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倒是形象的,但用食做名字,是不是太過隨意了?」
傅斯年還想再為肚子里的孩子爭取一下。
他這個做父親的,還是該為他們以後的人生多考慮一下的。
畢竟名字這件事,是要伴隨一生的。
「隨意嗎?那我再想想。」
姜瓷托腮思考著,說著就重新拿出一張宣紙,鋪在桌子上。
一雙彎彎的眉蹙在一塊。
傅斯年見姜瓷這副模樣,瞬間就心了,立刻改變初衷,比起孩子的名字,他還是不想自家老婆累著。
「我覺這個名字就好的。」
傅斯年急忙將剛鋪上的宣紙拿走,指著那一堆字中的其中一個。
「姜傅。」
姜瓷看著傅斯年手指的位置,表略微尷尬。
「可是,這個名字是我練字時隨手寫的。」
「那有什麼關係,如果是男孩就姜傅,如果是孩,就姜姜。」
「都跟我姓嗎?」
姜瓷眼底滿是喜悅,像傅斯年這樣的家庭,應該最注重孩子的姓氏。
沒想到,傅斯年竟然會主讓兩個孩子都跟姓。
「你不想孩子跟你姓嗎?」
姜瓷頭搖得像撥浪鼓。
心中一陣,眼眶便瞬間含了淚。
「怎麼還哭了?是不舒服嗎?」
傅斯年半蹲在面前,握著姜瓷的手,一臉的關切和張。
姜瓷只是搖頭,卻什麼話也沒有說。
從傅斯年的眼裡,看出了他對炙熱的意。
無法想象,如果傅斯年知道命不久矣,該有多傷心。
他們經歷了那麼多,才消除誤會,重新開始,可卻不能陪他白頭到老了。
這麼想著,姜瓷就更加捨不得了。
「我去醫生。」
傅斯年說著就要起去喊醫生。
姜瓷急忙站起,從後抱住了他。
「別走,我沒事。」
傅斯年微微一怔。
他轉過將姜瓷攬懷裡,下抵在姜瓷的頭頂,大手輕著的頭髮,安著姜瓷的緒。
「累了?」
姜瓷只是地抱著傅斯年,頭埋在他的懷裡,肩膀輕輕著。
「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姜瓷抬起頭,紅紅的眼圈溢滿了淚水,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傅斯年的心都心疼化了。
「斯年,謝謝你。」
「謝我?」
傅斯年口輕輕一,眼底滿是疑。
「謝謝你,義無反顧的選擇我,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卻才後知後覺,謝謝你,一直堅定不移的保護我。」
「傻瓜,這有什麼好哭的?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小哭包?」
傅斯年一臉寵溺地捧著姜瓷的臉頰,輕輕的吻在了的臉上。
「是鹹的。」傅斯年冷不丁地說。
姜瓷一頭霧水。
「什麼鹹的?」
「你的眼淚。」
姜瓷眼底滿是驚詫。
傅斯年他以前有多潔癖,是見識過的。
這段時間,他是轉了嗎?
又是在剛吃完螺螄時親。
又是吻的眼淚。
這副舉著實有些人,姜瓷臉瞬間紅了,將視線移走。
「眼淚當然是鹹的。」
「網上不是說,幸福的眼淚是甜的嗎?」傅斯年一臉認真地問。
姜瓷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猛地轉過看向傅斯年。
「網上說?你什麼時候學會上網了?」
「你上次不是說我,村裡沒通網。」
「所以你這段時間,天天抱著ipad不是在理公司的事,而是在惡補網路用詞?」
傅斯年死鴨子。
「我需要惡補嗎?」
他沒有直接承認,但他的表和反應已經證實了姜瓷的猜測。
「沒想到你還……會投其所好的。」
姜瓷角笑著。
一想到堂堂傅氏集團總經理,埋頭苦學網路用詞的模樣,就覺得又可又搞笑。
「我才沒有。」
傅斯年一臉傲,死不承認的模樣,也極反差萌。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姜瓷知道傅先生在意麵子,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另外一邊。
余氏集團里。
「董事長,傅斯年那小子把自己保護得太好了,我們的人本靠近不了,完全沒有機會下手。」m.
張榮一臉惶恐的說著,時刻觀察著余元正的表變化。
「抓不到姜瓷,就不會從姜瓷在乎的人下手?的那個殘廢哥哥呢?把他抓來,我就不信姜瓷會不面。」
「已經派人去過姜的拉麵館了,我們的人本進不去,傅斯年怕是早已料到我們抓不到姜瓷,會對姜下手了,他早就留了這一手。」
余元正氣得肝疼。
用力將桌上的文件,全數揮灑在地。
「傅斯年,他這是想把我絕境?」
「董事長,難道我們就這麼任人宰割嗎?」
張榮試探的問,這一問正好在了余元正的逆鱗上。
他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用力的砸向張榮。
「廢,什麼事都辦不好,留你有什麼用,我如果能解決所有問題,還要你做什麼?如果三天,不能把姜瓷抓來見我,小心你那大著肚子的老婆,老來得子,我想……你應該不想一兩命吧?」
張榮捂著被煙灰缸砸傷的額頭,鮮從他的指中流出來,順著他的眉骨流進眼睛里,模樣猩紅可怖。
「董事長,求您別我的老婆孩子,你代的事,我一定替您辦到……」
余元正一臉怒容,心裡煩躁的很。
「還不快滾。」
「是,董事長。」張榮立刻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辦公室。
剛出門就撞到了余晚晚,打扮的花枝招展,剛剛做完甲的,恨不得以手示人。
「對不起,余小姐。」
張榮捂著額頭,鮮不停的往下流,地板上稀稀拉拉都是滴。
「搞什麼慌慌張張的,要是花了我的指甲,有你好看。」
余晚晚將手攤在面前,仔細檢查著,見沒有壞,這才抬起頭,一臉嫌棄的看向張榮。
從眼神到作皆著鄙夷。
「實在對不起余小姐,我不是故意撞到您的。」
「算了,看在我今天心還不錯的份上,放過你了,滾吧。」
余晚晚擺了擺手,刻意避開張榮滴落在地上的跡。
撇了撇,低聲吐槽著。
「全是那個糟老頭子的,噁心死了。」
張榮沒走遠,余晚晚的話,似針一般刺他的心。
他對余氏集團忠心耿耿,可是在這對父眼裡,不過就是他余氏集團養的一條狗,開心的丟快骨頭,不開心了,就把他的碗一腳踹翻。
他握拳頭,牙齒被他咬得咯吱作響。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跪在我的面前,對我搖尾乞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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