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向冬暖今天這麼慢,做了這麼久的造型,原來是因為景知衡會過來。
向家和景家世代好,向冬暖和景知衡是屬於青梅竹馬,雖然向冬暖從來冇有親口承認過喜歡景知衡,但景南喬心裡明白得很。
“反正就是坐著看秀,不妨礙什麼。”景南喬朝景知衡笑了笑,手挽住他的胳膊:“倒是你今天怎麼會來?”
“有一樁合作要談。”景知衡朝穿著小靴子的腳看了眼:“你一個人來的?上的傷還疼不疼?”
“當然不是一個人啊。”景南喬回了他一個神兮兮的笑。
“正好,有件事我想和你聊聊。”景知衡卻冇空和耍貧。
“怎麼這麼嚴肅?”景南喬瞥了他一眼:“不會是我又做錯什麼惹爸媽生氣了吧?”
“一個月前,你帶著人去打架,把對方打斷了的事,為什麼不跟爸解釋清楚是對方造謠你打假拳先的手?”
景南喬愣了下,隨即又笑嘻嘻反問道:“你都知道了啊?”
“還有,知意跟顧寒洲的事我知道了!害你了這麼重的傷讓你了這麼多委屈,為什麼不告訴爸?”景知衡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更是心疼。
景南喬又愣了下。
景知衡原來不傻呀,他竟然能查到這麼多事。
拳場那件事,要不是霍予白讓聽話,所以這些天才乖乖躺在床上養傷,否則早就去找景知意那小賤人算賬了。
忍不住撇了下角,反問道:“知道了又能怎樣?爸肯定會選擇原諒景知意,全那對狗男。”
景夕庭為了景知意把打得舊傷複發那天,就已經對景夕庭徹底死了心。
有他無他,都無所謂。
景知衡歎了口氣。
因為景家老爺子的死,景父一直恨,對心存芥,他們都明白。
但是景南喬在這件事裡又何嘗不是無辜的呢。
“那邊有人找你,你去忙吧。”景南喬不想再繼續深聊景夕庭的問題。
景知衡沉默了幾秒,低聲道:“反正今晚你和我一起回去,我們好好談談。”
說罷,便離開了。
景南喬看著他走遠,正要轉往花園的方向走,隻聽一聲清脆的“嘩啦”聲,上穿著的禮服,徑直從腳跟一直撕裂到後腰腰。
周圍登時一片驚呼。
事發突然,景南喬愣了下,眼疾手快一把撈起襬擋住自己出的。
“喲,禮服質量這麼差呀?什麼牌子的?”一旁,何佳景皮笑不笑地看著。
說話間,輕輕鬆開了自己踩住景南喬襬的那隻腳。
上次在慈善晚會上的仇,這次要一併報回來!
景南喬今天為了擋住自己上的傷,挑了一條長款禮服,有些厚重,擋住了破損的一邊,另外一邊卻因為太重也搖搖墜的快掉下來。
雙手捂著子的樣子不免有些狼狽。
“好可憐啊,要我幫你一把嗎?”何佳景一邊假惺惺地說著,一邊上前靠近了景南喬,想幫把整件子全都撕碎,也好讓景南喬明白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是什麼覺!
“滾!!!”隻是還冇等到景南喬,景南喬猛地抬頭朝看了過來。
眼底的殺意太強烈,何佳景被盯得心頭一震,竟然生生被的眼神震懾住,到一半的手是僵在了半空。
“這子,怕是你這輩子都買不起。”景南喬隨即朝出一抹冷笑,朝一字一句,輕聲道。
明明正在出糗的人是景南喬,何佳景卻覺得自己像是被當眾了一掌,臉火辣辣的疼。
支吾了下,正要還口回去,一旁忽然一個兇猛的力道直接將甩出去幾米遠,何佳景連著退了好幾步,後腰直接撞到了尖銳的吧檯一角。
一瞬間痛得忍不住尖起來:“誰啊!!!走路不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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