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真的確定自己會有這麽多錢可供揮霍嗎?”
州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惜晚就先開口了。
“傅總這樣太欺負人了吧?我和wan不是你的商品,更不是誰的既有品,誰也沒有置我們的權力!”
討厭被人擺在明麵上,當貨易一樣明碼標價。
傅司爵沒理會,隻是笑著看向了州。
“總既然願意給我送錢,我就笑納了。”
“不過,曜曜的還沒有完全恢複,席小姐還得繼續留在傅家給曜曜看病。”
傅司爵早就做好了準備,毫不害怕州帶著人跑路。
話音剛落,門就忽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了,終雲一臉怒氣的闖了進來。
“不好意思傅總,這位先生堅持要現在進去見您,我實在攔不住他。”沈書向來淡定的臉上都有些張了。
他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紕。
傅司爵擺擺手讓他出去,直視著終雲憤怒的目。
“我們剛才還聊到終雲先生了,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
陸惜晚在旁邊看著傅司爵一反常態的表現,心充滿了謾罵。
當然,更多的還是對於傅司爵的指責。
終雲本不吃傅司爵這一套,冷笑了一聲,“傅曜的病以後就由我全權接手,晚晚以後不會手。”
“排著隊等治病的人多的是,沒那麽多時間理一個外人的家事。”
“外人”這個詞語結結實實的刺痛了傅司爵。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鬱。
陸惜晚甚至能清晰的到他上散發出來的怒意。
終雲看著兩個木頭一樣站著的人氣不打一來,一邊一個直接把他們拽走了。
“在我麵前的時候就知道巧舌如簧,怎麽一到傅司爵麵前就像上了似的?”
剛一出門終雲就開始迫不及待的數落陸惜晚,連帶著還教訓了一下州。
“人家加條件你就加錢,我之前怎麽不知道你們家錢多的花不完啊?”
“喜歡做慈善事業直接捐給我算了!”
終雲都有種錯覺,今天他要是不來的話,這倆人還真會被傅司爵那個老狐貍坑的家都回不去了。
“是是是,我怎麽能有你聰明呢。”
州無奈的附和著,和陸惜晚一對視,都在對方的眼中找到了同樣的無可奈何。
這個終雲,平時看著謙遜有禮,對誰都溫的不行。
唯獨遇到有關席晚的事脾氣異常火。
兩人相視無言,也明白終雲的好意,隻能低頭聽著他的數落。
過了半晌,眼看就要走出公司了,席晚猛地頓住腳步,“師兄,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呢,你提前把我拉出來我還怎麽回去。”
剛才電梯裏還都是公司裏的人。
雖然不是一個部門的,但是終雲這氣衝衝的樣子也太讓人懷疑了。
“你還真給人家打工上癮了?”
“放著國外那麽好的條件不要,眼的跑回來給傅司爵做個打工仔。”
“你這麽勞啊!”
終雲說話針針見,句句都剛好能說到點子上,陸惜晚被懟的無言以對。
“師兄你剛才就是太衝了,曜曜的狀況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
“他之前經曆的事太多了,我在這個檔口離開對他恢複沒有任何好。”
陸惜晚要是有辦法早就走了,也用不著等終雲這番激發言。
“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自有辦法。”
終雲行醫多年,見過的疑難雜沒有幾千也有幾百。
沒有把握也不會擅自攬下這麽大個活。
陸惜晚被迫再次和傅司爵一起聽終雲的小講堂。
眼的看著表走到四點,陸惜晚的眼睛都要亮了,忙不迭的抓著自己的東西就跑了出去。
“西西馬上就要放學了,你們繼續聊,我先走了!”
州看著吃癟的終雲笑出了聲,“你明知道晚晚最不喜歡的就是說教了。”
終雲嗤笑一聲,滿不在意的開口,“我不說能行嗎?”
“你倒是什麽也不管,今天要不是我,你能把自己也賣給傅司爵。”
沒等對麵的人說話,終雲就不耐煩的開始趕人了。
“咱們倆大男人坐在這喝咖啡像什麽樣子,你有事就趕走吧,別跟我在這浪費時間了!”
……
陸西西小朋友剛放學,見到的就是愁眉苦臉的陸惜晚。
“媽咪,不會是終雲叔叔又去找你了吧?”陸西西已經腦補出來了畫麵了,捂著小笑的很大聲。
陸惜晚沉浸在被教訓的悲慘回憶中無法自拔,無力吐槽,“你以為你終雲叔叔的說教是那麽好躲的。”
要不是時間剛好到了,差點都要出不來了。
走到一半陸惜晚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幾個月都杳無音訊的司九音打的電話。
“哎呦,這麽長時間沒見你,我都要想死你們了!”
大概是在國外呆的時間太長了,司九音現在說話都帶著一濃重的寒國人的調子。
“嘖,出去一趟連怎麽好好說話都不會了?”
陸惜晚毫不猶豫的拿司九音開涮。
“你怎麽說話呢,這不是太長時間沒見麵了嘛!”
“我總算是回國了,今天晚上出去吃飯怎麽樣?”
隔著電話陸惜晚都到了司九音的興。
“你請客我就來了。”
司九音豪爽的答應了,沒過一會就把地址發過來了。
“媽咪,咱們今天還是不帶曜曜哥哥一起嗎?”西西的聲音忽然有些低落。
陸惜晚心髒一慟,故作正常的對著陸西西搖頭。
“媽咪給曜曜哥哥找了一個更好的醫生。”
“從今往後咱們就不用住在曜曜哥哥家裏給他治病了。”
說不難當然是假的,陸惜晚心髒悶悶的疼著。
“媽咪找的很厲害的醫生是終雲叔叔嗎?”
對上西西亮的雙眼,陸惜晚忽然有些驚訝,西西竟然知道這麽多。
“我覺得媽咪是世界上最好的心理醫生了。”
“雖然終雲叔叔也很厲害,但是他也代替不了媽咪在曜曜哥哥心裏的地位。”
西西仰著小臉一臉篤定的說。
陸惜晚趁著紅燈了一下陸惜晚的小腦袋瓜,“可是咱們不能一輩子都陪在曜曜哥哥邊啊。”
“不管換是誰治病,隻要能讓曜曜的好起來不就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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