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你之前還答應我們要跟我們玩個通宵的,現在就走是不是有點太不道德了?」
那些人見禹承安準備離開,又調侃的說道。
「今天晚上的單記在我的賬上。」禹承安一臉大方的說道。
然後也不管其他人的調侃,就這麼任由許語微牽著離開的酒吧。
其他眾人自然也不敢開口阻攔。
畢竟禹承安雖然跟他們這些人玩的還不錯。
可是份確實比他們高得多。
要知道他們這裡所有人,基本上都是靠著禹承安給的生意活的。
誰也不會得罪他。
而這些人中間,臉最難看的就屬之前坐在禹承安邊的那個艷的人了。
「說真的,我之前聽說禹準備結婚了,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娛樂新聞。」
「畢竟咱們禹風流慣了,怎麼可能會為了一棵樹就放棄整片森林呢?」
「只是後來看著禹家風風火火的辦婚禮,我才知道原來是真的。」
「是啊,那個時候我還在想,禹肯定是被家裡人的。」
「畢竟他可是他們家的獨子,早點結婚生個繼承人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
「可是今天看到他跟他的未婚妻,我突然間覺得,禹應該是自願的。」
「畢竟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禹對哪個人那麼溫過。」
「對呀,剛剛聽他的語氣好像還在撒呢。」
「你們見過禹的哪任朋友能心甘願的讓他拋下我們跟人回家?」
「真是沒想到呀,那個孩子看上去頂多也就是清秀的地步,居然就這麼把我們禹給拿下了。」
「這種事誰說得清呢?不會就是王八看綠豆,對眼的就是。」
「說的也是,看來以後,跟禹喝酒的機會沒有多了。」
這些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著。
語氣里聽上去也沒有多對許語微的不屑。
可是坐在一旁的那個人臉確實越聽越難看。
然後「砰」的一下直接把手裡的酒杯砸在了桌子上。
這一聲瞬間就讓吵鬧的氣氛安靜了下來。
「什麼真?你們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份嗎?」
「不過就是一個毫無背景,出卑微的人。」
「別覺得人家長了一張小白花的臉,就真的把人當那種單純的姑娘了。」
「像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使盡渾的解數,不過就是想要攀附一個男人,來達到越階級的目的。」
「的本就不是承安,而是承安的份!」人的語氣又兇又急。
甚至雙手都已經的握了拳頭。
那樣子似乎是恨不得把許語微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剛剛打那個電話,就是想讓許語微過來看看跟禹承安有多麼的般配。
哪知道,禹承安就算二話不說的就跟著走了。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詭異起來。
沉默了片刻以後,突然有人開口。
「那什麼……我們也就是隨口說說,今天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了,不然我媽又該念叨了。」
「對對對,我也得趕回去了,我最近在養生呢,十點之前必須上床睡覺。」
「……」
一時間,大家一鬨而散。
現場就只剩下的那個面容有些扭曲的人。
許語微是嗎?
休要得意,很快你就會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本就不配站在他的邊!
人死死的咬住下,眼底的緒翻湧的厲害。
而此時的許語微。
已經攙扶著禹承安回到了家裡。
禹承安喝的時間是有點太多了。
進屋的時候,本就使不上一點力氣。
許語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扶進房間。
最後也是力竭跟禹承安一起倒在了床上。
禹承安整個人都在許語微的上。
這重量讓許語微推都推不開。
「你要推開我?」到許語微的抗拒,禹承安一把扣住了的手。
「沒有,只是你喝了酒,我想要去給你打點水過來清洗一下。」許語微解釋。
「以後……不可以再去找念念……」禹承安一字一頓。
「念念是你表妹呀,你總不至於連的醋也吃吧?」許語微有點無奈。
「我吃了又怎麼樣?!」大概是酒太過於上頭。
禹承安平時不敢承認的,在這一刻倒是承認的乾脆利落。
許語微聽到這話,不由一笑。
「念念是我最好的朋友……」許語微這話一出,禹承安的臉就瞬間冷了下來。
可是下一刻,許語微就又出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但你是我最的人!」
原本還氣呼呼的禹承安,一聽到這句話,眼底瞬間就炸開了煙花。
璀璨的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禹承安的聲音都染上了一些急促。
這要是放在平時,許語微肯定是害的不敢再說第二次的。
可是卻突然想起了剛剛在酒吧里見過的那個人。
就那人的穿打扮,一看就是大膽熱烈的。
雖然之前一直都刻意迴避。
但是在在禹承安邊的這些日子裡也多多能夠知道。
禹承安以前的朋友都是那種大膽而又熱的風格。
所以這一次,沒有再逃避。
反而是微微的抬起頭,在禹承安的上落下了一吻。
然後認認真真的再次重複了一遍:「你是我這輩子最的人!」
是我賭上一切,都想要留在邊的人!
禹承安的心口因為這一句話晃的厲害。
隨後直接吻上了面前的這方紅。
他的吻又兇又急。
似乎是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拆骨腹。
許語微被弄疼了,但是也毫的不退。
就這麼微微仰著頭,承著他的親吻。
這一場事,兩個人都酣暢淋漓。
到最後,許語微甚至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後面完全是遵循著本能,去浴室清洗了下。
然後就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
許語微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禹承安的懷裡。
他的面容乾淨而又俊朗。
讓人一看到就會心不已。
還有七天。
七天後就是他們的婚禮。
這個男人,就會完完全全的屬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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