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
安玉準時抵達了會客室。
而這一次,時念初和澹臺玨並沒有故意晾著他。
在他抵達會客室的時候,早就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安玉從進門之後,目就一直都落在時念初的上。
甚至囂張到已經完全無視了坐在邊的澹臺玨。
澹臺玨的眉頭瞬間就往中間皺了皺,抬眸掃了一眼安玉。
「文件帶來了嗎?」
「澹臺總裁著什麼急,我今天竟然來了,難不還能騙你們?」安玉終於是收回了目,然後悠悠的坐到了時念初的對面。
站在他後的助理,也立馬把手裡的文件遞了過去。
澹臺玨翻看了一下。
上面確實是權轉讓書。
他從頭到尾過了一遍,文件沒有任何問題。
甚至安玉也已經簽好了字。
「現在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吧?」安玉目灼灼的看著面前的時念初。
「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解除澹臺二爺的催眠。」時念初緩緩開口。
「這個問題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我並不知道怎麼解除催眠。」安玉神微閃。
「行,既然你不知道怎麼解除,但你總知道如何發催眠效果吧。」時念初也不他。
安玉雙抿了抿,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總,你現在的,已經麻木到哪裡了?」
「肩膀,還是後背?」時念初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還一直從安玉上帶過去。
那迫,比任何一句話都要來得強。
安玉的薄瞬間就抿得了些。
「……二哥。」片刻后,安玉還是開了口。
「什麼意思?」時念初詢問。
「只要你在澹臺二爺的耳邊說起這兩個字,他就會進催眠狀態,從而攻擊說話的對象。」安玉也沒有毫的瞞。
時念初聽到這話,臉頓時就能冷沉了下來。
整個澹臺家,也就只有澹臺玨會澹臺二爺二哥。
所以安玉的目標一開始就是沖著澹臺玨去的。
而且他這個人心思如此的歹毒。
永遠都給自己留了後手。
先是利用澹臺二爺把澹臺玨引去了座頭鯨的地盤。
想要借刀殺人。
但是他也沒有百分之一百的相信座頭鯨。
所以只有催眠了澹臺二爺。
如果澹臺玨能夠全而退的話。
也一定會死在自己二哥的手裡。
呵。
這人果然是歹毒至極。
狠毒辣。
「時小姐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我,自古以來,登上王位的人,腳下踩著的都是森森白骨。」安玉自然是讀懂了時念初眼神里的意思。
「可這些東西原本就不是屬於你,你若是爭自己的東西,別人竟然不會說什麼。」
「但是如果你想要把手到其他的地方,那這個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了。」時念初並不討厭有野心的人。
但是他討厭不擇手段的人。
「呵,時小姐到底還是太過於天真,難道你以為以前帝王擴充邊疆的時候,都是想要爭奪自己的東西嗎?」安玉淺笑。
「你掙到別人的我可以不管,但是我的東西,你不準!」時念初一字一頓。
眼底的威脅之意,乍現。
安玉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深了些。
然後將目落到了一旁的澹臺玨上。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喜歡躲在人後了。」
「我前幾天去看了醫生,醫生說我的胃不太好,比較適合吃飯。」澹臺玨悠悠的看了一眼安玉。
噗……
紀子晉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們家總裁也太不要臉了。
就是想要氣死安玉嗎?
「呵,你就不怕別人笑話嗎?」安玉的緒已經快要綳不住了。
「笑話?別人怎麼會笑話我呢?我娶了個能力如此優秀的妻子,上能替我上陣殺敵,下能跟我紅袖添香。」
「別人羨慕的怕是眼淚都要從角流下來了,怎麼可能還會笑話我呢?」
「總,你難道不想吃這碗飯嗎?」澹臺玨神悠然。
安玉垂在側的雙手了。
「啊,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家念念最不喜歡年紀大的老男人了,之前他都嫌棄我年紀大。」
「總的年紀可是比我還要大一些,像你這樣的,估計是連個白眼都不想給你。」
「總就只能在一旁看著的份了。」澹臺玨越說越囂張。
安玉這邊哪怕牙齒都快要咬斷了,可是臉上還得掛著笑意。
因為如果他惱怒了,那麼只會更加恥辱。
「你們要的我都已經跟你們說了,現在是不是該兌現你們的諾言了?」安玉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時念初玩的也差不多了,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順手朝著安玉丟了過去。
安玉一把接過。
「這裡面的藥丸,一日一次,吃下后兩個小時后就會有效果。」時念初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吃完這個就能完全康復?」安玉還是很小心謹慎的。
「當然,吃完我沒有康復,你再回來找我。」時念初一字一頓。
安玉順勢握了手裡的瓶子。
「解藥你們也拿著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時念初有些犯困的打了個哈欠。
「……我們走!」時念初深深的看了一眼時念初,然後才帶著人轉離開。
等到安玉他們都離開以後,紀子晉才有些不甘的哼了哼。
「這次真的是便宜他們,沒能毒死安玉!」
「放心吧,他也不會好的。」時念初的眼神劃過一狡黠。
「什麼意思?」紀子晉聽出了時念初話里的藏含義。
「你知道我給他的那個葯是什麼嗎?」時念初角含著一淺笑。
「什麼呀?」紀子晉連忙追問。
「那個藥丸是用這世上最臭的十種糞便製的。」時念初緩緩說道。
「什麼?!」紀子晉聽到這話眼睛頓時瞪大了。華書閣
「我之前閑來無事,隨便弄著玩的,正好這次用來送給安玉。」
「那樣玩的滋味,口之後,我保證他終生難忘。」
「起碼接下來的三年,應該都是食不知味的。」時念初一想起那場景,就忍不住有些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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