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念初這副模樣,澹臺玨的眉頭不由得挑了挑。
難道不知道克喜歡?
「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時念初一臉疑的問道。
「沒什麼,反正以後應該也不會跟他有什麼聯繫了。」澹臺玨並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時念初不知道,那這件事就作罷。
他才不會把別人的心思剖開,展現在面前。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覺得不是他的風格。
「嗯,估計短時間是沒什麼機會再見面了。」
「那個傢伙每次從我這裡得到一個新的份以後,都會消失個一段時間。」時念初也沒有察覺到澹臺玨話里的含義。
有時候在這方面,確實是遲鈍的。
「嗯。」澹臺玨應了一聲。
臉上的笑容都深了些。
他覺得時念初以後要繼續保持這種狀態。
這樣他的敵可能會不。
克離開以後,紀子晉那邊也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
準備在第二天早上直接離開H國。
只是當天晚上。
時念初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澹臺玨並不在房間里。
時念初一邊頭髮一邊去客廳找人。
只是卻一直都沒有找到澹臺玨的影。
時念初的眉頭不由的往中間皺了。
這是去哪裡了?
時念初又拿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可那邊也無人接聽。
總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時念初的心裡劃過一不太好的覺。
而就在換好服準備出去找人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時念初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但是時念初毫沒有遲疑的就接通了。
怕這是跟澹臺玨有關的電話。
「時小姐。」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秋憶雲的聲音。
「什麼事?」時念初聲音得低了些。
「時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有些話我想跟你聊一下。」秋憶雲的聲音清清淡淡的。
只是時念初卻想也沒想的就回絕了。
「我沒空!」時念初說完就掛了電話。
然後就準備出門。
可是當開門的那一刻,手機又響了起來。
還是之前的那個電話號碼。
時念初的眉頭都不由的打上了一個結。
這個人還真是鍥而不捨。
時念初乾脆利落的就把那個電話給拉黑了。
等到鈴聲消停之後,時念初才覺得世界都安靜了。
隨後步履急促地朝著電梯口走去。
只不過這邊才走到電梯口,電梯門就打開了。
正在裡面的人正是澹臺玨。
「你幹什麼去了?」時念初愣了一會兒,就立馬把人拉了出來。
然後仔仔細細的把他打量了一遍。
確定他上並沒有傷的痕跡后,這才鬆了口氣。
「你剛剛不是說洗完澡想喝一點冷的東西嗎?我給你下去買冷飲了。」澹臺玨示意了一眼自己手裡提著的東西。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怎麼還真的下去了?萬一要是遇上房巖的人怎麼辦?」
「我剛剛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出什麼事的呢。」時念初被嚇得不輕。
「我能出什麼事,不過就是在樓下的便利店買的。」澹臺玨笑了笑。
然後牽著時念初往房間走去。
「可是我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有接,也沒給我留個言什麼的,突然失蹤,我肯定是會擔心的。」時念初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後。
「我原本以為很快就上來了,所以就沒跟你說,至於電話,可能是因為剛剛在電梯里沒信號,所以錯過了。」
「不過下次我出門的時候一定記得跟你說一聲。」澹臺玨的聲音很溫。
進屋之後就把時念初摁到了椅子上。
然後把自己買的冷飲放到了的面前。
「你嘗一嘗,我問過酒店這邊的人,他們說這個味道很不錯。」
「不過這畢竟是冰的東西,你只能吃幾口解解饞,不能貪吃。」澹臺玨細心的把勺子遞到了時念初的手裡。
「嗯。」時念初點了點頭。
剛剛的擔憂在這一刻也都徹底的消弭了。
「那你先吃著,我去洗個澡。」澹臺玨拍了拍時念初的腦袋。
「嗯。」時念初嘗了一口面前的冷飲,味道確實還不錯。
剛剛洗完澡,嚨確實是比較干。
喝上這麼一口冷飲,確實是覺得舒服了不。
昨天晚上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不過就是隨口一說。
哪知道他還真的聽進去了。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著,但是時念初角的弧度卻怎麼也不下去。
畢竟,如果這世上有一個人能把你隨口說的一句話都記在心裡。
那真的是萬金都難求的事。
只是時念初這邊喝的正開心,澹臺玨擱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時念初原本是並不打算理會的。
雖然現在已經跟澹臺玨結了婚。
在法律上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
但還是覺得,夫妻之間需要一些距離。
私下查看手機這種事,肯定是不會做的。
只是當瞟到屏幕上閃爍的那一串電話號碼以後,臉就不由得沉了下來。
這串號碼就是剛剛拉黑的秋憶雲的電話號碼。
這姑娘還真是有夠可以的。
把的電話拉黑了,居然準備都打到了澹臺玨的這裡。
想要幹什麼?
難道還想要找澹臺玨告的狀嗎?
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才是他的妻子?
聽著一直都響個不停的手機,時念初遲疑了片刻還是接通了電話。
「總裁,你終於願意接我的電話了。」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了秋憶雲溫的聲音。
時念初並沒有接話,直接把手機放到了一旁。
然後慢悠悠的拿起勺子繼續喝冷飲。
「總裁,其實……其實我心裡一直都很喜歡你……」電話那頭的人,聽著這邊的沉默,也沒有退。
反而是直接告白了。
時念初聽著這話,眉頭不由的調了下。
「總裁,其實在你第一次見我之前,我就已經喜歡你很多很多年了。」
「你大概是不知道,我是你大學的學妹,只不過我學的時候,你已經畢業了。」
「我一直都聽說過你的傳說,只是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太大的覺。」
「直到你那次回來學校演講,當你走上舞臺的那一刻,我的心瞬間就被你捕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