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陷沉思,他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場景,最後目落在秦慕修的上,“說實在的,其實跟年年完全不一樣,很特殊,我好像早就不是因為是像年年所以纔想的,而是......”
好像真的喜歡?
心裡這個想法滋生,讓白流自己都詫異了,他看著秦慕修,聲線有些沙啞,“我是不是有點對不住年年。”
“已經走了二十幾年,你再找也冇什麼,再說我家娘子又不會怪罪你。”秦慕修淡淡地說了句。
可是,白流心裡還是過不去這個坎。
二十幾年前扔下們母,以至於年年難產而亡。
失憶之後如今恢複了記憶,卻想跟其他人在一起,他怎麼會不心生愧疚?
“我——”白流不知道怎麼說。
秦慕修皺眉,緩緩開口說道,“殿下要是確定心意的話,就不要想那麼多,丈母孃隻要是真心你,肯定不希你一個人在人間孤苦伶仃,而是希有人能代替照顧你。至於周素素那邊,我有法子可以幫助你。”
“......”白流沉默良久,才道,“你有什麼法子?算了,不必說了。”
白流雖是好奇,但也冇有多問,畢竟他現在心裡還在糾結與掙紮,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周素素。
罷了罷了。
走一步算一步。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秦慕修滿頭黑線,這小老兒,真真是腦瓜子有病!想人又不敢,哪裡有半分男子氣概,也不知道丈母孃當年看上他什麼了。
......
另一邊,皇宮。
欽天監已經來說了日子,三日後就是個好日子,至於封的裳也早就已經在製,三天後也可以用上。
“趙醫,皇上說也麻煩您再等上三日,您之前雖然已經是二品誥命夫人,但因為您這些日子幫助蔚妃娘娘,所以打算再封您一塊牌匾,您可以掛在醫館。”魏連英喜氣洋洋地跟趙錦兒報喜。
趙錦兒微微皺眉,開口,“這些,不是可以等我回去再給我封嗎?”
“主要是這幾日皇上也有些偏頭痛,想讓醫幫忙看看。”魏連英連忙解釋道,“之前您一直在為蔚妃娘娘保胎,所以皇上這些日子也是一直忍著。”
“......”
那為啥不早說?
趙錦兒還想著為什麼非要讓等上三日,原來是這個緣故。
皇上未免也太寵妻了......
而也不想耽擱,跟著魏連英去看晉文帝的頭痛。
檢查過後,給晉文帝鍼灸幾針,晉文帝便覺舒服多了。
又開了一點藥,給魏連英,“一日三副,連服七日,可藥到病除。”
晉文帝見這些天都瘦了不,不由:“麻煩趙醫了。”
“皇上也要注意子,您的頭痛就是勞過度所致,最近這幾日配合臣的藥吃下,睡眠也充足些纔好。”趙錦兒很負責地說了句。
“朕知道了。”人前一言萬鈞的晉文帝,到了小神醫麵前,不得也像個聽話的孩子似的。
趙錦兒低眸,又說了句,“接下來兩日,臣也會給皇上鍼灸,會緩解皇上的頭痛之癥。”
“好。”
晉文帝坐在那,抬眸看著趙錦兒,長歎一口氣,緩緩說道,“朕其實那日就想說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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