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換蘇盈,怕不是要到與謝斷絕關系的地步。
見謝晚晴夸贊謝,宋訣更喜歡謝晚晴了。
當然,這些事謝和謝晚晴渾然不知。
“改日我請你去馬場騎馬好了。”
宋訣笑眼盈盈,同謝說道。
“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下午就去!”
謝順勢而下,對宋訣一點也不客氣。
宋訣啞然。
在場誰聽不出他說的是客套話。
即便要請,也絕非今天。
宋訣本意是想打發了謝,不曾想謝當了真。
偏偏謝晚晴在場,他不好同謝說得太直白。
“可是今天下午……”
宋訣面為難神,轉頭向謝晚晴。
可是他今天下午是想約謝晚晴逛畫展的啊!
宋訣恨不得錘謝一頓。
“沒事,宋公子陪兒去馬場也好。兒這段時間忙前忙后,已經好些天不曾輕松過了。”
謝晚晴開口,溫聲道。
有了謝晚晴這番話,宋訣騎虎難下,只能答應陪謝。
二人約好時間,宋訣離開。
待到他走遠,謝再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原是想與心上人一同逛畫展聊詩詞歌賦,不曾想半路中被我拉去騎馬。我猜宋訣現在定肺都給氣炸了!”
“兒!說什麼呢!”
謝晚晴難為,臉上不由得泛起淡淡紅暈。
不常出閣的姑娘家臉皮真真是薄,不像,早就不知面是何了。
謝天生子張揚,生得兒,但全然不像尋常子,反倒說話做事連同興趣好都像極了男人。
從小到大,不知被人過多次脊梁骨。
小時候還會難過,覺得自己不曾做錯什麼,為何要被人這般辱罵。后來長大了,謝也就不在意了。
與其說是釋然了,不如說是習慣了。
左右長在別人上,便由得他們說去。說再狠,也不了上一塊!
皇宮,書房。
宣正帝正批閱奏折。
桌上文折書冊堆砌一團,宛若小山。宣正帝彎腰時,甚至看不見他影。
只聽一陣輕微腳步聲,宣正帝抬起頭。
“兒臣參見父皇。”
沈承淵聲音低沉,尤其殿中寂靜,更襯得他說話極有磁。
還不等他問宣正帝何故召他進宮,一旁的李公公雙手捧著一本文書,遞給了沈承淵。
沈承淵接過,仔細看了遍。
到最后,沈承淵神不由得凝重起來。
“按道理說,宣平王應當是年關時回京,算來還有四五月。”
宣正帝悠悠開口,“忽然回京,朕擔心其中有所。”
雖然宣平王在文折中寫道過緣由,說是幾年未歸,對京城事想念甚深。
正好北平安寧,他便打算提早啟程,回京住段時日。
這樣看,看不出宣平王此舉有何不妥。
但沈承淵理解宣正帝的憂慮。
“你知道的,先帝當初開拓宣國江山,宣平王乃是一等功臣。假使先帝未曾給他封地,趁機讓他遠離朝廷,現下,他在朝中威嚴恐怕遠勝于朕!”
宣正帝長嘆聲氣。
功高蓋主,對于君主來說,是極大威脅。
偏偏宣平王有大功在,宣正帝想制,也制不。
“兒臣明白!”沈承淵輕聲回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