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喬抬眼看了下:“……”
“大小姐,我隻是可能骨裂,不是半不遂。”深吸了口氣,語重心長朝向冬暖道。
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之前景南喬和向冬暖兩人加起來都鬥不過景知意那盛世白蓮。
“我媽告訴我,以後跟傻子玩。”想了想,氣不過,又朝向冬暖補了句。
向冬暖理直氣壯地回道:“現在用不著,以後總有用得上的時候,我這椅可貴了呢!”
“……”景南喬恨不得把的上!
“這個宋醫生靠譜嗎?”向冬暖自知理虧,隨即老老實實地自己轉移話題。
接著又嘀咕著把椅收了回去:“我媽跟我說,我表哥前兩天回來了,要不然你去他那兒看看?”
景南喬冇作聲。
向冬暖一直都想撮合和這個表哥,不搭理就是。
“他可是Z大創校以來最年輕的醫學生博導,水不流外人田啊,你做我嫂子不也好?”
向冬暖繼續絮絮叨叨唸著:“我覺得吧,霍予白好雖好,就是太老了,而且你剛纔說,他還有個念念不忘的人,他要是等到二十年之後才能忘記那個……”
“咳咳……”向冬暖話剛說到一半,景南喬手機裡忽然傳出來一聲尷尬的清嗓子聲。
安靜的地下停車場,這聲咳嗽顯得格外清晰。
向冬暖隨即停住了,向景南喬的手機。
景南喬也低頭看向手機,剛纔打給宋雲易的語音通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接通了。
場麵一度尬住。
“我在C樓十層右手第二個辦公室。”隔了會兒,宋雲易才先朝景南喬回了句。
不知道為什麼,景南喬覺得宋雲易的語氣裡,似乎帶著一“你們好自為之吧”的幸災樂禍。
他說完,冇等景南喬說話,便掛了通話。
宋雲易將手機丟到一旁,向坐在自己對麵的霍予白,笑嗬嗬調侃了句:“老男人,趕想想辦法吧,敵回來了。”
霍予白朝宋雲易瞥了眼。
“都快四年了。”宋雲易自知無趣,歎了口氣,道:“你總不能打一輩子?我看這小丫頭不錯,又能照顧丟丟,多好。”
剛好今天霍予白和他約好過來複查,誰知道趕巧,景南喬也在這個時間點過來了。
宋雲易這幾天去霍家給景南喬看病,看得出來,霍予白是有意迴避景南喬所以才一直冇回家。
霍予白看著手上自己的CT片子,半晌,忽然低聲反問道:“你認識向冬暖的表哥?”
宋雲易頓了下,笑道:“既然不在乎,為什麼要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反正你跟又不可能。”
霍予白麪無表輕聲回道:“我隻是不想剛出狼,又虎口。”
“我就怕有些人啊,口是心非。”宋雲易搖了搖頭。
還想再說什麼,走廊上,約約傳來了向冬暖有些咋呼的聲音,兩人已經上來了。
“我看你待會還是用我那隻椅吧。”向冬暖皺著眉頭朝景南喬道:“我推著你總比扶著你省力!”
景南喬一瘸一拐地走路,確實有些不方便,兩人好不容易走到宋雲易辦公室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宋醫生?”景南喬手敲了敲門。
“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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