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傅承勛說的這些,向輓歌從始至終都是冷眼看著,漠不關心的聽著。
「傅承勛,這就是你最新想出的折磨我的辦法?」
男人神冰冷無,猶如一個討債的撒旦。
「這本就是你應該承的,向輓歌,你現在整個人都是被我買下來的,說白了,你在我這裡,就是一個僕人,我說的話你沒有任何資格反駁。」
向輓歌輕笑出聲:「是啊,在傅先生這裡,輓歌就像是一條狗一樣,我有什麼反駁的權利呢。」
「你知道就好。」
「是,我什麼都知道,所以呢,我什麼都可以自己做,什麼都可以順應著傅先生,現在,我可以上樓了嗎?」
男人沉默。
向輓歌只當這是默認,轉,邁步上樓,整個過程沒有再看傅承勛一眼。
徒留傅承勛站在原地,眸暗自變化著。
……
自那日傅承勛放下話之後,文姨不敢再給向輓歌做飯,也不敢再給向輓歌洗服,整理房間。
但長久以來的相,看向輓歌每日那麼辛苦的自己做飯,自己洗服,文姨還是有些難。
特別是在發現向輓歌右手異樣的時候。
那是一個早晨,向輓歌在打蛋,文姨站在門口,看單手作有些困難,疑的問了一句:「向小姐,這打蛋是個細緻的事,你為什麼單手做啊?」
向輓歌手上的作頓住,沉默數秒后,低聲開口,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
「文姨,我的右手早在四年前就廢了。」
文姨表瞬間變了:「向小姐你說什麼?」
將文姨所有的驚訝收眼裡,向輓歌垂眸低笑:「很難接是吧?曾經我也以為我一輩子都不能接,但是啊,時真是個有趣的東西,僅僅四年的時間,我竟然也能如此淡然的說出這樣的話。」
文姨臉複雜:「傅先生知道嗎?」
向輓歌眸底閃過一冷意:「他?這世界怕是沒人比他更清楚吧。」
的手,可就是他讓人廢了的。
文姨不知道向輓歌這句話的意思,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問。
既然傅先生都知道,那麼,這些苦楚,定然是傅先生想要給向小姐的。
一個傭人,即使心疼,也沒有說話的份跟立場。
……
這天,向輓歌像平日那樣去公司上班,但剛走到公司門口,一個人突然上前,擋住了的去路。
正是前不久被傅承勛辭退的莫珊珊。
多日不見,莫珊珊神落寞,整個人消瘦了不止一圈,若不是那聲悉的聲音,向輓歌都要懷疑,自己認錯人了。
「輓歌。」
莫珊珊抓住的手,眼裡都是激:「我終於等到你了。」
向輓歌垂眸看了一眼被莫珊珊握住的手,片刻抬起頭:「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輓歌,輓歌,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沒有認出你的份,不知道你是傅總的前妻,做出了傷害你的事,我已經知道錯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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