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讓兄弟們都做好準備,我們要進行最後的反攻,哪怕是死,也要跟海盜船並存亡!」座頭鯨一字一頓。
「是!」那手下當即應聲。..
隨後轉就出去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轉離開的那一刻,他們的老大,隨即朝著船尾走去。
那邊有逃生艇。
作為一個海盜,那是絕對不能棄自己的海盜船於不顧的。
但是,他還不想死!
所以,他必須得逃出去。
剩下的這些人,雖然打不贏黑豹他們。
但是絕對可以為他爭取一些逃跑的時間。
手下沒了還可以再招。
可他要是沒了,那就真的沒了!
他還有仇要報,可絕對不能就這樣憋屈的死在這裏。
座頭鯨隨即悄無聲息的上了救生艇,然後趁著兩方人馬激戰的時候,悄悄的逃離了現場。
京都。
安玉的臉一天比一天的難看。
自從上一次跟時念初見面以後,現在已經是第三天。
如今,他的整隻手臂已經完全沒了任何知覺。
而且這麻意好像還越來越往上了。
難道真的會像醫生說的那樣,到時候他整個人都會變得毫無知覺?
時念初給他下的到底是什麼葯。
為什麼這麼多醫生沒有一個能檢測出來的。
安玉的臉已經青的能夠擰得出水來了。
而這個時候,助理敲門走了進來。
他一臉張的看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安玉。
然後低著頭開口:「總裁,澹臺玨那邊……」
「怎麼還不願意見我?!」安玉你看他這模樣就知道是個什麼況了。
這幾天裏,他一直都有讓助理聯繫澹臺玨。
可是,得到的回應卻是,澹臺玨和時念初出去旅遊去了。
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他們也只會敷衍的來一句,不知道。
說是等他們那邊回來以後就會馬上通知他們。
可是這等了一天又一天,那邊還是沒有任何靜。
「他們還是之前的那套說辭,說……他們都出去了。」助理低聲回道。
「出去?他們怎麼可能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去?」
「澹臺二爺現在還沒有清醒,就讓他們知道澹臺二爺中的催眠,那肯定就是清醒過一次了。」
「在澹臺二爺沒有完全清醒之前,澹臺玨會有那個閑工夫出去旅遊?!」
安玉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紀子晉的那套說辭的。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如果他們一直都避著不見我們的話,那總裁你的手……」助理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安玉。
他們這邊也有兩手準備。
一邊聯繫澹臺玨,一邊在的尋找各種醫生。
可是那些個醫生,居然一個個都沒有辦法。
甚至連原因都查不出來。
難怪之前時念初會那麼傲氣。
原來是早就已經算好了嗎。
「他們不是不願意見我,他們是想要讓我去求他們!」安玉黑眸微瞇。
助理聽到這句話,並沒有馬上開口。
其實這一點,他們早就已經心知肚明了。
只不過,安玉不開口,誰也不敢說。
「再打電話過去,就跟他們說,我願意讓出手中澹臺集團的一半份。」安玉咬著牙說道。
一半的份?
助理聽到這話,連忙抬頭看向安玉。
要知道這些年,可是花了很大的勁,才收集到的手裏這點澹臺集團的份。
現在要是把手裏的份讓出去一半,那麼這些年的努力就全部都白費了。
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沒聽到嗎?!」看著還杵在原地的助理,安玉當即呵斥了一句。
「是!」助理立馬回過神來,低著頭退了出去。
而等到辦公室里就只剩下安玉一個人的時候。
他一腳踹翻了面前的辦公桌。
剛剛出門的紀子晉聽到辦公室里傳出來的噼里啪啦的響聲。
連腳步都不敢停,迅速的離開了。
辦公室里。
安玉氣的口一起一伏。
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會讓他吞併四大家族的步伐慢上好幾年。
可是,澹臺玨和時念初一直都避而不見,就是想要著他妥協。
雖然他的手裏也同樣握著澹臺二爺的命。
可是澹臺二爺本就不著急。
他可以慢慢來。
左右一時半會兒也傷不了他的命。
可他的這個況不一樣。
他已經沒有時間再跟他們繼續耗下去了。
不過,他們今天從他手裏拿走的東西,他一定會再次拿回來。
而且還會是加倍!
安玉牙關咬。
而紀子晉把安玉的話帶給時念初的時候,自己還激的不行。
「時小姐,安玉果然是坐不住了,他那邊願意讓出自己手裏一半的澹臺集團的份!」
「呵,他當然坐不住了,他現在應該是整隻手都已經沒有知覺了,他怕我的話會應驗,像他這種人,可是很怕死的。」
時念初似乎是早就預料到的一樣。
「時小姐,你給安玉下的毒真的能夠毒死他呀?」紀子晉試探的詢問了一句。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他們不妨就再等上幾天。
到時候直接去吃席。
「當然不行。」時念初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要是真的能夠毒死,還用得著的這麼麻煩嗎?
「好吧。」紀子晉的語氣聽上去還有些失落。
「行了,能夠談判到這個地步,我們也已經不虧了,告訴安玉,明天早上八點,準時抵達澹臺集團的會客室。」時念初定聲。
「是!」紀子晉立馬退了出去。
而紀子晉走後,時念初角的笑容就沒有收回去過。
裏還一直都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很開心?」澹臺玨緩聲。
「當然開心啊,難道你不開心嗎?那可是你們集團的份。」時念初挑眉。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你沒有傷,反正那些份我遲早也能夠拿回來的。」澹臺玨昨天晚上還看過時念初口的傷口。
雖然癒合的還算好,但是傷口卻非常的猙獰。
他的念念,上不應該留下這些疤痕。
「這不是正巧趕上了嘛。」時念初自己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傷。
更何況,傷了的人也絕對不會好過。
看著時念初這副模樣,澹臺玨只笑著了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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