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紙打開,折疊也是完好,可是里面的容卻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
強哥也傻眼了,一臉張的指著信紙,“我是親眼看著家主將信紙裝進去的,信也一直在我的上,從來沒有離開過,容怎麼可能是空的?”
“你的意思是,當初我哥哥將信裝進信封的時候,你是親眼看到信紙上是有東西的?”
沈佳依很快的從強哥的話中捕捉到了什麼問了出來,“還有,我哥哥寫完之后,信就到了你的手上?當時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場?”
強哥又不死心的在空白的信紙上看了又看,還是沒有看出來什麼,聽到沈佳依的問話,無奈的搖了搖頭,“當時只有我和爺兩個人,并沒有其他人在場。”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的擔憂,這樣一來,他的嫌棄就是最大的,要是找不到原來的信件,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我敢發誓,這封信我絕對沒有拆開看過,也沒有在信上做任何手腳。”
強哥看著沈佳依,或許是怕不相信,立刻又加了一句,“我吃住都是和他們一起的,因為沒有爺的命令,所以打死我也是不敢單獨行的,要是我真的有什麼異常,兄弟們一眼就很能看出來,我……我也不是為自己辯解什麼,只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求家主明察!”
沈佳依一只手著信紙,另一只手的著信封,低垂著眼簾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將信紙放在口中用抿著,空出一只手去掏信封的里面,讓失的是,里面并沒有其它的東西。
沈佳依不開口,強哥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張了張瓣想說什麼,話到邊打了一個轉就吞回了肚子,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嚨里好像卡了一團棉花似的,不上不下的噎的難。
“你確定這封信到你手中之后,沒有被別人看到過嗎?”
“沒有,絕對沒有。”
強哥立刻搖了搖頭,沈佳依這句話之后,強哥心中的憂慮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勝,垂在兩側的手也不知不覺中疊在了前,手指與手指相勾,指甲都陷進了手掌心的里,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
“爺做事向來有原則,要是想讓他們知道,必然是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說出來,既然是把我到書房私下說的,自然是不想在事發生之前讓太多人知道。我又怎麼敢泄出去破壞了爺的計劃?”
說著,強哥的頭搖的更急了。
“你再好好想想,包括吃飯的時候,包括睡覺的時候,或者是這幾天,有沒有什麼人作比較可疑,尤其是和你關系最近的人。”
沈佳依還是覺得這封信肯定是被人了手腳,要不然哥哥留給的好好的一封信,怎麼突然變了空白?
沈佳依和強哥理沈家的事的時候,許慕凡和司時翰到是做法一致,誰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站在沈佳依旁,一前一后,默默的看著,眉目寵溺,各自像是看各自一手培養起來的正在不斷長的小苗,只不過寵溺的背后摻雜的卻又不同。
許慕凡的寵溺夾雜了一心疼和不得已。而司時翰的寵溺加了一分復雜和理所當然。
沈佳依所有的心思都在沈邵峰留給的那封信上,自然沒有看到許慕凡和司時翰兩個人的表,或許,就算是看到了,也會假裝看不到吧,畢竟這兩份都沒辦法接,一個是不能接,一個是不想接,不知道為什麼,沈佳依現在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累了,心俱疲,很累很累,有種想要放棄一切的覺,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什麼沈家,司家,許家,三大世家的榮譽與共與有什麼關系?想要的其實真的一點也不多,一份真摯的,一份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越是簡單得到的東西,在他們的份枷鎖束縛下,就越是難得到吧。
沉了良久,沈佳依嘆息了一口氣,將信紙小心翼翼的裝進信封,才抬頭看向了強哥,淡淡開口,“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是確定親眼看到我哥哥在信紙上寫了什麼東西嗎?也就是說,你是確定我哥哥裝進信封的信紙上是寫了字的嗎?”
“這……”
沈佳依一連用了兩個確定,強哥愣怔了一下,皺著眉回想了好半天,搖了搖頭,本來確定的事,現在突然就有些不確定了。
他記得那天晚上,沈邵峰的表很是不對,他將他進書房,一邊和他說著事,一邊伏在書桌上筆疾書寫著什麼,當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沈邵峰說的話上面,自然就有些忽略沈邵峰到底寫了什麼,等沈邵峰說完,他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沈邵峰已經封好信封,將信遞給了他,并告訴他,要是沈佳依不相信,就把這封信給,一切就都明白了。
就算他是沒有親眼看到沈邵峰在紙上寫東西,但是他可是親眼看到沈邵峰筆了,沈邵峰總不可能拿著筆在桌子上畫圈玩吧?
可是要說他是親眼看到沈邵峰在紙上寫了什麼,那還真的沒看到。
“好了,我知道了。”
沈佳依點了點頭,在強哥一臉莫名其妙的時候,將信封放進口袋,對著強哥揮了揮手,“既然是哥哥代的,你們就照做就是了。”
“家主……”
強哥有些懵了,明明剛才沈佳依還一副不刨問底就不罷休的氣勢,這怎麼一轉眼突然就不問了呢。
當然,這個問題只是在強哥的腦袋里一晃而過,強哥就點了點頭,向后退出了中心圈。心中卻是對沈邵峰的敬佩更上了一層樓,怪不得沈邵峰當時說,只要沈佳依看到信就什麼都明白了,爺誠不欺我!
沈家的事理完了,所有人的目又都回到了仍舊跪在地下的護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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