了二百個響頭求來的。”
紀衡便有些得意,低聲笑道,“算你有良心。”
田七注意到他的手纏著紗布,“皇上您傷了?”
“是啊,還不是因為你。”紀衡說著,故意揭開紗布,把尚未癒合的猙獰傷口呈現在田七面前,好讓小變態心疼一番。
田七果然心疼。捧著紀衡的手直皺眉,因剛才哭過,眼睛酸酸的,現在看到這樣淋淋的東西,一個沒止住,又流下眼淚。眼前被淚水浸得一片模糊。
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啪嗒啪嗒地滴到紀衡的傷口上。
紀衡:“……”淚水是鹹的,泡進傷口裡,那滋味太銷-魂了……
然而雖然痛苦,他卻沒有回手,只輕輕了一下手指。田七捧著他的手,低下頭,閉著眼睛在那傷口上小心翼翼地吻了吻。
紀衡只覺手上疼得要死,心口又甜得要死,他看著田七簌簌抖的睫,像是沾著珠的碧草,心想,他算是栽在這小變態的手裡了。
***
雖然上說不談不論,不願意勾起田七的傷心往事,但紀衡還是決定要仔細追查一番,把欺負過田七的那幾個混蛋找到,沒死徹底的一定給弄得死得的,死了的全挖出來曝。既然田七說那些人半路上突然死了,就說明這是個命案,應該會比較好查。
嗯,首先,要先看看田七是哪里人。
紀衡自己也好奇這一點,什麼樣的人家能教出這種小變態來。於是他吩咐監把田七宮前登記的資料呈上來,這些資料一般會記載太監在宮之前的基本信息,哪里人,爹媽是誰,父母做什麼營生,本人在家中行幾,幾個兄弟姐妹,幾歲淨的,經了誰的手,誰介紹來的,等等。
監的太監找了一天,把資料庫翻了個底朝天,卻空著手前來稟報紀衡,“回皇上,全皇宮太監的資料都能找到,唯獨缺了田七所在的那一本。”
不見了?
紀衡有些納悶,“是不小心失了,還是有人走 了?”
來人不敢瞞,實話實說道,“那些資料都放在一,平時也無人查看,若說失,應不太可能。”
意思是被有心人故意盜走了。
其實這個猜測也有點怪異,誰沒事兒會跑到監盜太監們的資料?除非那太監的資料有什麼事關重大的信息,又或者……紀衡一下子想到了紀徵。他這混蛋弟弟倒很有可能為了田七去盜資料。
他有點頭疼,吩咐下去好好追查到底是被何人盜走。不過他也不對此抱希,太監們慣常憊懶懈怠,資料庫指不定多人進進出出,要查清楚不太可能。若果真是紀徵拿走的,他去找他討,也未必能討回來。他又不可能為了這種事再拿死人威脅一次。
算了,反正資料上記載的信息都很略簡單,他自己去問田七,照樣能問出來,紀衡心想。不過他又很想聽一聽別人眼裡的小變態是什麼樣的,於是紀衡分別找來了田七的師父丁志和他最好的朋友王猛,仔細詢問。
說實話,丁志和王猛都屬於“業有專攻”的人,論到為人世,便有些不著調了。丁志把田七誇一朵花,王猛把田七誇另一朵花,紀衡雖然沒能從他們口中得出什麼有效的信息,但是田七被誇這樣,他就比自己被奉承更得意,於是重重賞了兩個人。
倆人都有些不著頭腦,揣著銀子莫名其妙地離開了。
晚上田七回來,總覺得皇上看的眼神有點不對勁,笑的,像是撿了錢,或是吃了糖。心虛地了後腦勺,“皇上您怎麼了?” 紀衡笑而不答,將攔腰抱起來,走進臥房。
田七:“……”
前幾天發生的那一幕令至今心有餘悸,萬一皇上再狂大發的服……想到這裡,田七激烈地掙紮起來。
紀衡知道田七在擔心什麼,於是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我等你到心甘願的那一天。”
田七就放下心來,以為皇上只是讓幫忙**。卻沒想到皇上把抱進懷裡,兩人疊坐在一起,背靠在他懷中,正好坐在他邦邦的小兄弟上。
田七得連忙起,皇上卻拉著的腰猛地向下一按,的雙又重重地撞在他的小兄弟上,耳邊是他火熱的氣息,以及舒服的低。 紀衡自上次驗過一兩下這妙的覺,便印進腦海,一直惦記,這次好不容易等兩人好了,田七忘卻那些不快,他又怎麼可能錯過。他摟著田七的腰不放開,低頭在頸間挲輕吻,隨著的掙扎,他更加舒爽,鼻端不住發出淡淡的若有若無的低哼,他啞著聲音哀求道,“我的心肝兒,你也可憐可憐我罷。”
田七也很想可憐可憐他,可是兩之間抵著那樣一個東西,實在令又又臊,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想快快起。沒想到自己的猛烈掙扎反而稱了他的意,一下,他就隨之舒服地一下,還一邊催促,“繼續……快……”
手上掛著一串銀鈴,隨著掙扎的作發出清脆的響聲,配合著他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更讓人慚難當。
田七便不敢了,急得快要哭出來。
紀衡輕輕推著田七的肩膀,催促。
田七乾脆拉過肩膀上那隻手,用力咬了一口。
紀衡把這當趣,疼是疼了點,但是……咬得好!
田七真不知該拿這無恥又變態的皇帝如何是好。
紀衡見田七不願,他低聲笑了笑,手下去呵田七的腋下。
“哈哈哈哈哈!!!” 隨著這一陣笑,田七激烈地掙紮起來,清脆悅耳的鈴音再次響起,配合著甜甜的笑聲。耳聽著心上人的笑聲,紀衡如願到間那彈有力的,陣陣強烈的刺激像是要把他拋上雲端一般。他爽得簡直要飛升,等田七消停了,他又去呵。
田七快被這變態皇帝折磨死了。
不僅如此,他的手臂本來卡在的腰上,手掌自然地蓋在的小腹上,隨著兩人的作,他的手漸漸地垂下去,到的兩之間,那個尿尿的地方。
田七驚得汗倒豎,連忙抓起他的手,兩手握著提上來,此刻也顧不得下頂著的東西是是了,只全神貫注地握著紀衡的手,不讓他發現的。
兩人這樣鬧了好一會兒,紀衡終於把持不住,洩了。他鬆弛下來,又不願放開田七,下枕在秀氣的肩膀上,與耳鬢廝磨,一邊低聲音說著下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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