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柳子瑜嗎?」過了好一會兒,時念初才低著聲音問道。
「你說的是柳家的那個長孫?」澹臺玨在腦海里思索了一下。
「對,就是他。」時念初點了點頭。
「他怎麼了?」澹臺玨順著時念初的話往下問。
他原本是不打算再問的,但是時念初開了這個頭就表示願意說。
既然願意說,那他就願意聽。
「我們兩家算是世,所以我跟柳子瑜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澹臺玨聽到這話,眉頭不由得挑了下:「青梅竹馬?」
「算是吧。」時念初點了點頭,只不過這話才說完,澹臺玨掐了一把的腰。
時念初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我跟柳子瑜只是從小一起長大,沒有別的,他喜歡的人,不是我。」
「聽你這話的意思,難道你曾經還喜歡過他?」澹臺玨的語氣里染上了一危險。
「覺得可能嗎?」時念初給了澹臺玨一個白眼。
「這可不一定,畢竟你自己也說了,你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日久生這種事,還是很常見的。」澹臺玨語氣幽幽。
時念初懶得跟他解釋這個話題。
直接往下說道。
「柳子瑜喜歡的人做……寧初雪,是我的好朋友,他們兩人是兩相悅,你覺得,我會那麼不識趣的去做他們中間的第三者嗎?」
「這麼一說,那我倒是相信你沒有喜歡過柳子瑜了。」澹臺玨聽到這話,連連點頭。
時念初這個人何其的驕傲。
從來都不屑於和別人去爭一個男人。
就算是失憶的那幾年裏。
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和許向晴爭奪宮熠北。
這個人,不僅在生活上有潔癖。
在上也是有潔癖的。
而且,上的潔癖要更加的深厚。
有自己的驕傲。
就算是再喜歡,也絕對不會為了而讓自己變得卑微。
看著澹臺玨這麼一副終於舒心了的模樣,時念初才繼續往下說。
「寧初雪並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的出很普通,甚至要比普通人還要來的悲慘。」
「父親是一個吃喝嫖賭俱全的混混。」
「母親呢,年輕的時候是個舞,後來年紀大了,有了寧初雪,一時心就把生了下來。」
「只是的眼不太好,跟了一個沒有辦法給安定生活的男人。」
「所以生下孩子以後,還是得重舊業。」
「只是寧初雪算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哪怕出生的環境那麼的惡劣,但是卻長得特別的純潔。」
「原本這樣的人,跟我們應該是沒有什麼集的。」
「只是偶然一天,柳子瑜逃課出去打遊戲,遇見了被一群小混混圍在巷子裏的寧初雪。」
「就好像是小說里說的那樣,兩人一見鍾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寧初雪就跟在了我們的邊。」
「聽上去還有偶像劇的覺的。」澹臺玨點了點頭。
「不僅是他們的相遇很像是偶像劇,就連他們之後經歷的種種,都特別的像偶像劇。」時念初想起後面的事,臉上的神變得特別的複雜。
「你們認識寧初雪的時候,多大?」澹臺玨詢問。
「那個時候剛上初二。」..
「初二?早呢?」澹臺玨挑了挑眉。
「青春期的男們,里總是有止不住的荷爾蒙。」時念初對於這個倒是並沒有什麼不贊同的地方。
「好吧。」澹臺玨點了點頭。
「不過像你這個年代的人,應該不懂這種覺。」時念初故意吐槽了一句。
他這個年代?
澹臺玨聽到這話,眼神就不由得瞇了瞇。
「誰說我沒有這種經歷了?要知道,有的人,一歲的時候就開始扯著我的腳嚷嚷著要嫁給我做新娘了。」澹臺玨語氣綿長。
時念初:「……」
「一歲的事你都拿來說,看來你這生活也沒多富。」時念初完全不記得自己一歲時候的事。
「我的生活確實不富,畢竟我從小就答應了一個小姑娘,要等他長大了娶做新娘。」澹臺玨目灼灼的盯著時念初。
時念初:「……」
「倒是不像有些人,自己說過的話從來都不往心裏去。」
「唉唉,也不知道,小時候扯過多人的腳,央求過多人娶。」
時念初:「……」
「那個……我們不是在說柳子瑜的事嗎?」時念初這一局輸得非常的徹底。
頗為心虛的繞開了這個話題。
「難道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嗎?」澹臺玨挑眉。
時念初:「……」
「唉呀,你這一打斷我都不知道我剛剛說到哪裏了。」時念初倒打一耙。
「你說青春期的男,里總是有止不住的荷爾蒙。」澹臺玨好心的提醒。
「對。」時念初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說的,然後繼續往下。
「大概是因為他們兩個的相遇就充滿了浪漫,所以後面的相也就變得水到渠了起來。」
「柳子瑜把寧初雪帶到了我們的圈子,他給辦理了轉學,讓為了他的同桌,甚至還把帶回了柳家。」
「柳家的人都沒有反對?」澹臺玨有點意外。
「你也知道,柳子瑜是柳家唯一的孫子輩,而且特別的聰慧,所以柳老爺子非常的寵他。」
「更何況,那個時候他們年紀都小,柳子瑜只說自己一個人上學有點無聊,想要找個玩伴,柳老爺子自然不會拒絕他。」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柳子瑜會那麼喜歡寧初雪。」
「他把寧初雪保護的非常好,自己就是一個來手飯來張口的大爺。」
「可是他就會非常的提醒寧初雪天冷了要多穿。」
「天熱了要多喝水。」
「記得每一個節日,會心給準備禮。」
「也會為了,拒絕所有孩子向他傳遞的好。」
「說實話,那時候我還是有點佩服柳子瑜的。」
「一位大爺,竟然可以為做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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