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用言語來激我,然後讓我殺了你嗎?」
呵呵……
時念初說完后就笑出了聲。
「你還真的是有點太天真了,我是不可能讓你這麼痛快的死去的。」
「你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讓你就這麼乾脆的死了,簡直就是對那些死去的人的不尊重。」
「你放心,你加註在那些無辜的人上的痛苦,我一定會千百倍的還在你上。」時念初的角湧現出了一笑意。
只不過那笑意,卻冷得讓人刺骨。
「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我找的那些實驗,全部都是這個社會上面的蛀蟲,是垃圾。」
「他們只會坐在街邊乞討,明明他們有手有腳,可就是不可靠自己的努力去生存。」
「只會去看別人的臉,只會去手找別人要錢。」
「像這樣的人,活著不過就是浪費政府的資罷了。」
「可是我卻給予了他們的生命一個另外的價值。」
「他們可以為這一項偉大的實驗獻出自己的生命,他們應該謝我!」
「政府和人民都應該謝我,要不然,他們還一直像蛀蟲一樣生活在這個社會上。」
老人的語氣特別的激昂。
那樣子就好像是做了一件無比功德的好事,但最後卻被人誤會了一樣。
「蛀蟲?垃圾?」時念初聽得不由得笑出了聲。
「有誰告訴你,這世界上的人就只有一種生活的方式的?」
「又一直都積極向上,努力工作的人。」
「也有趨於躺平,不願意努力鬥的人。」
「你裡的那些蛀蟲和垃圾,他們從來沒有去害過任何人。」
「他們只是選擇了一種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就因為他們的追求跟你們不同,所以就變了蛀蟲和垃圾了嗎?」
「可是如果沒有這些蛀蟲和垃圾,你覺得你們的份又從何現?」
「你明明著被所有人都高高捧起的尊榮,卻還看不起那些捧你們的人。」時念初只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噁心到不行。
「可這個社會只需要有用的人,對這個社會沒有用的人,我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老人依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好,既然你這麼堅持,那麼那些給你提供心臟的人呢?」
「我查過他們的資料,這中間大部分人都是社會的英,他們對這個社會有那麼大的貢獻,可你為什麼還是要了他們的命?!」
時念初一字一頓。
老人聽到這話,臉上的神終於是了。
然後直勾勾地盯著時念初。
「是不是很詫異我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時念初角泛起了一嘲諷。
「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我是一個醫生,你的了幾次手,我清楚的很。」時念初咬牙道。
「按照你的狀況,你在十年前就應該去世了。」
「可是這十年裡,你為了能夠繼續活下去,一共換了五顆心臟。」
「而這些心臟,據我的調查,基本上都是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
「他們每個人都是社會英,並且就讀於名校。」
「怎麼,難道他們這種努力為社會做貢獻的人,也不配活下去嗎?」時念初字字鏗鏘。
老人本就沒有想到,時念初居然會調查的這麼清楚。
臉上的神已經有點綳不住了。
「可是他們的命又哪裡能夠比得過我?」
「我就算他們活著,他們所能創造的財富也不過就是我的九牛一。」
「與其這樣,為什麼不讓我活下去?」
「我活著,每年可以多的稅?可以養活多的人?」
「他們的犧牲都是應該的,上帝會給他們安排更好的去!」老人神猙獰。
看著面前的老人。
時念初覺得他已經無可救藥了。
「上帝確實會給他們安排更好的去,但是你的歸路,只能由我來安排。」
「你不是想要獲得永生嗎?你不是想要活得年輕嗎?」
「既然這樣,那你也去做一做你實驗室里的那些研究吧。」
「我會儘可能的延長你的壽命的,我也會讓你會到,這個世界上的痛苦能有多種。」時念初居高臨下,一字一頓。
老人的臉瞬間就有些變了。
「你不能對我這麼做,你要是對我這麼做了,我的國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的份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小丫頭,我勸你現在趕放了我,要不然等上面的人發現了異樣,你們就死定了!」
老人一直到這一個還在堅持。
無非就是覬覦著他上面的人能夠發現他的異樣。
要知道,支持這麼龐大的實驗可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夠幹得來的。
這個世界上的上層人,想要永遠的掌握這個世界大半的財富。
所以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活得更久一些。
這種人絕對不只有他一個。
他也覺得不會是最後一個。
「那就試試,看看你的人能不能救得了你。」時念初的角泛出了一笑意。
隨後吩咐了一句在旁邊守著的阿三。
「把人照看好了,一定要把他安然無恙的送到京都。」時念初一字一頓。
「是!」阿三低頭應道。
時念初這才轉離開。
這個世界上,其實有很多人比惡鬼還要來的可怕。
裡面躺著的那一個就是。
他雖然比表象像一個人。
但是他的里早就已經被腐朽了。
人之所以能夠稱之為人。
是因為他們和有本能的區別。
他們的生命敬畏。
因此才能統治這個星球。
像這種冷漠而又自私的人,連死都不配。
他不是想要做研究嗎?
那就在他的上做。
也讓他好好的去嘗一嘗,那些被他無辜騙過來的實驗,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無助和痛苦。
「……」
來的時候,時念初這一行人為了藏行蹤,一直都是悄咪咪的。
可是離開的時候,就沒有再顧及那些了。
聲勢浩大的回到了京都。
而一下飛機,時念初就立馬把禹承安送去了自己在京都這邊的實驗室。
他現在的況,不適合去醫院。
更何況就算是去了醫院,那邊的醫生大多也是束手無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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