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過去,一只手就把拎了起來扛在了肩上。
剩下的幾名彪形大漢明顯就是故意過來走場的,見目的達到了,幾個人對著宋季霖抱了抱拳,咕咚咕咚的退了下去。
宋季霖瞇了瞇眼睛,看著在場所有人的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悠然自得的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
他宋季霖看上的人,要是乖乖聽話,他絕對樂意給他一個平臺,任他自由翱翔。若是不聽話,那他也只好折斷他的翅膀,再幫他好好換一對了。
經過剛才的事之后,大家對許慕凡的熱絡瞬間收斂了許多。敬酒的直接收回了自己的酒杯,換名片的也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名片,有的甚至像躲避瘟疫一般和他拉開了很遠的距離,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
許慕凡將所有人的表和神態都看在眼里,冷笑了一聲,緩緩的抬起頭,掀起眼皮子朝著宋季霖的方向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
宋季霖的目的很明顯,無非就是想要他會一下來自這些人的人冷暖,好打擊他的心理防線,讓他對他屈服,知難而退。
果然,在許慕凡看向宋季霖的時候,宋季霖也在觀察他的反應。
四目相對,許慕凡勾了勾角,輕輕的舉了舉手中的高腳杯,也不等宋季霖有什麼反應,便收回了目,再懶得他。
宋季霖笑意僵在臉上,猛的對著椅子的扶手錘了一下,正打算開口教訓一下許慕凡,眼角的余就掃到了宴會廳某個黑暗的角落,臉一變,不控制的抖了抖。
黑暗中男人了角,立刻有人遞上了一只高腳杯,燈照在高腳杯上,過高腳杯的杯壁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場人的形,男人角向上翹了一下,夾著高腳杯的手指微微一松。
“啪。”
伴隨著男人口型微張,剛吐出這一個字,高腳杯也落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碎響。
許慕凡眉頭微蹙,目有些發冷的朝著地上那只碎裂的玻璃杯了一眼,又認真的觀察了一下黑暗中的廓,本能的繃了,手中的高腳杯也被他攥的發出了一聲脆響。
許是注意到了許慕凡的表變化,男人滿足的嗤笑了兩聲,雙手夾起一只新的裝滿酒紅的高腳杯,對著許慕凡的方向舉了舉,一飲而盡。
許慕凡站在原地,一沒,目始終鎖定黑暗中的那個角落。
黑暗中的男人子不規則的斜靠在椅背上,也在似笑非笑的看著許慕凡。
雖然看不清那個人的真面目,但是許慕凡百分之百可以確定他的份,渾上下著一毒蛇吐信子的覺,除了那人,不做他想!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宋季霖又是什麼時候和他勾搭到一起的?
怪不得宋季霖這麼有底氣,原來如此。
許慕凡心中暗罵了一聲老狐貍,攥著杯子的手往邊送了送,下定決心等會宴會結束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
既然他能出現在這里,那麼是不是代表著之前猜想的沒錯,上一次的槍擊事件也是他搞出來的?
許慕凡正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思忖著,管家的聲音突然從他的后飄進了耳朵里。
手下的作一頓,許慕凡皺著眉側眸,就見管家朝著他笑了笑,而后恭敬的鞠了一躬:“許先生,我家老爺有請!”
老爺?
宋季霖?
許慕凡下意識的朝著宋季霖剛才的位置看了一眼,竟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里已經空了。
等他再回過神來,往黑暗中那個角落看去,卻發現那個人也不知道何時不見了蹤影。
許慕凡眸閃了閃,將手中的酒杯隨手放到了旁的桌子上,朝著管家點了點頭,率先起步往外走了。
管家垂著的險的笑了一下,剛要起跟上許慕凡的腳步,旁邊桌子上的酒杯啪的一聲毫無征兆的就碎裂開來,飛濺的碎玻璃直接蹦到了他的臉上,瞬間劃出了一道痕。
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管家瞪著眼睛,抖著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眼睛一黑,差點暈過去。
“管家,您沒事吧?”
幸好不遠一個下人來這里送酒水,嚇的手中的托盤都扔了,才堪堪接住他。托盤落在地上,發出噼里啪啦的碎響,宴會廳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都轉向了這里。
管家搖了搖頭,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似笑非笑看著他的許慕凡,臉唰的一下全無。
“蠢貨!怎麼這麼不小心,把這里打掃干凈,今天晚上不許吃飯!”
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也跟著宋季霖見過不大世面,也只是一會,管家就從時態中走了出來。
一把推開攙扶他的下人,抬腳就踹了上去,口中恨鐵不鋼的罵罵咧咧,儼然是把剛才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這個下人上。
那個下人哎呦了一聲,剛要張口辯駁,對看到了管家對他不停的使眼,眼珠子一轉,立刻諾諾的開始道歉,然后麻利的去取東西來收拾現場。
管家瞇了瞇眼睛,又教訓了幾句,而后才裝模作樣的急匆匆的趕到了許慕凡旁。
“許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些下人笨手笨腳的,延誤了您時間,我已經懲罰了他,真的非常抱歉!”
許慕凡眸閃了閃,勾了勾角:“無妨!”
管家歉意的點頭示意了一下,這次倒是一本正經的在前面領起了路。
宋氏莊園占地面積很大,雖然不止一次的來過這里,許慕凡還是忍不住贊嘆一下,雖然跟自己家老宅沒辦法比,但是在這里,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了。出了宴會廳,許慕凡一直跟著管家七拐八拐的轉了好幾圈,才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這里應該是宋季霖的書房,一面雙開著的木質鏤空雕花的木門,一進門放了一頂繪著蘭花的白玉屏風,雖然門開著,卻由于屏風的遮擋,仍舊給書房增添了一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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